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要是杜病鬼也在這兒就好了。”
“人家是斯文人,跟我們兩個粗人說不到一塊兒,況且,有酒沒女人他是斷不肯來的。”蕭燕然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臉色無恙,但眼神里已有些迷離。
“嘿嘿,”孟云平把坨紅的臉湊過來,“就憑剛才那兩位姑娘,我保證他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