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佩鈺看文雅晴沒說話,就是不停傷心的哭著,他這回是他再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昨晚真的是做了一件讓人感到很不齒的事,道:“難道….難道…我們….昨天晚上…真的做了…那些事?”
文雅晴馬上抽泣的道:“哥哥,我雖是一個煙花女子,但是我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呀,不是想和誰睡在一起,就和誰睡在一起的。”說完又是一輪的大哭起來。
余佩鈺這時心里真的是五味雜陳,有苦說不出來,他是終于明白趙如嫣是為何會發(fā)了瘋的逃離這里了。
余佩鈺第一次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愧疚感和一股從未有過的后悔席卷全身。
他愧疚的是趙如嫣,他后悔的是昨天晚上不該和文雅晴喝酒。
但是木已成舟,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很迷茫,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走。
當(dāng)他從文雅晴的嘴里,知道昨天晚上他是主動的后,他更是迷惘和自責(zé),他現(xiàn)在不是單單愧對趙如嫣,他還同時愧對著這個被他強行侵犯的文雅晴。
余佩鈺這時的心是好亂好亂的,他真是不明白,他竟然也是會做出如此**般的事情。
他深深的知道,文雅晴就算是個煙花女子,但是煙花女子也是有煙花女子尊嚴的,不能說是煙花女子就可以隨便讓人糟蹋的。
傍徨、痛心、后悔、愧疚、慚愧、擔(dān)憂…等等復(fù)雜無比的心情,那是不斷的充斥著余佩鈺的內(nèi)心,他究竟該何去何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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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趙如嫣從余佩鈺的草房出來后,那是象發(fā)了瘋一般,在嶺南城里狂奔著。
東風(fēng)破則是在后面緊跟著,但是令東風(fēng)破意想不到的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輕功和內(nèi)力都在趙如嫣之下,他是越跟,則是離趙如嫣越遠,慢慢的,他就把趙如嫣給跟丟了。
今天的趙如嫣如果是按著以往的話,她是不能在輕功上提升得這么快的,主要是她今天受到了她此生最強烈的一次刺激,所以她在各個方面上都有了很大幅度的提升。
今天就算是換成余佩鈺來追著她跑的話,也是會相當(dāng)吃力的,當(dāng)一個人的極限被提升起來的時候,這個人的能力是不可估量的,她現(xiàn)在感覺到自己身體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一樣。
趙如嫣不知不覺的又跑上了相遇山的山上,在山頂上,又令她想起了曾經(jīng)第一次聽到余佩鈺撫琴唱歌的場景。
往事一幕,又一幕的不斷在趙如嫣腦海里閃掠而過,當(dāng)她想到那一幕幕和余佩鈺幸福甜蜜的場景時,更是讓她內(nèi)心痛苦得難以承受,想跳下相遇山的想法都有了。
趙如嫣仰天悲恨、苦痛非常的悲鳴了一聲,隨手抽出了身上的佩劍,就是一陣胡亂的猛砍。
劍氣如悲鳴之歌,劍光所到之處,那是樹木橫飛,草葉遭禍,山上好多的花草樹木無故受殃,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葬送在她那劍鋒之下。
就在趙如嫣還在不斷的發(fā)泄著心中的悲憤之情的時候,忽然,聽到在她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小娘子,你怎么了呀?什么事讓你如此的不開心,是不是你的小情郎把你拋棄了呀。”
“小娘子,要是你那小情郎不要你了,我要你,我保管讓你舒服的要死的。”
趙如嫣停止了發(fā)泄,憤怒的指著尾隨而來的紅摧心,道:“又是你,你又想怎么樣?”
經(jīng)過上次的劫掠,趙如嫣現(xiàn)在看到紅摧心還是心有余悸的,就算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日的趙如嫣了,但是她還是擔(dān)心歷史還是會再次重演的。
紅摧心笑淫淫的道:“我不想怎么樣,我只是想讓小娘子你快樂舒服而已。”
趙如嫣一聽,知道他又想干嘛了,劍指紅摧心信心不是很足的道:“你去做夢吧,誰想和你去快樂舒服呀!”
紅摧心笑淫淫的一步又一步的慢慢靠近趙如嫣,雖然他已經(jīng)知道現(xiàn)在的趙如嫣,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那個她了,但是他對自己能拿下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趙如嫣看著越走越近的紅摧心,心一橫暗忖:“反正余哥哥已經(jīng)和那女人好上了,我活著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今天我就跟他拼了,死了也好,免受他欺辱。”
趙如嫣想法已定,一招‘流云鷹擊式’如老鷹般猛烈的向紅摧心刺去。
紅摧心一看趙如嫣的出劍,心是一驚,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趙如嫣的劍法已經(jīng)是達到了與他一樣的水平或者是比起他來還有高,這與他剛才的想象要相差太多了。
如果現(xiàn)在他就此放棄打斗的話,后面就不會發(fā)生他想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了,人說啊,色心一起,賊性就是難改。
紅摧心忙用一招‘無心摧花’來抵擋,直沖入云端的老鷹俯身而下,沖進了無心的花海中,強大如老鷹般的氣流一下子就沖散了紅摧心組起的花海陣,紅摧心不得不急忙向后躲避趙如嫣余下的沖擊。
趙如嫣一招得手,信心大增,她本就對這樣**之人厭惡得不得了,今天又是讓她撞見了余佩鈺**的那一面,更是讓她憤恨之心疊加而起。
趙如嫣一想到男人色這個上時,就認定了,所有的男人都是**成性的,他的師兄是這樣,他的偶像余佩鈺也是這樣,只要是男人都是一樣的,色、色、色除了色還是色。
想著想著,趙如嫣就猶如發(fā)了狂的人一樣,又再一次把自己的極限提到了頂點,一招接一招的、不停的、瘋狂的、憤怒無比的朝紅摧心攻去。
紅摧心則是越打,心里越是害怕,他這次還真的是陰溝里翻船了。
趙如嫣則是越打越激起了他對**男人的憤怒,心里越是討厭**的男人,特別是讓男人**的地方,越是到了后面的劍招,趙如嫣的每一招都是針對著紅摧心最隱私部位進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