傍晚梁儉德回家,李文芳迎上送過穿堂,在穿堂門里,梁儉德漫不經心地像是隨口提起一樣的說了一句話:“收拾一下行李,把家里的事都安排一下,過幾天隨我出差,只帶夏季的衣服,我們去最南端的焱州郡清泉府。”
李文芳愣了一下,但在她發問之前,梁儉德已經下了臺階,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