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shù)趎個同學(xué)捂著嘴偷笑著從孤獨蓮面前走過時,孤獨蓮終于發(fā)飆了。可是他也只敢在心里咒罵花雅,其他的什么也不能做。憋屈的要死!因為花雅昨天的話,他沒有擦藥,所以現(xiàn)在他的臉很…
司徒越憋著笑,花雅真是厲害。一句話就讓那么注重儀表的蓮什么也不顧,竟然真的腫著臉來上學(xué)了。不過有一點是真的,花雅夠狠。瞧,那臉腫的像豬頭一樣。怪不得那些同學(xué)用異樣的眼光看他!
“快看啊,蓮少的臉是怎么回事?”
“天,怎么腫成那樣!”
“好心疼哦!”
“會不會是因為晚上不注意時碰得?”……
在南宮烈第n次抽搐中,她們終于來了。他真的不想被當(dāng)做猴子看了,雖說以前也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可是現(xiàn)在不同。他們那眼光真的是很欠扁!
在他們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可兒她們才慢悠悠的走了進來。本以為她們今天不會來了,沒有想到在他們等的不耐煩的時候看見了她們。
因為花雅昨天的話,可兒抱著遲疑的心來了。她想知道花雅說的是不是真的,她真的打了他?
當(dāng)雨清她們看見司徒越他們時,微微一滯。下一秒便在人群中搜索孤獨蓮的身影,想看看他被花雅打成什么樣了。可是,當(dāng)她們看見孤獨蓮的時候驚呆了。
“天,那是孤獨蓮嗎?”雨清不敢置信的問道,
“我也很想知道,他是不是?”火兒吞了吞口水,下一秒便捂住了嘴。她好想笑,那張臉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花雅,你下手真的夠狠。”玉璃淡淡的看了花雅一眼,搖搖頭。
“還好,只是左手沒有把握好力度。不然我相信會更加好看的,下次我一定注意。”花雅淡淡的說道,舉了舉左手頗為滿意的笑了。
“還有下次,老天爺保佑下一個人千萬不要是我。”雨清夸張的說法,惹的火兒她們一陣嬌笑。
可兒看見孤獨蓮時心疼的不得了,原來花雅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被打了,而且還那么嚴重。可是一想到他昨天說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裝作漠然的瞟了一眼,然后大步往班級走去。
孤獨蓮看見可兒看也不看他,心里難過的要死。可是也沒辦法,誰讓他昨天說了那些混賬話呢。現(xiàn)在只是在自作自受而已,下次一定不要再這樣了。不,是沒有下次了。
花雅走到孤獨蓮身邊,用身子撞了一下。“在不去追,那巴掌可就真的白打了。浪費我的力氣不說,還讓我痛了半天呢!”
孤獨蓮瞪著花雅半天,這人怎么…好久反應(yīng)過來她話中的意思。來不及說話便追了出去,花雅淺笑著點點頭。這樣才對嘛!
“原來你打他是因為這樣!”軒轅夜了解的點點頭,
“什么樣?”花雅挑眉說道,裝作不解的看著他。
“該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你自己心里清楚。”火兒鄙夷的看著花雅,聲音有些憤怒。
花雅摟著火兒笑著說道,“別生氣,就當(dāng)免費看現(xiàn)場言情片。”
火兒哼了一聲,沒在說什么便走了。
雨清挑挑眉,看到向她走來的司徒越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司徒越搖搖頭,他似乎沒有惹到她吧。還是因為昨天的事,可是他好像什么話也沒有說啊!無奈的看著遠走的雨清。
軒轅夜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著。“我們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難受就把蓮打一頓當(dāng)做補償好了。”相視一笑,轉(zhuǎn)身朝班級走去。
“可兒,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孤獨蓮可憐兮兮的說道,外加抹眼淚。
“哼!”可兒轉(zhuǎn)過身裝作看不見他,這人怎么也不知道要面子。
孤獨蓮那滑稽的樣子對于二年六班的全體同學(xué)來說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因為每次孤獨蓮惹可兒生氣的時候都會這樣。裝可憐!誰讓可兒就吃這一套呢。
“我們來打賭,賭可兒可以堅持多久不理孤獨蓮。”雨清建議的說道,
“五分鐘!”火兒思考了一下才說道,她真的不確定可兒可以堅持多久。
“三分鐘!”司徒越笑意盈盈的說道,這幾個丫頭里面心最軟的是可兒。
“兩分鐘!”軒轅夜和南宮烈一起說道,
“兩分鐘!”玉璃隨意的說道,湊熱鬧。
“不用猜了,他們已經(jīng)和好了。”花雅淡然的笑道,看著可兒的目光意味深長。
“啊,真少興。這丫頭沒志氣,一點都沒有。”火兒不屑的說道,想起那天的事情她還覺的窩火呢。這丫頭倒好,什么都不管。
“蓮,很痛嗎?”可兒摸著孤獨蓮的臉心疼的問道,其實她早就撐不下去了,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不疼!”孤獨蓮瞇著眼說道,能不疼嗎?可是為了博得原諒,他忍了。
可兒跑到花雅身邊看著花雅說道,“雅,你下次下手別那么重!”
“嗯!”火兒挑眉看著可兒再次說道,“沒志氣的丫頭!”
花雅只是淺笑著看可兒,不說話。
“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打輕點你手也不會那么痛了,而且也不用費那么多的力氣了。這不是兩全其美嗎!”可兒陪笑著說道,笑的臉都僵掉了也沒有人理她。其實她也覺得她挺沒志氣的,可是沒辦法啊!
“好了,你趕緊帶孤獨蓮去醫(yī)務(wù)室吧!在不去,他那張萬人迷的臉只怕就要毀了。跟豬頭一樣!”玉璃說了句圓場的話可是也很損,同時也讓可兒沒有那么尷尬。
看著孤獨蓮和可兒離開,花雅皺眉說道。“上官銀呢?”
“我以為你不會注意到他呢!”司徒越笑著說道,這可是第一次花雅問銀在哪!
花雅只是看了眼司徒越便沒有在說話。
“他在商場上遇見了對手,很麻煩!”南宮烈低著頭說道,看不見他是什么表情。
“對手,還有人會是他的對手?據(jù)我所知,上官銀在商界可是神話呢!”雨清不敢置信的說道,雖然她不懂那些,可是還是聽說了點。一個小動作就可以讓一家公司瞬間倒閉的人會遇見對手,那么他的對手豈不是更可怕。
“會不會是別人亂說的,上官銀真的會遇見對手?”玉璃也皺眉問道,能和神話成對手的人肯定不簡單。
“哎,我說你們不要看高了上官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更何況還是商界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火兒不屑的說道,其實她夜有點不相信,可是她就是不喜歡他們每個人都夸上官銀。
“花雅,你怎么看?”南宮烈問道,其實火兒的話說的很正確。可是,真的能稱得上是銀對手的人很少。
“我不是太懂,但是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沒有永遠打不破的神話!”花雅淡淡的笑著,眼眸深沉如海。
“我把大概的情況說一下吧,那個人到現(xiàn)在我們都查不到有關(guān)于他的任何信息。只知道,他喜歡紫色的東西。”司徒越淡淡的說著,在說道喜歡紫色的東西時看了眼花雅。
花雅坦然的回看了司徒越,會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