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首先先道歉,昨天學校整個校區都停電了,本來說是晚上來電的,但是小可左等右等也沒來電,所以沒辦法讓朋友在留言區帶請假了,但其實今天還沒有來電,小可來到了不在校區的網吧來更新了。再次道歉!!今天小可會補更以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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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在好奇,到底孔安生是說了多么驚悚的話,能讓麥吟有那么精彩的反應,這個話筒早不壞,晚不壞,偏偏這么巧,在最關鍵的時候壞了,真是讓人郁悶。我問胡鵬:“胡鵬,麥吟說的是事實的話,刑浩之還會有事么?”
胡鵬高深的笑了,瞇著月牙眼說:“耐心等著,你要相信孔安生。”
我心里大大的“靠”了一聲,耐心等,開玩笑呢!敢情你面蹲著的不是你的家人了,進警察局又不是什么光耀門楣的事情,這件事情要是讓老木他們知道了,還指不定怎么收拾耗子呢,到時候,就不是簡單的老虎凳,辣椒水了,估計滿清十大酷刑都不夠用的,我撇了下嘴,說:“你教教我,怎么個耐心法?”
胡鵬露出一排小白牙,說:“回去準備好吃好喝,安安穩穩的睡個覺,什么都別想,就行了。”
這話里面明顯就聽出來安慰的成分,可是,抱歉我的心可沒有那么大,我又不缺心眼,才不會這么就相信他糊弄小孩的話呢,白了他一眼,把他的話當屁處理掉了,不再說話,心里面掂量著怎么跟老木他們周旋,得為耗子這幾天夜不歸宿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是,還是得維護耗子的形象,死耗子,你看看,你都這樣了,我還處處為你著想呢,你可倒好,為了美色竟然挑戰我們國家的法律底線,你這不是恩將仇報是什么。
出了審訊室,在走廊遇到麥吟,她眼神復雜的看著我,那眼神里面好像帶了一絲恨意,還有一絲羨慕,就這樣兩種不同的感情糾結在她那雙大大的眼睛里面,她走向我,向我伸出手,說:“木科菲我們做朋友吧。”
我吃了一驚,麥吟這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不一直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么?我現在寧肯相信孔安生的那張嘴,都不相信她想跟我做朋友,剛才還扇我一巴掌呢,估計現在手印還沒下去呢,這可真是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然后甜棗里面還有沙子,我看著麥吟,心里百轉千回的,這時候,孔安生把我的手放在了麥吟的手里,眉眼帶笑的說:“我見證,你們就是朋友啦。”
“去你的,孔安生你以為自己是神父呢,見證個大頭鬼啊,我什么時候答應·····”我還沒有說完,麥吟就媚媚地欺身過來,頭靠在我肩膀上蹭了起來,說:“科菲,我可就當你答應啦!!你看看,我們是有見證人的,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名正言順的。”
我的嘴角不禁抽搐,說:“麥吟兄,你正常一點,什么名聲言順,又不是古代娶親······喂,我說,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蹭啦·····我今天穿的是白衣服,都讓你蹭成斑馬了皮了······洗衣粉是要錢的,好不好。”
這一句話,讓我身邊的三個人都笑的很開懷,我就不明白了,麥吟我就先不說了,紙老虎一只,孔安生和胡鵬兩個人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吧,笑點怎么這么低呢,我怎么沒感覺自己說得有意思。
胡鵬強忍住笑,肩膀還是抑制不住在不停顫抖,就像瘦身版的肥貓一樣,肩膀一聳一聳的說:“安生,你跟我過來,談談解決方案。”
孔安生點了點頭,狡黠的看了我一眼,說:“你啊你啊。”
我也回了他一眼,說:“我啊我啊。”
孔安生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算是栽在你手里了。”然后就跟著胡鵬進了辦公室。
我跟麥吟不能進入辦公室,我就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焦急的等著,坐了一會,麥吟就像屁股上長釘子了似的左動一下,右動一下,起身在走廊里面來來回回的走,來來回回的走,晃得我眼睛都花了,我繳槍投降的說:“麥吟,你能不能鎮定一下,別走了,你再走,我就要吐了。”
麥吟停了下來,抓著我的手,沒頭沒腦的就說:“你說,耗子,喜不喜歡我啊?”
我送了她一個你是白眼狼的表情,說:“我說,麥姐姐,你的眼睛不近視吧,你看看耗子都不惜為你鋌而走險了,這感情還不夠忠貞啊,你還懷疑,我都替耗子不值。”
麥吟傻傻的笑了,說:“我覺得也是,嘿嘿。”
墜入愛河的女孩智商都這么低么?我撇了撇嘴,看著麥吟現在笑得那么開心的樣子,我想到了自己,當初,看到戚季白的時候,我是不是也這么傻,也在心里面以為這就是這輩子的唯一,他就是這輩子的幸福,唯一的幸福,以前,我總是在給戚季白找各種各樣的借口,我一直催眠自己,戚季白選擇跟周子期在一起不是因為他喜歡周子期喜歡的刻骨銘心,而是,因為他們有著太久的回憶,習慣了彼此而已,他選擇跟那樣的人在一起一定是有著不可以對外人道也的原因,但是,一次又一次的事實告訴我,事情沒有按我的設想美好的展開,王子依然是王子,他會跟公主生活在一起,即使公主以后會變成惡毒的王后,王子會變成愚蠢的國王。
正當我沉浸在回憶里不可自拔的時候,麥吟突然驚喜的說:“科菲,他們出來了,你看看,他們把耗子帶出來了。”
說著就啪啪的跑了過去,我也站起來,看向耗子,他手上刺眼的銀光已經不見了,麥吟一頭扎向了耗子的懷抱,緊緊地抱住耗子就開始哭,耗子的后背一僵,手猶豫了一下,抬起來輕輕拍著麥吟的背,溫柔的說:“別哭了,我這不沒事么,現在事情都解決了。他們說,只要我協助他們抓到那個團伙就可以了,沒事了。”
我現在特別像以前一樣,沖過去,給耗子一記爆栗,惡狠狠的說:“死耗子,你還能怎么得瑟!”然而,我沒有,我就站在原地,一動沒動的看著他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我當時的感受,五味雜陳的苦澀都涌了上來,眼圈變紅,鼻子發酸,我吸了吸鼻子,裝作很嫌棄的說:“喂,你們抱夠沒有,要不回家再抱。”
麥吟的臉紅了一下,像蝙蝠一樣撲過來就給了我肩膀一下,說:“死科菲,你拿我開玩笑。”
我說:“反正都已經把你得罪了很多次,不差這一次了。以后,你們要是夫妻齊心,我可得小心一點,不然,容易栽跟頭。”
耗子一直看著我,透著幾分悲涼,勾起的嘴角那么不自然,不像我熟悉的大大咧咧的耗子,我拍了他一下,說:“怎么,傻了啊!沒看過我啊!耗子,警告你,下不為例!你看看要是有下次我不打斷你的腿。”
耗子輕輕地將我圈在懷里,說:“小菲菲,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
我不知所措的站著,手不知道應該放在哪里,孔安生拉開我,漆黑的眼睛看著耗子,用波瀾不驚的語調說:“木木,我送你們回家吧,已經這么晚了,你的父母該著急了。”
耗子上下打量著孔安生,眼中帶著明顯的戒備,看見孔安生自然的拉著我的手,眼睛呼呼的往外噴著火苗,壓抑著怒火說:“你放開小菲菲的手。”
孔安生挑了下眉,露出高深的笑容,說:“我要是不放呢?”說著握的更緊,我掙脫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而這時,耗子的表情已經糟糕到極點,胸腔起伏,額頭上青筋崩起,手握成拳,氣氛一下就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孔安生還是笑得云淡風情,聲音卻冷的像冬天的寒風:“我想我的朋友不介意再把你拷起來的,以打架斗毆的罪名,還是販賣毒品,你來自己選擇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