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開車來到簫羽他們的別墅,站在門前有些納悶。門怎么沒有關,出什么事了,也不知道簫羽在不在家,身體怎么樣了?對于他,總是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讓她有時候會失控。比如說現在就是,其實她可以選擇不來的,畢竟他們的關系還沒有好到生病了要來照顧他吧!最重要的是她竟然丟下了一群好朋友就這么急匆匆的跑來了,大概是腦子糊涂了才會這樣。
花雅輕輕的走進別墅,抬眼便看見簫羽睡在沙發上。銀色的發遮住了半邊臉,只留下一點點微紅的側臉。微皺眉,生病了怎么還會在沙發上睡著。而且也不蓋點東西在身上,真不懂得愛惜自己。花雅小聲嘀咕著,她覺得她越來越啰嗦了。
想將簫羽喊醒,讓他會房間去休息,然后再看看他是怎么了。剛碰到他身子的時候一顫,好熱。這家伙發高燒了,多久了會不會出事?
簫羽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好熱。全身上下像被火烤的一樣,熱的很!頭暈乎乎的,方向感不是太好。忽然,抬眼看見眼前有人在動。似乎是花雅?怎么可能,她怎么會來。一定是他暈了,這幾天忙著那件事連身體不舒服都沒有注意到。
“簫羽,你怎么樣了?”花雅擔憂的問道,他的情況看上去不是太好。
花雅的聲音拽回了簫羽快要迷糊的神智,簫羽瞇著眼想要努力看清眼前的人兒。可是沒有用,眼前仍舊是一片模糊。
花雅皺眉拉起了睡在沙發上的簫羽,準備試試看她能不能將他弄回房間。簫羽迷謎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將他拉了起來,便慣性的將身上的重量都放在拉他的那個人身上。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差點害的花雅重心不穩。
在花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簫羽拉進他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她累垮了。這家伙不是一般的重,還是男生都這樣。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不怎么樣的身材,現在竟然那么好。是不是她眼花了,可是眼前這身材的確不錯啊。
為了給他散熱,花雅準備了酒精。幫他擦了身子后,便將毛巾敷在他的頭上。起身走了出去,去買些簡單的藥物,反正她是不能將那個大塊頭弄進醫院的,先將就一下好了。
回來后花雅給簫羽打了一針,是退燒的。希望他的情況可以好一點,其它的便沒有什么可以做的了。呆呆的坐在床前看著睡著時的簫羽,不知道為什么有種看見了遠在英國的父親那種感覺。
說實話,對他的好感大概就是來自于和她一樣的紫色眼睛吧!更何況還有銀色的頭發,這是種很怪異的組合。什么樣的血統里會生出這樣的人呢?
晚上花雅看熙還沒有回來便有些焦急的走來走去,那家伙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晚還不回來,難道她要在這里留夜?不是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讓人想歪了的?而且她要怎么和可兒她們解釋呢,無論怎么解釋她們都不會信的吧!想離開又舍不得,真是為難。
簫羽都睡了半天了,燒也退的差不多了。怎么還不醒?看著他眼皮底下的黑眼圈,花雅微微皺眉。他該不會是因為工作才生病的吧!學習是不可能的了,聽說他學習成績很好。那也就只有工作了,真是的熙怎么也不勸勸他。不行,還是留下來好了。等他醒后,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可兒,是我花雅。”花雅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說道,
“干嘛,你不要告訴我說你今晚不回來了?”可兒憤憤的說道,臭丫頭今天臨時跑路害得她都沒吃好。
“額,可兒你怎么知道我要說這些的。”花雅在電話里陪笑著,希望可以過關。
“什么?”可兒大聲說道,她只是隨便猜猜而已。沒有想到…
花雅趕緊將手機拿的遠遠的,她可不想耳朵被震聾了。怎么回事呢,這吼功可是火兒的長項,現在竟然換人了。
“花雅,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們去找你好了。”可兒笑的陰測測的說道,總算有一次徹夜不歸了。
“我有事,明天見面了再說。”花雅趕緊關了手機,害怕的摸摸胸口。這年頭在外過夜也不好說啊!如果她知道可兒之所以問的那么清楚是因為她想捏住她的把柄,那么她會不會氣死。
在簫羽醒來的時候便看見床前有個人趴在那里,登時嚇了一跳。當看清楚之后是誰之后,只能呆呆的坐著。昨天,他記得他好像看見花雅了,本以為是夢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那么也就是說,她在這里照顧他一夜了。說不出的感覺在心中蔓延,簫羽嘲諷的笑著。從小打到在生病的時候連母親都不愿來看他一眼,沒有想到在這里竟然有人愿意照顧他。真是沒有想到,花雅啊花雅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簫羽的手輕輕的放在花雅的側臉上,這個丫頭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肖想的。只怕連他也一樣!可是真的能嗎?簫羽捫心自問,他似乎做不到。
花雅迷糊的醒來,感覺到臉上似乎有東西在動?一睜眼便看見簫羽坐在床上看著她,額這是什么情況。
過了還半天花雅才悶悶的問道,“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簫羽淺笑,搖搖頭。這丫頭犯迷糊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花雅點點頭,那就好不然昨夜的苦工可就白費了。誰想到他夜里竟然又發起了燒,折騰了大半夜才退了燒。害的她擔心了一夜,在臨近天亮的時候才迷糊的睡著。“餓不餓?”花雅關心的問著,
看著花雅像好奇寶寶一樣,簫羽忍不住在次笑著。“有點,你會做?”
花雅微挑眉,大言不讒的說道、“我為什么不會做,只不過會也只會一樣而已。”
簫羽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呵呵!”一個女孩子只會做一樣很值得炫耀嗎?
“別笑了,在笑臉都變形了。”花雅惡聲惡氣的說道,她很好笑嗎?“好,我不笑了。”簫羽止住了笑意,可是嘴角還是上翹的。因為他真的忍不住,可是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笑。
“你等著我去做,一會就好。”花雅歡快的說道,又可以試試手藝了。說實話,從那里回來后她還沒有下過廚房呢!
簫羽看著花雅離開,便將背靠在床上。閉眼休息,腦子中在回想著那個案子。他費了很多力氣才拿到的,其實他到底是為了什么而拿到那個案子的他已經不知道了。做那些還有意義嗎?
“來了,皮蛋瘦肉粥。”花雅朗聲說道,笑意不滿臉頰。
“很香,不錯。”這是簫羽在嘗了一口后的評價,
花雅坐在床前說道,“你是第二個吃過我做的東西的男生。”
“我因該感到榮幸嗎?”簫羽挑眉問道,
“因該!”花雅中肯的回答,一臉笑意。
“那第一個是誰,要不要我發個獎給他。獎名就是第一個吃過花雅做東西的男生!”簫羽淺笑著說道,十分滑稽的看著花雅。
“你…”花雅氣結,這家伙在損她。
一個早上便在和簫羽斗嘴中度過,花雅實在撐不下去了和簫羽打了聲招呼后便回去了。誰想到回去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干嘛!難道集體玩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