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鞋們都太沉默了,米米不知道自己到底寫的怎么樣,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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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錚滿面是笑:“玩的高興不?”
真真偎在他懷中,“自然是高興的。”轉眼一瞧,“只怕有人不大高興。”眼看著三位皇子阿哥接連敗下陣來,想來心里應該很不是滋味才是。又想自己這回算不算是又不低調了呢?似乎有點太不曉得韜光養晦了呢!
十四阿哥狠狠瞪她。十三阿哥卻好風度,一抱拳,道:“世子手下果然高手如云。”
小顧、小謝退后一步,向著二位皇子當胸握拳躬身行禮,“草民魯莽。”
十三阿哥一笑,“不必多禮!”隨手解下腰帶上佩著的一塊白玉環,“小顧,爺賞你的。”
小顧就拿眼去瞧真真。真真一笑,“還不快謝十三阿哥賞賜?”
小顧一抿嘴唇,“草民謝十三阿哥賞!”
十四阿哥跺了跺腳,也解下一塊玉璧賞了小謝。
八阿哥和煦微笑,“你倆出宮也許久了,還不趕緊回去?”
“今日這一架打的過癮!”十三阿哥道:“我也乏了,十四弟,咱們先回宮罷。”又對楊錚道:“世子還請多留幾日,改日我還要請世子指教。”
楊錚連聲道:“不敢當!”
八阿哥叮囑侍衛幾句,送他二人走了。
沒走幾步,十四阿哥又轉回來,“真真,我熱得很,要喝酸梅湯。”
真真正跟哥哥說話,忽地聽他這么一說,一怔,才醒悟過來,忙轉頭道:“雅齊布,你叫春光把冰鎮的酸梅湯拿出來。”
八阿哥正慢條斯理吃茶,險些一口噴出來:這孩子!使喚起他的奶公來一點不客氣,根本不把自己當外人呢!
“得了,也先別回宮了,先進去爽快一下再說罷。”八阿哥無力。
雅齊布忙引了主子們到了堂屋。少時春光、春水各拎了一個食盒出來,一看八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都在,大小姐卻是被一個陌生青年抱在懷中。她也聽說了大小姐的兄長找了來,想必就是眼前這俊秀青年了。
忙用一套粉彩官窯的小蓋碗兒,盛了酸梅湯出來;春水又從食盒里面捧了那個盛著碎冰的碧青琉璃缸出來,小銀勺兒舀了兩勺子碎冰,先呈給八阿哥,八阿哥卻道:“給大小姐盛一碗,別放冰。”
楊錚奇道:“怎么不讓真真吃冰?”
八阿哥一怔,詫異道:“世子還不知道?真真這幾天發熱呢,不好吃的太涼。”仔細端詳真真,“果然是瘦了些。”
楊錚微微蹙眉:“怎么搞的?”
“大夫說是水土不服,京城天氣也實在干燥,真真在南方長大,想來是過不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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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過酸梅湯,八阿哥帶了兩個弟弟回宮,特特吩咐雅齊布為楊錚找個合適的下處,殷勤邀他多住幾日。真真要跟哥哥一起,八阿哥也允了,只悄悄拉了她,說不可私自跟楊錚偷跑,不然絕不放過。又是威嚇又是哄的,惹得真真又跟他斗了幾句嘴。
雅齊布果然在四九城內找了一個三進的干凈宅子,楊錚帶了真真住了過去。真真見這宅子平時是有人收拾的,奇道:“這房子原先住的甚么人?”
“沒住人,”雅齊布笑道:“是我們爺置的外室,就備著留客用的。平時不過留幾個仆人打掃。”喚春水、春光進去收拾房間,“爺說了,這兩個丫頭伺候大小姐還算盡心,就送與大小姐。”雙手遞上兩張身契紙頭,“還請大小姐體恤我們爺一片好心。”
真真冷笑,“這么說,他倒是一心為了我好了?”
雅齊布也知道他的這位爺這事做的不地道,只能尷尬一笑,“八爺年紀還輕,就算做事有時不大……嗯嗯,總是沒有壞心的就是了。”
真真只是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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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錚在京城逗留了大半個月,每日都是清早起來,入夜才回,也不知道都做甚么去了。真真也不理會,每天睡到自然醒,起來就趕上吃午飯。
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這段時日也沒來找她,想來是被訓誡了,又或是因那日落敗,都起了性子,要好好練習武藝。十四阿哥雖沒親自過來,卻遣了自己的侍衛李茂來送過幾次東西,都是一些小女孩兒的首飾之類。李茂自然將他主子這段時間的辛勤刻苦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真真直樂,“小謝他們都是從小練武的,十四阿哥雖說也練武,不過他們是皇子,應該多是學的行軍列陣作戰,近身肉搏這種武藝,也不需要學的太好。再說了勝敗乃兵家常事,太在意輸贏,反倒顯得不夠氣定神閑。”
李茂回了宮,便如實向十四阿哥匯報了真真說的這番話。十四阿哥暗想她果然是看得清楚,與十三阿哥道:“難得她小小年紀,倒是個懂事的。”
十三阿哥就白他一眼,“那倒是誰,心心念念要學點絕技,好再去跟人打過?”
十四阿哥從小就知道自己必得得到最好的,絕不輕易認輸,所以這次敗在苗人手里,心里最不甘的,就是他了。“咱們怎么說也是皇子阿哥,怎么就這樣輸給人了,還不許給機會再爭勝負的?”
“青波司世子不知能留幾日,你——也不必急在這一時。”
“世子更能耐些,八哥尚敵他不過,我也不敢想能贏他。只是那幾個,世子說了是真真的親衛,總是要留下的罷?”
十三阿哥一拍手,“那就更不必著急了!你等我寫信給真真,叫她把親衛都留下來。八哥就要搬去宮外了,他定是要讓真真搬進府里住的。這人都留下了,你還怕以后沒有機會再打一次?”
十四阿哥也覺著這主意很好。
八阿哥也遣雅齊布送來兩箱子衣物服飾,都是真真住府里時給她做的。楊錚過來翻了翻,很滿意,“總算他沒給你做旗裝。”
“旗裝怎么就不能穿?”
楊錚瞪她,“你想做旗人姑娘么?一個弄不好,萬一被當成旗人姑娘,胡亂定了你親事,那該如何是好?你現在是八貝勒的貴客,你以為皇帝不知道你這人呢?”
“那你為甚么還不趕緊帶我回家?”
楊錚哄她,“既然來了京城,自然要多玩幾天——前次見八貝勒,才沒說幾句,宮里來人請了他去,我還有許多話沒問他。”
真真狐疑,“這還有甚么好問的?我想阿爸了,你快些帶我回家才是正經——你可不是撒了謊,阿爸根本沒有病得那樣重?”
“我怎么會拿阿爸的病來渾說?確實是病得極重,只是沒傳到外面去。不過我走的時候,阿爸已經好多了。”楊錚嘆氣,“你不在家,阿爸心情總是不大好。”
又過了幾日,楊錚回來卻忽然說了一句:“真真,我同八貝勒說定了,留你在京城住一陣兒。”
真真一驚,“甚么?!”
“我估摸著你的性子也不一定能住的長久了,先說好了只住一年,明年叫老四來接你回家。不過說不得八貝勒受不了你,提前就送你走也未可知。”楊崢一臉壞笑,“你若是高興,就幫他一幫;若是不高興,也別理他那許多,我總是要你快快樂樂的才是。”
“你跟八阿哥到底談了甚么好條件?”真真氣哼哼的,“你這是賣妹求榮!”
楊崢哈哈一笑,抱起她,“有人肯替我養你,我省錢了——我可是把你賣了個好價錢!”
真真罵道:“卑鄙!無恥!哥哥是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