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敲門進入的時候,阿德斯正靜靜坐在桌邊。
他的左手放在桌上,一道大而猙獰的傷口橫貫手掌,但已經縫合完畢,針腳殘酷而粗糙,傷口處仍有血水滲出。不過,他的醫療技術也算可以,至少肌肉紋理對得整齊,可見在他的戰斗歲月中,受傷和自己療傷是家常便飯。
她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