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指的路徑果然十分偏僻,就連輿圖上都不曾標明,彎曲崎嶇十分難行,孟洛當先下了馬,牽著馬向前行走著,寒風呼嘯,凍得身上的甲胄越發沉重,她卻是一步也不停,咬牙向前走著。
阿萍氣喘吁吁跟在她身后,道:“郎君,前面不到數里就是盛樂西城了。”
孟洛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