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
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換今生一次的擦肩;
今生的一次邂逅,定然孕育前世太多甜蜜或痛苦的回憶。
萬發緣生,皆系緣分!
偶然的相遇,驀然回首,注定了彼此的一聲,只為了眼光交會的剎那!
米蔓坐在雪地上,看著白茫茫的天地!迷茫的眼神看向遠方!
這里已經沒有了尸橫遍野的死人骨頭,這里已經沒有了冒著鮮血的巨大蓮花!
這里已經沒有了陰森恐怖得鬼怪,這里已經沒有了會甜甜得叫自己小蔓姐姐的小男孩!
因為佛祖要復活,小寒就必須死!
因為天命,所以自己必須來到這個世界!
因為使命未完成,所以自己不能離開這個世界!
因為。。。。。。
太多的因果,太多的煩惱!
我看不穿,我看不透!
未來的方向,我看不見,也摸不著!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宅女,小寒只是一個十歲的小男孩,為什么?
為什么要犧牲他,去成全佛祖的復活!!!
為什么?
世界的盡頭在哪里,我不知道!
這就像歌曲里唱到的那樣: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間;
終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閑;
既然不是仙,難免有雜念;
道義放兩旁,利字擺中間;
多少男子漢,一怒為紅顏;
多少同林鳥,已成分飛燕;
人生何其苦短,何必苦苦戀,愛人不見了,向誰去喊冤。
問你何時曾看見,這世界為了人們改變,有了夢寐以求的容顏,是否就算是擁有春天?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間;終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閑;
你既然不是仙,難免有雜念;
道義放兩旁,把利字擺中間;
多少男子漢,一怒為紅顏;
多少同林鳥,已成了分飛燕;
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戀,愛人不見了,向誰去喊冤;
問你何時曾看見,這世界為了人們改變,有了夢寐以求的容顏,是否就算是擁有春天?
我只是凡人,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宅女一枚!這世界的規則,這世界諸神魔與我米蔓何干!
柏池的背叛,小寒的犧牲,這都是為了什么!
米蔓內心吶喊著,迷茫的眼神看著遠方的天際!
這一切都是夢吧!!!眼淚從少女的眼角流了出來,滑過臉低落在雪地里。
如果可以,我只想坐在這一方凈土上,等待著夢醒!!!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雪地里坐著的少女,站了起來,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般走在雪地上,走近些還能聽見少女喃喃自語地聲音,“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迷茫的少女,如同行尸走肉般在雪地里走著,走了多久,她自己已經不記得了!迷茫的眼神只是無神的看著前方,雙腳就這么一直走著,走著。
山上云霧繚繞,山風卷著雪花迎面撲來。染紅的白色羽絨服包裹著少女嬌小的身軀,卻擋不住迎面吹來的寒風。從不覺得天冷的少女,這時卻被凍得縮著脖子。
“大哥!那邊有個女人!”,遠處路過一輛越野車,開車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大約三十來歲!車的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學生打扮的男子。車后排擠著四個成年男子。而說話得則是坐在后排靠近窗邊的一個中年男人,他一直打開著窗口,留意著窗外的動靜。
“落單的幸存者!”,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子說道。
“老大!這半個月,就沒見過一個像樣的妞!不如,我們。。。”,坐在后排的其中一個男人猥瑣得說道。話語還未說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子嚴肅的說道:“收起你那些歪心思,跟著我,就不要再想干以前那些骯臟的事!”。
“老大!小弟知道!我這不是想開開玩笑嘛!活躍下氣氛!”,剛說話得后排男人笑著說道。
“老大,猴子他就這樣,嘴巴愛調侃,其實,你就算借給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開著車子的男人開口說道。
“嗯!如果我不了解他是這種性子,我又怎么會帶著他。如果他真是那種下流人,我早就親手結果了他。免得浪費糧食。”,坐在副駕駛上的大學生打扮的男子再次開口說道,語氣要緩和很多。
“老二!開過去。”,坐在副駕駛上的大學打扮的男子朝開車的三十來歲的男人說道。
“滴滴。。。”,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在了少女的面前。少女一身紅白色的羽絨服,可以看出這羽絨服原本只是白色,而是后來被染成了紅色,是血跡的紅。銀色的長發飄逸在腦后,隨風擺動著,精致的小臉很是可愛,眼神呆愣無神的看著遠方,即便是騎車停在她面前,也沒有吸引她的目光。像一個毫無生氣的木偶一直朝著前方走著。
“嗨!美女!”,坐在后排的男人打開車門,走到米蔓旁邊,跟米蔓打著招呼。
雪地里行走的少女,像是沒有看見、沒有聽見般,繼續往前方走著。
“小妹妹!我們不是壞人!只是看你一個人走在路上,所以想問問你要不要搭順風車。”,坐在駕駛座上的三十來歲男人走了下來,對少女和藹的說道。
少女任然沒有看對方一眼,也沒有任何回答,還是往前走著。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大學生打扮的男子觀察著少女,無神的眼光看向遠方,似是對未來的迷茫。不過這種人末世來臨后隨處可見,但是,眼前少女的迷茫,他的直覺告訴他少女不是因為末世來臨而迷茫。少女的嘴一張一合似是在說著什么,可是又沒有見她發出聲音。
“老四,看她嘴型,告訴我她在說什么!”,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大學生打扮的男子轉回頭對后排坐著的男人說道。
“如來,小寒,柏池,老大她嘴巴張太小了,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得懂部分話語。”,后排的男人說道。
“繼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大學生打扮的男子說道。
“莊生。。。蝴蝶。。春心。。老大,饒了我吧,我讀不下去了。太難讀懂她在說什么了。”,后排的男人說道。
“莊生,蝴蝶,春心!老四,你確定!”,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大學生打扮的男子激動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