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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云在一瞬間渾身都僵硬得可以媲美僵尸了。直到感覺到脖子間隱隱有些溫熱濕潤的感覺,聽到白寧賢壓抑的嗚咽聲,她才心中一軟,手輕輕落在了對方的背上。
無論如何,這個突然被自己的大哥害得無家可歸的人,都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承受了這么多,住在這個沒有一個親人的莊子里面,恐怕他表面上裝得再冷靜大方,心中也有著說不出口的恐懼和脆弱。
這個只在她面前表露無助和脆弱的男孩,是她的弟弟。
寧云在那一瞬間,感覺到自己心中某個地方慢慢的軟了。
“四弟?!彼吐暯兄恢皇州p輕摟著白寧賢,另外一只手則輕柔而有規律地輕撫著他的后背,直到耳邊的嗚咽聲漸漸消失,寧云才又開口:“哭出來就好,不要把什么都憋在自己的心里。就算白家敗落了,散了,你還有三姐呢!”
“三姐,我想爹,我想娘了……”白寧賢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沙啞,在寧云的脖子間響起,寧云心中一緊,然后才雙手用力把白寧賢的腦袋從自己的肩膀上拉起來,認真地看著對方那一雙被淚水潤濕而顯得格外明亮的眼睛。
“寧賢,你聽我說。”寧云認真地看著白寧賢,“爹娘已經死了,我們可以想他們,但是絕對不能活在過去?!?/p>
“活在過去?”白寧賢眨了下眼睛,長長的睫毛沾染了淚水顯得格外明顯,“三姐,我不懂?!?/p>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不要總是想著那些事情,不管是爹娘的死,還是有關大哥的事情……隨便想想就好,日子還是一天一天過下去的,而且不是在那些回憶中過下去的。你有想好以后要做什么嗎?”
“三姐是怕我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白寧賢微微一愣,然后才扯動唇角露出了勉強的笑容,“三姐放心,寧賢知道輕重。我準備等過了爹娘的百天之后,我就繼續學醫?!?/p>
“那就好?!睂幵戚p聲笑著,松開白寧賢,站起來輕輕拍了拍裙衫上的草屑,然后才對著白寧賢伸手,“走吧,繼續陪我四處轉轉,看看我這個莊子到底是怎么樣的?!?/p>
“好,順便再去莊戶種的一些平時吃的菜地里面弄點菜來。三姐,這里的菜用山泉就澆出來的,跟別處味道可不一樣?!卑讓庂t用袖子擦了下臉,看了一眼之前遠遠站在一旁另外一棵樹下的連鎖,神色有些羞赧,本來還有些蒼白的臉慢慢升起了一絲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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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日照當頭的時候,寧云他們三人一行才帶著一個專門來送菜的農戶一起進了莊子的大門,還沒有來得及吩咐那個莊戶把菜送到后面廚房,就看到王欣玉身邊的丫鬟茵茵匆匆從門外沖了進來。
“茵茵,”寧云開口叫住了她,等到她行禮之后才開口低聲問:“你這么行色匆匆,是為了什么?”
“回稟二奶奶,奴婢、奴婢……”茵茵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一旁的連鎖和白寧賢,然后才小心上前一步,“奴婢剛剛打聽了城中傳來的消息,這正急著向大奶奶傳信呢?!?/p>
“城中的消息?”寧云微微一愣,立刻壓低了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白寧賢讓他先去洗洗,然后才帶著連鎖讓茵茵帶路去了王欣玉暫住的小院子。
“大嫂,我這莊子自己也從來沒有來過,不清楚這里的情形,這幾天恐怕要委屈你了。”一進門,寧云就上前給王欣玉行了個禮,然后直接坐在了軟榻的另外一邊,隔著矮幾擔心地看了一眼王欣玉,這才回身揮手讓連鎖出去。
王欣玉也顧不上瞞著寧云,畢竟這樣的事情,在她看來,她們兩個是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
“茵茵,城中消息怎么樣?”
茵茵上前行禮,然后才低聲說:“大奶奶,聽說今天老夫人派了身邊一個婆子去下禮了。”
“下禮?”本來斜靠在軟榻上的王欣玉猛然坐直了身體,怒視著下手的茵茵,“下什么禮,買一個妾而已!你不懂就別充數,一個妾而已,比一個丫頭也高貴不到什么地方去,她受得起‘下禮’這兩個字嗎?”
“是是,奴婢說錯了。是老夫人身邊的一個婆子去買了個丫鬟。”茵茵連忙后退一步跪下,然后才低聲說:“聽說,老夫人準備今天晚上就接那個……那個人進府里,讓大少爺給她開臉?!?/p>
“什么?!”
“砰!”的一聲,王欣玉的手用力拍在了矮幾上,震得上面的茶碗都差點跳起來。寧云看了看王欣玉變幻不定的神色,心中一動,然后才揮手示意膽戰心驚地跪在一旁的茵茵出去。
等到房中只剩下她們兩個人的時候,她才壓低了聲音開口。
“大嫂,這早已經是預料到了的事情,你又何必為此置氣傷身呢?”
王欣玉這才紅了雙眼,一邊輕輕搖頭一邊嗚咽著開口:“寧云,說起來我們兩個人同病相憐,難道你心中就真的接受了二少爺納妾的事實?”
寧云遲疑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搖頭。
“我絕對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有另外一個女人!”這話她說的時候語氣平靜,可是也帶著一股子斬釘截鐵的味道。
王欣玉聽了先是一愣,然后才猛然瞪大了眼睛,手指顫抖著指向寧云那張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的臉。
“寧云,你不會是想、是想……”被寧云這么一說,她也忘記了自己丈夫納妾帶來的悲戚和不甘,反而為了寧云的話又慌又亂,“你可要想好,白家已經……你如果真的從林家出去,恐怕再尋不到什么好門戶了。”
“大嫂,我的事情你隨口聽聽就是。”寧云苦笑,自然明白從小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不會理解她的想法,也沒有多做解釋,只是淡淡地說:“我自幼身體不好,氣性大。自從相公在我昏迷之中納妾之后,心中一直憋著一口氣,此時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大嫂,你隨便聽聽,莫要放在心上。”
王欣玉這次松了一口氣,復而又想到了自己的傷心事,竟然不再憤恨地說些什么,反而低聲嚶嚶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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