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掏心回禮道:“原來是王副掌門來了,怪不得功力如此深厚?!?/p>
黑掏心想了想又道:“王副掌門,今晚之事,我們本想息事寧人的,沒想這位少俠咄咄逼人,我們是逼于無奈才出手的,還望王副掌門你能明察秋毫才是?!?/p>
王仁貴一聞王缺滿身是酒氣,就知道今天這事肯定是他兒子挑起的,大怒,怒指著王缺問道:“你說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把事情給我好好說清楚,不得隱瞞?!?/p>
王缺唯唯諾諾的道:“爹!這事…我也搞不太清楚,剛才我確實喝多了,一時腦袋發(fā)了蒙?!?/p>
王雨荷冷笑道:“我說這位公子,你既然剛才敢做,現(xiàn)在咋就不敢承認(rèn)了呢!”
王缺尷尬的看了看王雨荷道:“姑娘,剛才是我喝多酒了,真是無心的,還請姑娘你能海涵。”
王雨荷剛想說話,黑掏心就接上口道:“既然是公子你無心之過,那我們就不計較了,就當(dāng)今晚是場誤會!你說呢王副掌門?”
接著拉了拉王雨荷衣服輕聲說道:“小姐,你別忘了我們來這里的目的。”王雨荷會意點了下頭。
王仁貴知道對方已經(jīng)是給足了自己面子,家丑就不必外揚了,順口接道:“還是‘黑天王’海量,兄弟我這就把這逆子帶回去收拾了,不會讓你們的委屈白受的。”
王仁貴眼睛瞄了一眼王雨荷身上露出的細(xì)皮嫩肉,很是不好意思的對著王雨荷道:“還請姑娘海涵,你的委屈我一定幫你討回,不知姑娘你可否原諒犬子這一次?”
王雨荷也不想把這事給鬧大了,這對誰都沒有好處,便說道:“既然有王前輩幫小女子主持公道,小女子還有什么不滿意的,這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嘍?!?/p>
王雨荷話還沒說完,遠(yuǎn)處就騎來了幾匹快馬,馬上坐著分別是趙天圣,趙正統(tǒng)、趙正領(lǐng)和趙如嫣。
趙天圣老遠(yuǎn)就向這里喊道:“師弟,你這里沒什么事吧?”
王仁貴急忙道:“讓師兄你擔(dān)心了,都是我這不成才的兒子喝酒惹的禍。這里的事都處理好了,請師兄你先回吧?!?/p>
趙天圣看了看現(xiàn)場里的人,道:“原來王姑娘你也在這里??!”再看王雨荷身上的衣服,他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趙天圣是老江湖了,既然聽王仁貴說事已經(jīng)沒什么了,便推脫道:“王姑娘如沒什么事,那老夫就告辭了,請代我向你義父問好?!?/p>
王雨荷道:“謝謝趙掌門你的關(guān)愛,這里已經(jīng)是沒事了,前輩請你先回去吧。”
趙正統(tǒng)看到了王雨荷身上已經(jīng)是露出了細(xì)皮嫩肉了,衣服還有幾處被劍削去了,便是急忙下馬,跑到王雨荷面前,很是關(guān)心的道:“雨荷妹妹,你沒傷到吧?”
趙正統(tǒng)是邊說著,邊把披風(fēng)脫下披在王雨荷身上,而且細(xì)心的把披風(fēng)裹住了王雨荷露出細(xì)皮嫩肉的地方。
王雨荷有些感動的道:“謝謝趙大哥,我沒傷到,你放心吧。”
趙天圣看著下馬跑到王雨荷面前獻殷勤的趙正統(tǒng),連連搖搖頭嘆氣,然后對著王仁貴說道:“師弟,既然這里沒事了,為兄就回去了?!闭f著調(diào)轉(zhuǎn)馬頭策馬走了。
王仁貴看著趙天圣背影道:“多謝師兄?!?/p>
趙如嫣看了看王雨荷,再看了看王缺,自己心中大概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便也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趙如嫣這樣的舉動,全看在王缺眼里,暗忖:“師妹,你現(xiàn)在是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了,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庇忠唤z怨恨的眼神從王缺的眼里閃過。
王仁貴一看連師兄趙天圣都對著眼前這女子禮讓幾分,知道這女子應(yīng)該就是邪教教主之義女王雨荷了。
王仁貴深深知道,現(xiàn)在的邪教在江湖日漸強盛,還有比上一次還要強盛之勢,王仁貴暗忖:“這事還是少惹為妙?!北憧蜌獾牡溃骸巴豕媚铮闳绻麓畏奖愕脑?,一定要來我家做客,好讓我一盡地主之誼才好。”
王雨荷順勢道:“謝王副掌門抬愛,下次有機會我一定會到王府,拜候前輩你的?!?/p>
王仁貴笑道:“那我們就說好了,到時王姑娘你一定要來呀!”
王雨荷點頭道:“前輩盛情怎敢不去!”
王仁貴抱了抱拳道:“那我們就此別過!”
王雨荷客氣的道:“好!前輩你先請!”
王仁貴則是怒氣拉著王缺的耳朵,狠狠的把王缺拽了上馬向王府奔去。
其他公子哥見勢不妙,早就一下子都溜光了,這里一下安靜了下來。
現(xiàn)場這時只剩下了王雨荷、趙正統(tǒng)和黑掏心三個人了,黑掏心也很識趣的人,隨便找了個理由也溜了。
漆黑的大街上,留下了兩個漆黑的人影,正在緩緩的、有說有笑的向著荷花別院方向走了去。
今年的元宵節(jié)是一個不平凡的開始,注定了今年將是一個最不平凡的一年。
王仁貴一回到王府,怒氣不打一處來,生拖硬拽的把王缺拖到了自己的書房,指著王缺就是怒道:“你看看你,你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子了?正事不干,老是在外花天酒地的,還到處惹是生非,你是不是想早點把你爹我給氣死了,你才甘心呀!”
“說!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你一字不落的給我說清楚,不許隱瞞,你聽清楚了沒有?”
王缺看著盛怒的老爹,酒意全醒的點點頭道:“爹!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是喝多了,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把腳給崴腳了,我才摔倒在她的身上的?!?/p>
“然后她就以為我是在輕薄她,她就先動手打了我一個耳光?!闭f著摸了摸自己的臉,裝出一幅很疼的樣子,繼續(xù)道:“爹,我這臉現(xiàn)在還疼呢!”
“我本不想和她動手的,誰知道她仗著她有些功夫,她就先動手打起我來,然后的事情發(fā)展,爹爹你都看到了。”
王仁貴疑惑的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王缺急忙猛點頭道:“真的,我怎么敢騙爹爹你呢!”
王仁貴大怒,大拍桌子一下,嚇得王缺打了個抖擻。
王仁貴指著王缺怒道:“你還不說實話是不是,一個女子不是受了委屈,她怎么會平白無故的打你,你再不說實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說著就在房里找鞭子,準(zhǔn)備去鞭打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