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面對眾人的贊嘆和各種意味深長的目光,我很想回應他們一句:不要迷戀姐,姐只是抄襲!
但是,對于歐陽樺的認識,在我的心中,突然間又上了一個高度,我開始用無比仰慕的眼神看著他,
歐陽樺面對這些,卻只是輕笑。
當大家被第三場‘舌辯’吸引注意力后,歐陽樺悄聲在我耳邊道:“那是外界誤會,我只是在十三歲時,因為偶爾看到樂書上面的樂器圖案,找工匠制作了一把后,就流傳開來。”
我想起了他的大書房,想了想,也覺得有這種可能,隨即眼神恢復正常,表示理解道:“所以后人就認為是你創造發明的,而認為你有造器之才?”
“是的!”
“噢!”我突然又想明白了一件事,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道:“我知道今年幾歲了!哈哈!你不告訴我,我也能猜出來了!”
“哦!?”歐陽樺好笑的道:“那你猜猜看?”
“十三歲造器,到如今已經二十三年了!”我得意道:“你今年可是三十六歲?我猜的對吧!”
歐陽樺沒肯定,也沒有否定,狹長的雙目帶著探究停留在我臉上良久,正當我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時,他輕聲問了一句:“那么,月容,你介意嗎?”
“介意什么?”我反問道。其實,這些天的接觸下來,我心里多少也是明白,他對年齡是有些顧忌的。只是,我一直以為,在現代,還經常聽說八十多歲的老人還照樣聚妙齡少女,那么在這樣一個類似古代的時空,就更不應該成為多大的問題吧!
更何況,按照我的真實年齡,可是二十五歲,并不是花月容本尊只有十八歲,而歐陽樺又不顯老,所以我并沒有覺得我們間有什么差距!
別小看我說的這四個字,經我這反問的語氣一問,歐陽樺這么精明的人,豈會不知道內含著什么意思!?
本要舉起茶杯飲茶的歐陽樺,就這樣將茶杯舉在半空中愉悅的笑了開來,也許這一笑,是發自他內心的,此時,他的眼角、嘴角、整個面部生動的無心復加,這一剎那,盡管還是白天,但是我卻好似看到五彩的禮花沖上云宵時的璀璨。
“我倒是非常介意,再這樣下去,我會不會被別人盯出幾個窟窿出來。”我回過神后,看見從打擊中逐漸恢復常態的華榮夫人,似乎又沉醉于歐陽樺剛才醉人一笑中。
歐陽樺掃了一眼華榮夫人,那一眼沒有任何波動,就像是隨意的看一下四周,正好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華榮夫人滿臉的哀傷,讓我似乎也體驗到一種刻骨傷心!我不知道,他們當中到底有什么糾葛,但我突然很害怕!
我很害怕,哪一天,如果我成了像華榮夫人一樣的角色,會不會也會承載歐陽樺的這種態度和眼神。
“你怎么了?”手上傳來歐陽樺手掌的溫度。
我并不喜歡去掘人隱私,可現在,我有一股想知道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沖動,而這股沖動可能是源于我的擔心。于是我道:“你說你都這把年紀了,怎么還桃花債一身的!”
也許,大多數情況下,在歐陽樺眼中,我就是一個透明人,他了然并且非常鄭重道:“月容,你要記住,無論過去、現在、將來,我唯一想讓你做的,就是‘信我!’”
他抓緊了我欲抽出的手,繼續道:“我歐陽樺也曾年少過,也曾經躍躍欲試過,也曾風liu輕狂過,我做任何事情都是隨性而為,說一不二,也從不屑于解釋!”
“你就不怕被人誤會,或是被人誣陷!”你就牛吧!他說著說著,臉上就會流露出輕狂來。我最看不慣了!
“我只要做過,就從來不會不承認!但是,若沒有做過,也沒有人敢將事情賴在我頭上!即使有,也不見得有幾個人會相信。”
“為什么?”我唱反調:“越是隨性就越是難以著摸,誰知道你今天和明天的想法會不會一致!?再說了,你既然給別人造成了著摸不透的印象,那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反而利用這個,將一些污濁之事賴在你頭上,你也未必有轍!”
歐陽樺聽后,未表態,我突然想到他的身份,一副我全了解的樣子,舉起另一個手的食指對著他道:“難道你仗勢欺人!”
“你覺的我會嗎?”他挑眉反問我道。
“誰知道啊?”我噘起嘴道。
“我發現,自從認識你之后,我嘆氣的次數比我之前加起來的都要多,”歐陽樺輕嘆了口氣,繼續道:“我不管以哪一種身份示人,誰不知道我從不輕易許諾,但一旦承諾,卻是勝于千金!”
“那萬一有人就是不相信你呢?或者,就是有人要誣陷你呢?”我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他沒有理會我這個問題,避重就輕道:“到了我這個年紀,對自己的喜好已經是非常清楚了!所以我對你說過的話,就是我對你的承諾!”
說完,他放開了我的手,當溫度離開時,我卻覺得反而不適應了!心中叫囂著的不滿聲,突然間,因為場中一陣激動的陳詞而暫時消散。
我和歐陽樺對視一眼后,均將視線投入到場中,我細聽了下,他們爭論的盡然是人之初,性本善,還是人之初,性本惡的話題,果然,不管哪個時空,只要是人,都會經歷相似的文化發展歷程,只是時間、程度不同而已。
正激昂發表演說的人是墨子非,而他言詞犀利猶如綿里針,針針指向的人叫孟玄子,就是那廋的營養不良、五十開外的青衣布衫男子。當我聽到,墨子非轉述南泉國貴族中有人稱孟玄子為‘喪家之犬’時,我看到,坐在一旁的褐袍男子滿臉不快,目露強烈不滿,而灰袍男子端木言,卻是一臉似嘲非諷的表情,似是對墨子非如此言行,表示輕蔑。
這孟玄子倒是好脾氣,面對這洶涌澎湃、猶如指責的話語,倒是滿臉鎮定,未見絲毫怒容。
“這墨子非脾氣不好嗎?怎么出言如此不留情面。”我疑惑的問歐陽樺:“前面看著他,覺得挺穩重的啊!”
“墨老年近古稀,乃當今四國泰斗,今日如此激動,這孟玄子還真是有點本事!”歐陽樺眼里流露出對孟玄子的興趣。
墨非子也許是說的口渴了,他總算停止了言論,做下喝起茶來。
孟玄子的聲音娓娓道來:“‘后學’不才,今日主張人性善論,只是應題,引經據典,表達自己觀點,無意冒犯‘大家’,至于‘后學’即使已到知非之年,仍未得重用,‘后學’卻認為這并不關乎所持觀點,而只是等同‘伯樂與千里馬’之理”。
墨非子喝完了茶,聽孟玄子一番說詞,也頓覺自己之前所言過重,隧只是一禮,不再言語。
柯老之前因為出于尊重,未出言相阻,此刻見狀,馬上開口打了圓場。這第三場‘舌辨’也到此為止。
柯老可能是故及墨非子的面子,他并沒有當場宣布記錄下孟玄子,但是我從他和仆從的眼神交流,和仆從將裱卷放入的竹筒來看,他已經將孟玄子作為英才進入他的備份了。
接下來,就是自由活動時間,大家紛紛起身,以詩會友,或以畫交流,均各隨心意。
歐陽樺正欲帶我離開時,我聽到身后有人叫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東焰國詩圣寒山客,只是,他今天倒挺叫我納悶的,年紀輕輕的,被稱作詩圣,應該是有兩把刷子的,可今天只做了一首普通的詩,并沒有被柯老記錄。難道是高人,只是湊個熱鬧,不想沾惹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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