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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末月銷寒

第五十六章盜我藥者,死

白梓掃了眼躺在床上面色潮紅的幾肆,又看了看兩人充血的嘴唇,也不坐下來替幾肆把脈,就了然道:“她中了我的合huan散。”

柳清飛看著白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善。

“怎么,你懷疑我?”白梓察覺柳清飛的懷疑,眼神犀利地盯著他。

兩人的目光就要擦出火花來,直到柳清飛忽然讓步,低下頭對白梓道:“請毒醫(yī)給肆兒解了這合huan散。”

白梓冷哼,嘴角浮現(xiàn)輕蔑地笑容,在懷里找出瓶同樣深紅色的瓶子,將瓶中粉末化了水,喂幾肆喝下:“如果不是當(dāng)初我留心做了合huan陽散的解藥合huan陰散,過一刻再不進(jìn)行交合,她可就要暴體而亡了。”

柳清飛道了聲謝,又聽白梓諷:“你也是,讓人欲求不滿,才便得如今的局面困頓成這樣。”

“毒醫(yī)可知是誰下的藥?”柳清飛捏了捏拳頭反問。

白梓道:“藥是從我這里出的,我自會查清楚。”

言罷,走向地上摔破了的瓷碗,拿起瓷片嗅了嗅,忽然皺緊眉頭。她丟了瓷片,站起來環(huán)視四人,緩緩道:“這次碎片上有三種味道,一種是燕窩的味道,一種是合huan散的味道,而另一種……”

白梓抬眼意味深長地看著般之伶,右手抬起直直指向她:“就是你的味道。”

幾人的目光一下集中在般之伶身上,有驚訝,有憤怒,也有心痛。般之伶卻不慌不忙地迎著白梓的目光:“我的確是拿燕窩來給花姐姐,但你有什么證據(jù)說就是我下的藥?”

白梓馬上接道:“我說了是你下的么?”

般之伶臉色剎白,又反駁:“從你的語氣里誰都聽得出那意味!”

白梓諷刺道:“那你倒解釋下為什么你手上也會有我合huan散的味道?”

般之伶一副等著白梓說下去的樣子,而柳清飛和般之錫的神情越來越凝重。

“當(dāng)日在客棧,你假意將我的合huan散擲在地上,做出藥粉倒出的樣子。”白梓有條不紊地分析,“高明的是怕我發(fā)現(xiàn)瓶上有你的味道,便撿起瓶子給我。”

“這是人知常情,我相信即使換作是花飛葉也會這樣做。”

白梓鄙夷道:“你怎的處處將她拉起來當(dāng)擋箭牌?你千算萬算卻還漏了一環(huán)吧,那就是我瓶中的藥粉也沾染了你身上的脂粉味。”

般之伶身體一顫,站在原地慌張無措。般之伶深吸口氣,對白梓道:“毒醫(yī)若無確鑿的證據(jù),還請勿妄下定論。”

“我妄下定論?”白梓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隨手甩出根草繩丟在地上,“這是我當(dāng)日在非魚抓住葉飛花的地方發(fā)現(xiàn)的,你該不會不知道這是你妹妹最擅長的結(jié)草之術(shù)吧?”

般之錫久久盯著低頭不語的般之伶,其實他早就從白梓的話中知道了事實。但沒想白梓卻揭出了更讓他心痛的事實,這次再也無法否認(rèn),因為那結(jié)草之術(shù)是他們母親獨傳般之伶的密技,可將敵方暫時困住,為自己的逃跑爭取一定的時間。

而這結(jié)草之術(shù)肯定不是對非魚用的,如果是的話,幾肆就不會在天香院了。

般之錫搖頭苦笑,之伶,你又何苦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那你可知道在這院里根本用不了法術(shù)?”般之伶還作著垂死掙扎。

柳清飛直直看著她:“如果站在圍墻上就不一定了。”

白梓眼中兇光畢露,上前一把抓住般之伶的手臂,惡狠狠地一字一句道:“盜我藥者,死!”

般之伶強(qiáng)掩語氣里的慌亂:“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白梓秀眉一橫,斬丁截鐵道:“就算你們?nèi)燔顺鰟樱乙步^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言罷,順手甩出一道粉色粉末。與此同時,腳下一點,瞬間后退幾米。般之錫見狀迅速用手里的靈劍甩出道劍氣,將粉末全部吹向白梓。白梓側(cè)身一躲,粉末落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馬上起了層炭黑。

般之錫臉色大變,將般之伶護(hù)到身后,用劍直指著白梓,怒道:“不就是一瓶藥么,至于讓你下狠手?”

白梓手里已快速做好了準(zhǔn)備:“你應(yīng)該知道我白梓的規(guī)矩,否則也不會被人稱為毒醫(yī)圣手。”

兩人運(yùn)氣全身真氣,準(zhǔn)備與對方一拼。一道身影閃過,非魚站定在二人中間:“要打出天香院打。”

話落間,兩條人影已經(jīng)閃出天香院,獨獨留下般之伶站在原地,神情恍惚。

“出去。”柳清飛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般之伶有些茫然地看他。

“我說,給我出去。”柳清飛再次冷聲道。

般之伶回過神,轉(zhuǎn)身跑了出去,或許連她自己都未曾想過,后果會是哪般。

柳清飛坐在床沿,看著床上人緊閉的雙眼。此時,幾肆臉上的潮紅已經(jīng)退去,額上出了層細(xì)汗。柳清飛用衣袖將幾肆額上的汗擦干,雖然還昏迷著,但手卻還緊抓著他的手。

柳清飛臉上終于出現(xiàn)一抹罕見的微笑,對著幾肆呢喃道:“肆兒,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幾乎十年……”

眼前又浮現(xiàn)起兩人在西湖邊上唱著《采蓮賦》,在柳暮然的教導(dǎo)下寫字,院子里響起吟詩聲的情形……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

“飛兒哥哥。”床上的幾肆微微睜開雙眼,臉色微白地喚他。

“肆兒。”柳清飛應(yīng)道。

誰知幾肆將頭一撇,賭氣道:“為何當(dāng)時初見,你不肯認(rèn)我?”

柳清飛歉疚道:“師父讓我不要輕易泄露自己的身份,那……肆兒為何叫花飛葉?”

幾肆笑道:“飛兒哥哥倒過來念念。”

“葉飛花?”

兩人相視一笑。

看到柳清飛棄血的唇時,幾肆才想起方才的情形,不由羞得滿臉通紅。卻聽院外隱約傳來刀劍聲,白梓大吼一聲:“姓般的,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白梓么?!”

幾肆看著柳清飛疑惑:“他們是怎么了?”

柳清飛目光一閃,淡然道:“打起來了。”

幾肆跳下床,走到窗邊,只見般之錫和白梓兩人的劍在空中甩出一道道劍影,昏黃的燭光下幾乎可以看見兩柄劍磨出的火花。

“給我用法。”白梓帶著怒意向前攻去,把般之錫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

般之錫緊泯雙唇,突然將劍一撤,以血肉之軀迎了上去。白梓一驚,忙將劍鋒偏轉(zhuǎn),但因為收勢不住還是插進(jìn)般之錫的左肩。

“哥哥!”般之伶不知從哪里沖出來,驚呼般之錫的名字。

“你干什么!”白梓氣極敗壞的眼里閃過絲詫異,將手中劍從般之錫肩上拔了出來。

“還請毒醫(yī)放過之伶……”般之伶捂住流血的傷口,忍著痛向白梓道。

白梓皺著眉,丟給般之錫一瓶傷藥:“死不了。”

“毒醫(yī)……”

“哥哥!這是之伶做的事,應(yīng)該由我自己來承擔(dān)。”般之伶抬頭決絕地說。

白梓冷哼一聲,拖著劍轉(zhuǎn)身離去:“般之伶,這次我姑且放過你。但下次若我再見到你,我定會完成今天我所說的話。”

“之錫!”幾肆一急就想施展輕功飛下窗去。

柳清飛在身后拉住她往前傾的身體,看著院外攙扶著般之錫的般之伶:“肆兒,這是他們應(yīng)得的。”

“應(yīng)得的?”

柳清飛嘆了口氣:“肆兒,你沒想過你為何會身陷天香院,又為什么會身中合huan散?”

嘆輕寒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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