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暄說:“在玩什么?”他細長的眼睛瞇起,嘴唇輕輕上勾,長長地抿成一條線,揚成了很好看的形狀。紅艷的唇美麗得就像花瓣一樣,紅唇輕啟,讓人懷疑他是在寵溺的笑,那種笑容美得應該是傳說中才有,但是你真真切切地看見,于是貪戀著怎么也看不夠。他張嘴說話,然后你欣喜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