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書在床頂上綁了一條白綾,就懸在凌波腦袋上方,這是為了給凌波借力用的。她的兩只手臂正抓著那條白綾,絞得死緊死緊,汗水把散落凌亂的頭發都粘在了額頭上。
她死死咬住嘴唇,手指痙攣似的再一次絞住白綾,借著這一點支撐,忍受著又一波劇痛的侵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