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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炎龍不敢往壞處想,只能祈禱:至少這里只有小裳的尸體,說不定方小路是被華尹嘯帶走了。
這時,遠處升起一支令箭,綻放出雪花似的冷冷的白光。冷炎龍看了看,也揚手打出一支同樣的雪花令箭。過了一會兒,江天羽和關逸雪便來到了山頂。
關逸雪檢查了一下小裳的尸體和周圍的環境,輕聲道:“小裳是被一掌震碎了心臟……沒有用毒的痕跡……嗯,這里的草被踐踏過,應該是小路逃跑時踩出來的,會輕功的人不可能踩出這么重的腳印。”
江天羽和冷炎龍都默不作聲地聽著關逸雪分析。畢竟,在這方面,關逸雪比他們倆個內行得多。
關逸雪繼續觀察,突然臉色一變,道:“小路怎么往懸崖方向跑?”
冷炎龍和江天羽同時往懸崖邊飛掠過去。崖邊草地上也有雜亂的腳印,特別是崖邊甚至還有一小塊被踩蹋的泥土。冷炎龍和江天羽的心同時下沉。江天羽探頭往崖下看,但黑漆漆的夜里,懸崖下像只怪獸張大的嘴,什么也看不見。
江天羽揚手對著懸崖下打出一支傳訊用的令箭,只見瑩瑩的白光對著崖下沖去,也不過將崖下五六丈的距離照亮了一瞬,再往下仍然是一片漆黑。但就在這片刻的亮光中,江天羽的眼光掃到了一樣東西,心里一個激靈,又打出了一支令箭。
這一次,冷炎龍和江天羽都看見了。崖下大約四丈處的一棵小樹斷了一截枝椏,而在那斷枝上掛著一塊破布——淡粉色的布條!正是今天方小路身上衣服的顏色。
“不——”冷炎龍閉上了眼,拳頭握緊,渾身都有點顫栗了。江天羽也呆愣在崖邊。
關逸雪走過來,看了看二人的表情,也對著崖下放了一支令箭。看見那小樹斷枝上的淡粉色布條,關逸雪面色大變,驚道:“難道小路妹妹她……”
“逸雪!”江天羽及時打斷了關逸雪的話。
關逸雪臉色有點發白,終于淡淡地說:“小路妹妹那么善良,吉人自會有天相的……要不,我們去崖下找找?”
一陣風動,冷炎龍如一道白光,已經往山下奔去。江天羽和關逸雪也趕緊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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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幽靜的山崖下,有一些失足墮崖的動物殘骸和厚厚的枯枝腐葉,卻并沒有方小路的蹤跡。別說方小路,這幾百丈的懸崖下根本是一點人為的痕跡都沒有。冷炎龍、江天羽和關逸雪三人也是伏著極佳的輕功好不容易才進到這個四面被高山環繞的絕谷。
可是,這個絕谷里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煙了,地上也沒有重物墜地砸出的坑。
方小路沒有墮崖?那半崖上的小樹上的布條又代表什么呢?
如果掉下來了,為什么找不到人?
三人在絕谷中搜尋了整整一夜,還是一無所獲。天漸漸亮起來,冷炎龍抬頭往懸崖上望,但懸崖往上幾十丈的地方已經云霧環繞,從崖下絕谷里根本看不到懸崖頂上。
“這里竟然有這么個絕谷,以前我可從來沒想到過。”關逸雪輕嘆。
江天羽走到冷炎龍身邊,拍了拍冷炎龍的肩道:“炎龍,走吧,再找下去也沒用的。這絕谷我們已經搜過三四遍了!”
冷炎龍仍然是一言不發。在絕谷中沒有見到方小路的尸體,冷炎龍心中又有了一絲希望。但生要見人,死要見尸,這方小路到底哪兒去了?
“看來,要知道小路妹妹的下落,還得去找華尹嘯。”沉吟半晌的關逸雪突然說。
聽到“華尹嘯”三個字,冷炎龍布滿血絲的雙眼突然浮起殺意,恨恨地道:“我必殺華尹嘯!”
天色已大亮,三人終于離開了這個絕谷,絕谷中又恢復了往常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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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客棧冬睡足,窗外日遲遲!”如歸客棧里,張百變終于醒來了。
“二師兄!”青塵和李千淵早已等在屋里多時了。
張百變揭開被子跳下床來,笑道:“小薛,小李子,你們不睡覺跑老子這兒候著做什么?”
青塵淡淡一笑道:“二師兄,無常教關了你十多年,到底為了何事?”
張百變愣了愣,看向青塵和李千淵的眼神突然多了份無奈,嘆氣道:“你們該知道一個人吧?”
“誰?”青塵品著茶,微笑著看向張百變。
“花——如——媚!”張百變輕聲道。
聽到“花如媚”三個字,青塵和李千淵同時面色劇變,一向處變不驚的青塵杯中的茶竟然灑了些出來。
李千淵驚道:“二師兄,你是說,你被無常教關起來和花如媚有關?”
張百變也斟了一杯茶,緩緩地道:“不錯。”
“你知道花如媚的下落?”李千淵急急地問。
張百變輕輕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青塵和李千淵臉上都浮起些許失望的表情。
但張百變又接著道:“……不過,我是武林中最后一個看到花如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