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一個,還有一個,東施慢慢的朝著那個守在車子邊的男子走去。
男子此時正坐在車子上,嘴里叼著一根雜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十分的猥/瑣。
東施一邊走一邊拿了一塊稱手的石頭在手上,多做點準備總是好的啊。
男子正在獨自的YY,感覺有人戳了戳她的后背,然后一轉身,就看見可一張滿是血的臉,發絲凌亂的散著。
“啊,鬼啊”,同樣的驚叫聲,但是這個男子明顯比較堅強,竟然沒有暈過去,只不過是呆住了。
趁他病要他命,這句名言永遠不會錯,東施拿起手中的石頭,對著男子的頭砸了上去。
“鬼居然還會用石頭打人……”,這是男子暈倒之前說的最后一句話。
看著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的男子,東施將石頭扔進了一邊的草叢,她可是掌握了度的,絕對不會出人命,只不過,這個老兄,可能會有一點輕微的腦震蕩。
鄭旦睜著一雙美麗的眼睛,從一邊的草叢里出來,看見倒在了東施面前的男子,瞬間就用手捂住了嘴。
眼睛里滿是驚恐的光芒,東施居然殺了兩個人,這太嚇人了。
看見鄭旦的表情,東施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過東施并沒有理會她,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去吧那個男人的衣服扒了穿上”,東施一邊說,一邊動手扒起了面前男子的衣服。
可能因為這一幕太震撼了,鄭旦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呆呆的立在那里。
“快點去”,東施看見鄭旦沒有動,眼神一變,頓時渾身都是戾氣,嚇得鄭旦花容失色,快速的沒入了草叢中。
兩個人推著那個裝滿了酒的車子,往著山上走去,一路上,鄭旦總是偷偷的看著東施,但是很快的又移開了視線。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東施這么的可怕,心里不由的有些怕怕的。
知道鄭旦的心里,但是東施也樂見其成,這樣也好,省得這個鄭旦一天天的像只孔雀一樣在她面前嘚瑟。
不多一會兒,兩人就看了一個山寨的大門,和電視上演得差不多,只不過沒有電視上演得那么氣派。
‘黑風寨’,哇瑟,好霸氣側漏的名字!
只不過那山寨牌子上掛著的一朵大紅花,看起來總是有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鄭旦似乎有點害怕,但是看了東施一眼,還是乖乖的推著車子,剛剛她已經給自己簡單的掩飾了一下,應該不會有人看出來了。
“怎么這么久才來,就等著你們的酒開席了呢”,一個滿是胡子的漢子,向著兩人就走了過來。
大胡子走過來就順手拿了一壇酒,開了蓋,直接就喝了起來。
鄭旦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男子,難免有一點害怕,說白了,鄭旦就是一個純潔的農家小花。
“小兄弟怎么這么娘們兒,我黑風寨的兄弟都是好樣的,來喝一口”,大胡子看見鄭旦的樣子,眉頭一皺,就將自己喝了一半的酒遞給了鄭旦。
“…………”,鄭旦頓時就慌張了起來,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正想開口求饒,東施的聲音響了起來。
“哥們兒別生氣,我這兄弟,今天在醉紅樓被個娘們一嚇,就不爭氣的……”,東施一邊說,一邊對著大胡子擠眉弄眼。
“心里這會兒正郁悶著呢,咱別管他,來小弟敬哥們兒一杯”,東施說完,就接過了大胡子手上的酒。
學著電視劇里的大俠,仰頭就喝了起來,東施都做好了那種辣喉嚨的感覺,她是真的豁出去了啊。
以前同學聚會的時候,她喝過一次白酒,那種辣喉嚨的感覺,她到現在都記憶深刻,而且只喝了一杯,就不爭氣的不省人事了。
酒進了嘴里,東施沒有感覺到想象中的辣味,倒是覺得像水更多一點,最多就是一瓶礦泉水里加了幾滴的酒。
古代的時候,喝酒都是用缸的,一整就喝一大缸,這會兒東施算是明白了。
就這個酒的度數,不知道有沒有兩度,難怪他們可以喝一大缸,還很豪情壯志的說,好酒。
不過也難怪,古代釀酒的技術不發達,怎么可能有高濃度的酒精,這樣的話,嘿嘿,東施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好酒!”,東施順手就將喝完了的酒壇放回了車上,然后一臉陶醉的說道。
“好酒量!”大胡子看見東施竟然一口就喝完了半壇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這種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的人,對于喝酒豪爽的人總是會有不知名的好感,于是大胡子看東施的眼神瞬間就親切了很多。
順帶著對鄭旦也好了一點,甚至還同情中帶著安慰的拍了拍鄭旦的肩膀。
鄭旦可是鼓足了勇氣才沒有露陷,她怎么不知道東施這么能喝,她是越來越看不透東施了,總覺得自從東施落水之后就像變了一人一樣。
“好兄弟,來,今天是大哥娶親的日子,我們兄弟不醉不歸!”,大胡子自然的就攬上了東施的肩頭,帶著東施向著里面走去。
呼~,東施松了一口氣,剛才不知道這個男子是誰,但是感覺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兄弟那么簡單。
作為山寨的老大,是不會為了酒親自出來的,很有可能就是山寨的二三把手,東施很聰明的稱呼他為哥們兒。
不過,東施還是有一個疑問,這山寨里的兄弟,就算不是十分的熟悉,怎么也會眼熟一點,他們完全和那兩個兄弟不一樣,居然輕易的蒙混過關了!
關于這個疑問,就算東施是現代穿回去的,也不可能知道,山寨大哥為了防止弟兄們勾結,一般都是不提倡兄弟們一起聚會的,很多兄弟,就算是見面也不一定相識。
這個倒是有點像宋朝的手段,只不過這個山賊大哥用得并不成熟,不然也不會讓東施鉆了一個空子。
這個呢,就是傳說中的豬腳光環了。
鄭旦看見東施走了進去,急忙跟了進去,后面的一車酒,自然有小弟前來推了進去。
大胡子一直親切的攬著東施直接進了布置得紅彤彤的大堂里。
雖然作為一個現代的新型女性,并不像古代女子那么保守,但是被這么一個大胡子攬著白白的吃豆腐,她很不劃算??!
于是,東施也大方的攬上了大胡子,不能讓大胡子白吃豆腐啊,她也要吃點豆腐回來才是?。?/p>
“大哥,給你介紹一下……”,說到這里,大胡子才恍然大悟,自己并不知道東施的名字啊。
“小弟叫刀疤,大哥好,祝大哥和大嫂琴/瑟/和/諧”,東施對著那個坐在老虎皮上的男子說道。
男子并不像大胡子一樣看起來就覺得十分的魁梧,反而看起來十分的平常,但是只要仔細看,就會發現,男子一雙眼睛十分的犀利,是練武之人才有的。
看來這個大哥并不像這個大胡子一樣好糊弄啊。
“恩”,大哥只是淡淡的對著東施點了點頭,看了大胡子一眼,并沒有說什么。
大胡子又拉著東施在一邊坐了下來,“小兄弟不要介意,我大哥就是這樣,來,我們喝酒。”
東施也沒有在意,舉起大碗又干了一碗,大胡子看見東施干了一碗,十分激動的又喝了一碗。
大胡子這個人,頭腦十分的簡單,非常的喜歡喝酒,山寨里的兄弟大部分都被他和趴下了,現在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當然要好好的較量一下了。
鄭旦緊緊的跟著東施,也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不過就顯得拘束多了,但是今天眾人的心思都在喝酒吃肉上,倒是沒有怎么注意她。
“這大哥看起來這么嚴肅,不好相處啊”,在慣了大胡子好幾壇子酒之后,東施狀似不經意的問起。
“嘿嘿,小兄弟,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大哥雖然不喜歡喝酒,但是對于美女,還是很喜歡的,這不,你看,我們的新大嫂,長得那叫一個天仙啊,天仙”,“咯”,說完還打了個酒嗝。
看來大胡子是喝了不少了,“兄弟,來干了”,大胡子又舉起了一壇子酒。
東施也舉起了一個空壇子,和大胡子碰了碰,大胡子徑自又喝了一壇酒。
許是久未遇到敵手,大胡子喝得那叫一個盡興啊,一邊喝酒,一邊就開始給東施講起了這個山寨里的各種事兒。
大到他們剛剛打劫到了多少銀子,小到山寨里某個弟兄昨天偷偷的看了小人書,大胡子是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的都說給了東施聽。
就差把東施當做姑奶奶供起來了,喝酒真的誤事??!
和大胡子喝酒的交談中,東施有意識的問著一些問題,還真讓她收獲不少,至少知道了西施現在還是清白的,被關在后面的新房里。
大胡子渾然不知,還在一個勁兒的和東施講著。
東施一邊用空壇子和大胡子周旋,一邊想著方法,果然想到了一個好方法,看向坐在后面的鄭旦,東施揚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接收到東施目光的鄭旦,頓時就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的,看來鄭旦這次真的要被東施給賣了。
鄭旦此刻是深刻的體會了什么叫做后悔,開始就不應該逞一時之氣,現在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真是悔不當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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