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那伙人里,一個人一把拉下面罩說:“我是司徒家司徒亮,來者幫我弄死李家這幫狗雜碎,我司徒家有重謝?!?/p>
還有一人也拉下面罩說:“拓跋家也有重謝.”感情這隊人就是司徒家和拓跋家?guī)У哪且魂犎恕?/p>
蕭夕幾個對視了一會,司徒亮肯定是要救的,但是他又不是他們的師兄和哥哥,必然要在保證他們安全的前提下,他們才會出手的好吧?這會李家那邊二十幾個人,他們加司徒家的人也才十二個。要是他們一進來就動手到還有機會,這會估計自身都難保!再說救了司徒亮,那朵花他肯讓給蕭家嗎?別是救了只中山狼才好。
蕭朝不知道從哪邊摸出來一個之前他們發(fā)現(xiàn)的那種土豆,拿在手里拋上拋下的。好吧,他們可以行動了,先救了人再說。
“轟”一聲響,李家那邊帶頭的人,還在想什么說辭比較可信點,準備先和蕭夕幾個周旋一下,晚點大部隊來了再消滅他們。耳邊只有這突然的一聲,人的意識已經(jīng)不在了,這還算他運氣好,正好在爆炸的中間,早死早超生了,邊上幾個沒有被馬上炸死的,這會一身火,掙扎著哭喊著,有滿地打滾的,有慌不擇路撞了石壁的,有機靈的跑進小水塘的。只有后面幾個好運的沒有沾到的,不過這會也被蕭夕他們砍了腦袋了。
幾乎是不到兩分鐘,李家人已經(jīng)盡數(shù)被殺,蕭朝去小水塘看那兩個跳水塘的死了沒有,蕭夕拉下面罩,對著司徒亮說:“蕭家蕭夕!”
他話音未落,聽到蕭朝的尖叫,馬上轉(zhuǎn)身沖過去。腳步未停,水塘里躍出一個碩大的獅子頭型的怪物,躍到五米來高,身子和蛇一樣,有一米來寬;兩只前爪,五指長甲;頭上有角,彎起向后。朱悠悠在的話,會知道,這怪物長的像龍。蕭夕他們不知道龍,只見怪物腦袋上有一圈長毛,看著像長角的獅子頭。
看見蕭夕朝他奔來,已經(jīng)趴地上的蕭朝大喊:“危險!蕭夕!”
怪物正好對著蕭夕,俯下身一張大嘴就把蕭夕給吃下去了。所有人看見這一幕本能的馬上都趴倒,周曉光也被葉家秋按住,他還掙扎的想起來,口里悲聲大喊:“蕭大哥!”蕭夕在他心里的地位一點也不比司徒耀低,他無法說服自己眼睜睜看著他遇險而不作為。
周曉光恨恨的盯著那怪物。突然依稀看見怪物腹部有一點光亮,然后有大量液體從怪物口中被噴出,怪物“歐唔”了一聲,從下巴開始開裂,一直裂到腹部,然后“轟”的一聲,倒在水塘邊。
水里蕭夕搓著自己的頭發(fā),把緊身衣也脫下來,在水里攪和了兩下,才爬上岸。光溜溜的對著蕭朝說:“聞聞臭不?我怎么覺得臭死了”一臉沒事人的樣子,就是聞聞自己,拿手扇扇,嫌自己有點味道。
蕭朝拉下面罩,走向蕭夕,果然一走近蕭夕就一股腐爛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直接讓蕭朝趴下吐了。蕭夕走過去一腳踹他的屁股,把他踹飛了出去,心里說讓你小子嫌棄老子。眾人見狀,總算是放心了。
“聽說真正的天材地寶必然有守護靈獸,想必剛才那怪物就是?!笔捪偛诺谋憩F(xiàn)雖然亮眼,但是也只能說他不是浪得虛名,倒是也沒有多少驚世駭俗,眾人用崇拜的眼神行過注目禮后也就算了。特別是司徒亮的心思還全在那朵雪蓮花那邊。蕭家蕭夕不知道是不是和大哥一樣的人?他要是稱家母重病,等著天材地寶救命,不知道他不會把雪蓮花讓給他。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還有蕭朝那廝呢。
蕭朝拍拍屁股爬起來就拿出他的靈氣刻度尺對準那朵雪蓮花,如預(yù)期中的看見指針爆出刻度內(nèi)。這廝直接把刻度尺一扔,一臉垂延的湊上去聞聞那雪蓮花,對著蕭夕說:“隊長,這花香,我給你摘下來,你戴著就不臭了?!?/p>
“你——”拓跋家的那人不情愿的叫出來,卻被司徒亮攔下。被司徒亮瞪了一眼,他也就只好含怒看著蕭朝。司徒亮也想喊蕭朝不要亂動,但是想到剛才怪物,不知摘花會不會還有什么危險,倒不如讓這家伙先摘下來再說。
蕭朝壓根就沒有理他,雙手張開,伸到花下面,托著花,用力一捧。雪蓮花就被他摘了下來,他沖著蕭夕得意的擠眉弄眼,卻聽見蕭夕在喊:“放嘴里!”
啥?讓他把花放嘴里,不能吧,那不是便宜他了。想著看了一眼雪蓮花,卻看見雪蓮花正以肉眼所見的速度迅速枯萎,這一下,不用蕭夕提醒,他也知道往自己嘴里塞。一塞進去就只感覺一股清新的氣息從口腔溢滿他的四肢,突然發(fā)現(xiàn)手不能動了,腳下一個鏗鏘,正好掉小水塘里。
蕭夕趕緊跳進蕭水塘,蕭家另外兩個人也跟著跳了進去,周曉光也想跳,被葉家秋拉住了。
“這會你又拉住我干嘛?”周曉光抱怨道。
“剛才是不想你沖動之下做傻事,現(xiàn)在是在阻止你做傻事?!?/p>
“啊?”
“這水塘那么小,四個人在下面夠擠的了,你湊什么熱鬧!”
“什么?你,你,你——”你了半天,又覺得葉家秋說的好像還是有那么點道理,于是我們老實的周曉光同學(xué)就乖乖聽話了。
10分鐘過去,蕭夕三個都有先后冒出頭來,就是沒有看見蕭朝,就又下去找。小水塘雖然只有三平米大小,卻深不見底,而且越往下潛塘水越冰冷越看不見邊際,潛到大約十五米以下卻感覺水流加劇,向著某一個方向涌動,再往下去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又潛了下去一次,本來蕭夕想沿著石壁下潛的,誰知道,潛不過十多米,就摸到石壁沒有了,下面像是一個暗河,感覺有水流拉著身體,只好往上游,這時有只手抓住他的腳。他把自己的手摸向這只手,然后一把將這只手抓緊,腳下用力,一氣游回水塘面上。
蕭夕一手扒著岸,一手把那只手的主人拉近,果然是蕭朝。拉下他的面罩,卻發(fā)現(xiàn)蕭朝現(xiàn)在比他還要臭,臉上頭上都是黑黑的一層石油一樣的東西,在看他的身上,也有膨脹了一圈的感覺,蕭夕趕緊給蕭朝鼻子口那邊的黑油扒下來給他洗洗,再把他衣服脫了,讓他半個身子趴在岸上。
“曉光,你們兩個來給他洗洗?!币贿厡χ軙怨夂腿~家秋說,一邊踹著氣,哥哥他這會有點脫力,這活還是叫別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