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先是一怔,隨即輕描淡寫,“那也是應該的。”說完將左手狠狠使力掙脫,也不看他。
八阿哥苦笑,又斟一杯酒,仰頭飲了。接著又飛快連飲數杯。
他酒量一向好,好到真真從沒見他喝醉過,但一來氣悶,二來飲得太急,幾杯酒一吃,竟漸漸就有些醉意了。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