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以前她很少正視他,也許因為在乎所以畏懼,大多數時候她都是乖巧的聽路西法的安排,最后才懂得,那不是對的。
路西法原本冰冷的目光有些異樣:“看來果然如他所說,你并沒有恢復記憶,否則——”
“否則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