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幾人各自穿戴整齊的出現在樹林中。
黑夜,一雙眼睛正在看著這一切。
“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了。”,而另一個空間,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正在看著面前的鏡子,鏡子里赫然呈現的就是米蔓一行人的身影。“這樣多沒意思,再給添加一點調味料吧!”,女人說著,手指在鏡面上點去。只見鏡子里的人全都躺在了地面上,像是睡著了,或者說像是死人一樣,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里。
女人用手指輕輕的點了點鏡面,語氣溫柔地像是對著自己戀人又像是自己孩子一樣說道:“不要調皮哦!”。說完,女人就離開了鏡子面前。
只見那鏡子的鏡面閃現出一道亮光,鏡子里的人全部消失在了原地。已經走出房間的女人,低語道,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不聽話!”。語氣中頗有寵溺得味道,完全沒有責備的意思。
一個古色古香的女孩閨房,房中的繡床上,一個十五、六歲的滿頭銀發的少女正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顫抖著,鼓起的眼皮在動著。
“夫人,小姐好像要醒了。”,一直站在繡床旁邊的小丫鬟,一直觀察著少女的小丫鬟,說道。
一個端莊地古代貴婦人的形象、看起來大約三十來歲的樣子,貴婦人從房間的座椅上站了起來,將手里的茶杯放在了圓木桌子上,桌子上鋪著一張好看的桌布。站在貴婦人旁邊的一個中年女人,彎了彎腰,扶著貴婦人,走到繡床旁邊。
躺在床上的少女,睜開了眼睛。看見一臉愁容的貴婦人在緊張地看著自己,旁邊一個中年女人看起來像是仆從,也滿臉愁容擔憂地看著自己。
“蔓兒,你終于醒了。”,貴婦人一臉憂愁地,溫柔地說道,眼睛已經開始濕潤了起來。少女看著貴婦人紅彤彤的眼睛,想必之前也哭過。旁邊站著的中年女人也開始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我。。。。”,少女張了張嘴,原本想說什么來著,話到嘴邊竟然想不起來了。少女思索著自己想說什么來著,這么一想,又想起自己好像是在家正玩著游戲,怎么就突然來這里了。少女在仔細地想回想一下,自己的世界,頭就開始疼的厲害。
貴婦人看見床上的少女突然地用手捂著自己的頭,眉頭緊皺的模樣,好像在忍著什么。
“蔓兒,你怎么呢?是不是頭疼,大夫說,你頭部受了創傷,不能去想太多事情。你快別敲自己頭了。。。。”,貴婦人一把抱住床上的少女,怕她再繼續怕打自己的腦袋。
“你這孩子怎么,怎么這么不聽話,偏偏要去招惹他。你看讓夫人操心的,一夜都沒有合眼,在這里守著你,生怕你。。。。”華貴夫人身旁站立的中年女人語重心長地說著,說到這里時,眼淚刷刷的掉了下來。
“蔓兒,我的蔓兒!”,衣著華貴的夫人抱著床上的少女,眼淚刷刷的掉著。手摸著少女柔順的銀發,眼睛更刺疼了一些。
“我。。。你。。。”,床上的少女有些迷茫,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華貴的夫人,看著少女呆愣的表情,語言支支吾吾的,眼里閃過一絲疼痛,很快就掩飾了下去。用手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溫柔地說道:“蔓兒,醒來就好,醒來就會。”。
“小姐這么癡傻,他們怎么忍心下的,下去手?”,一直守護在繡床旁邊的小丫鬟,看著醒來的少女如往常一樣呆愣的表情,語言也不能流利的表達出來,滿臉傷疼的哭了起來。
“啪!”,華貴的夫人滿臉怒意地,舉起了右手扇了小丫鬟一個耳光,怒斥道:“住口,蔓兒只是單純善良了些。”。
“如果你看好了小姐,她怎么還會出事?說,你是不是故意將小姐帶到那里去的?”,站在華貴夫人身旁的中年女人,板著面孔,嚴肅地說道。
小丫鬟嚇得連忙跪在了地面上,哭著說道:“姨媽!我沒有,真的,姨媽,我真的沒有這么做。”。中年女人,一臉不高興的模樣說道:“不要以為你是我親侄女,我就會袒護你。夫人和老爺就只有這一個女兒,小姐有個三長兩短,就是賠上你、我的性命都不夠的。你還不老實交代了,小姐她自己是不會去那里的,你還不快速速的一一交代給夫人聽。是誰說了什么,還是誰帶了小姐過去?”。
小丫鬟連忙的搖著頭,邊搖頭邊哭著說著,那副樣子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語氣也委屈極了似得,說道:“姨媽,真的沒有。真的是小姐她自己過去的。”。
中年女人的眼睛瞪了地上跪著的小丫鬟一眼,忽的,軟聲地朝著華貴夫人,求情的說道:“夫人!我這個侄女人老實,她是不會撒謊的。這次是她疏忽了,還請夫人看在我就這一個親人的份上,饒了她這一次。”。
“紅姨,我們回去吧,讓蔓兒好生休息吧。在這里哭哭鬧鬧的,吵著蔓兒休息了。大夫不是說,要蔓兒靜養嗎?”,衣著華貴的夫人柔聲地說道。
“蔓兒,你好好休息。娘親過幾日在來看你。”,衣著華貴的夫人,溫柔地對著床上的少女說道。說完,就走出了女孩的閨房,中年女人也跟隨其后走了出去。臨出門檻時,對著地上跪著的小丫鬟說道:“不要太相信二小姐,她可不是什么好貨色。”。
床上的少女,呆愣的表情,看著地面上跪著的小丫鬟,心里正在消化著剛剛收集到的信息,“他”、“癡傻”、“那里”、“二小姐”。少女很肯定,自己是穿越來的,至于穿越前的事情,她只隱約的記得,好像自己在玩游戲。至于其它的,她一概也想不起來了。她叫什么,她還真不記得了。她在玩什么游戲,她也不記得了,她只記得自己在玩游戲,至于游戲叫什么,她還真不記得了。
少女思索著,“他”是的就是男字旁的那個他,她很肯定不是“它”或者“她”。聽著意思,好像是自己也就是這個什么蔓兒小姐,現在不就是自己嘛。就是自己跑去招惹了他,然后,好像出了什么意外。出了什么意外呢,還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