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小青說完后,文雅晴就命小青趕快去執行,小青領命,急匆匆的就跑到了隔壁余佩鈺的門前,大喊大叫了起來。
小青是裝成了一幅非常焦急的樣子,不斷喊道:“漁公子,漁公子,大事不好了!我家小姐快要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她最后一面吧。”
小青就這樣的連續在余佩鈺的庭院門前喊了兩遍后,終于是看見余佩鈺帶著有些著急的神情跑出來了。
小青一看,余佩鈺必定又是喝了不少的酒,滿臉都是很頹廢的樣子。
余佩鈺帶著非常濃的酒氣急問道:“小青,你剛才說什么?”
小青哭喪著臉急道:“漁公子,我家小姐她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她吧。”
余佩鈺這才完全的聽清楚了小青的話,喝下的酒已是被嚇了個半醒,雖然他并不算得上是愛文雅晴,但是他很欣賞她的才藝,而且自從那一晚之后,他老是感覺到自己虧欠了她什么似的。
余佩鈺二話沒說,就是一個飛龍訣,幾個輕功飛躍就從他的庭院飛到了文雅晴住的竹房門前。
余佩鈺很是擔心,也有些害怕的敲了敲門,道:“雅晴妹妹,你還好嗎?”
余佩鈺沒聽見門里面有任何的反應,更是擔心了,又加大力氣敲了幾敲道:“雅晴妹妹,你還好嗎?”
里面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余佩鈺急了,一腳飛踹把竹門給踢開了,一眼往床上看,空空如也的什么都沒有。
余佩鈺更是心急的環顧竹房一周,終于他在門的側面看見了,滿臉淚痕的文雅晴。
余佩鈺很驚訝的看著文雅晴,一臉不相信的道:“妹妹,你不是…?”
文雅晴什么話也沒有說,一頭扎入了余佩鈺的懷里,很是傷心,很悲痛的大哭了起來。
余佩鈺被文雅晴這一哭,心一下子就被哭軟了,有些猶豫,有些徘徊的,還是用一只手把文雅晴給輕輕抱住了,另一只是不斷的在文雅晴后背輕輕的拍著:“妹妹,你這是怎么了?”
文雅晴被余佩鈺這一問,哭得更是傷心了,眼淚如決堤一般的飆了出來。
余佩鈺被文雅晴這哭聲,弄得是滿頭霧水,都不知道他自己該說些什么,只是不停的輕輕拍打著文雅晴的后背,以示安慰。
文雅晴哭了好一會兒,知道效果達到了,便改成了抽泣的很是委屈的道:“哥哥,你把我當成了什么人了?”
余佩鈺更是不明白這話的緣由,道:“我…我把你當做了什么人?”重復了一遍文雅晴的話。
文雅晴馬上抽泣的接著道:“哥哥你就是把我當成了紅塵里的女子了,覺得妹妹就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只要是誰,都能和妹妹我shang床,哥哥你一點都看不起我,你在心底里鄙視我。”說完又開始痛哭流涕了。
余佩鈺看著哭得如此傷心,聽著她說得如此痛心的話語。
余佩鈺感到了深深的自責,他從小就受過良好的教育,知道自己犯過的錯,就得自己勇于承擔責任。
這些天自己只是一味的逃避,全然不顧別人的感受,這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男人該有的表現。
余佩鈺深深自責,道:“妹妹別哭了,哥哥我錯了,哥哥不該那樣對你,你就原諒哥哥這一回吧,哥哥保證再也不犯這樣的過錯了。”
文雅晴一聽這話,知道她已經接近了成功,但是還沒有達到最佳的效果,便是帶著梨花帶雨般水汪汪的嬌媚之眼,很是深情的看著余佩鈺道:“哥哥,你此話當真?不是為了安慰妹妹我,你才不得已說的吧。”
余佩鈺帶著痛苦,帶著堅定,帶著非常復雜的表情,搖搖頭道:“不是!”
文雅晴便不再哭泣了,高興的伏在余佩鈺寬厚的胸膛里享受著,一副已經快要看到結局的表情。
不一會兒,文雅晴才悠悠的說道:“哥哥,傍晚你能陪我到荷花湖哪里走走嗎?”
余佩鈺現在還能說些什么呢,自己已經是認定了自己對文雅晴有責任,便不再推辭了,有些惆悵的點了點頭。
文雅晴知道她的計劃已經是成功了一半,她忙用眼神示意站在門外不遠的小青,小青會意,馬上離開了竹翠居向荷花別院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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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余佩鈺如約而至,和文雅晴一起來到了荷花湖畔,兩人是并肩沿著荷花湖畔的小道上繞著湖邊,一邊散步著,一邊欣賞著夕陽下的湖邊美景。
一路行來,文雅晴一邊看著如此美景,一邊和著心愛之人暢游著荷花湖。
湖上的荷花葉已經是綠油油的鋪滿了差不多整個荷花湖,一張又一張大如葵扇般的荷葉,在夕陽的晚風吹拂下,一張又一張不斷的磨蹭著,一絲絲“莎莎”的葉子間摩擦聲,在湖邊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讓人聽了恰是舒服愜意非常。
看著、享受著此時此景的文雅晴,怎么會興致不高呢,她是一臉興致很高的模樣,不斷的輕哼著悠揚的小調在湖邊走著。
但是走在她身旁的余佩鈺則是另一番的境地了,他對著眼前之美景,那是一點興致都提不起。
看著身邊興致很高的文雅晴,他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奈,如果是換做以前的話,這時身邊之人一定不會是她的,而是他心念心想著的趙如嫣。
如果今天這個人要是換做是趙如嫣的話,他一定會覺得現在這里的景致一定是很美,很愜意的,但是世間之事,總是讓人事與愿違。
今天的他只能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的陪著文雅晴,在湖邊胡亂的瞎逛著。
余佩鈺的心事自然是沒能逃過心思縝密的文雅晴,文雅晴閱男人可算是多了,她很早就可以在一個男人的臉上,看出這個男人的心情是怎么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