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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女子們愣住了,男人們看到幾肆容貌卻又雀躍起來,嘴里幾乎要留出口水來。柳清飛皺了皺眉,拉著幾肆就走,只見一道綠光打過來,將一小群人像扔破布一樣擊出了客棧去。
傾寐端著那杯尚未喝完的的茶,笑嘻嘻看著客棧外地面上七橫八豎躺著,發(fā)出痛苦呻吟的人,對站在樓梯上的墨冉痕道:“你扔人的功夫練了多久了?”
墨冉痕淡淡地看了眼傾寐,提步走到二樓上去。
傾寐有些尷尬,干干地笑了幾聲,也站起來朝樓上走去。走過幾肆身邊時,沖她拋了個媚眼,用意念對她說:“你以為我們今天的談話柳清飛沒聽到?”
見幾肆斜瞥了瞥柳清飛,沒作回應,傾寐再無所謂地一笑,就扇著扇子一路大搖大擺地上了樓。
“飛兒哥哥,我們什么時候走?”幾肆對柳清飛撐起個笑容,提議道,“我們回瓊?cè)A好不好?”
柳清飛嘆了口氣,帶著幾肆走出客棧:“恐怕還不行,我要知道他們來酆都要干什么?!?/p>
幾肆只有點頭,同柳清飛一起繞過地上的人??磥硭麄兛伤さ脡騿?。要是白梓在,估計又得說斷了哪左邊第幾根骨頭,右邊第幾根骨頭,要在床上修整幾天的話了。
幾肆抬頭看了眼太陽,又被它的光芒刺得低下頭。柳清飛是瓊?cè)A首席弟子,用他們一直用的話來說,除魔衛(wèi)道,他身在其職。丫的,她第幾次想起這句話了?幾肆莫名氣妙地有些火大,加快步子跟上了前面的柳清飛。
在城里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酆都城并不富裕,城里也人少,且到了夜晚更是鬼怪橫行,但這所有卻不妨礙兩人欣賞酆都城的美。這座城有種古老的韻味,這種滄桑是任其他任何城都無論如何無法與之媲美的。
市集上走過去一隊衙役,將一張黃紙貼上皇版。
兩人好奇地走近,就聽其中一個衙役指著黃版念,內(nèi)容大概說的是尉遲偃被打入天牢之后,有一伙高手劫天牢將其救走,能抓到尉遲偃的人朝庭給他加官進爵之類的。
幾肆想起尉遲偃當天說的話:否則我定會回來,到時血染京城??磥砣绻蛔プ∥具t偃的話,君御邪就得面臨個大麻煩了。
兩人又走到一個死胡同里,確定周圍沒人了,柳清飛才將玄煌劍御到半空。只見玄煌快速轉(zhuǎn)了起來,最后“岑”地一聲朝一個方向射去。幾肆馬上御起流銀,與柳清飛站在流銀劍上,追著玄煌劍的方向而去。
飛出城后,玄煌前突然往下俯沖,發(fā)出耀眼的光芒撞擊在地面上,撞飛的石土都飛濺到半空中。幾肆和柳清飛緊隨其后,柳清飛跳到在地上,伸出手召回玄煌劍,環(huán)顧了圈四周,握緊飛回他手中的玄煌劍,對幾肆道:“就是這里了,地形呈盆狀,正是匯聚陰氣的最佳地方。只不過這還是一個大范圍,入口在哪里還得由他們帶路?!?/p>
“什么入口?”幾肆疑惑地看著四周,但除了幾根一林子槐樹以外,幾乎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她一直不明白他們所說的入口是什么入口。
柳清飛拉著幾肆走到槐樹林旁,用玄煌砍下幾枝樹枝:“冥界的入口。”
幾肆這才想起槐樹是五鬼樹之一,這地方有么一大片槐樹林能普通得到哪里去。她又看了幾眼林子,只覺得林中陰氣盛得很,除了槐樹之外幾乎沒其他植物。她深深吸一口氣,冥界的入口不就是鬼門關么……
“肆兒,冥界不比凡間,今晚你就留在客棧里?!绷屣w的語氣不是詢問,而是直接性的命令。
“我要跟著你?!睅姿恋恼Z氣也堅決地沒有挽回的余地。
幾番下來,還是幾肆大獲全勝。柳清飛嘆了口氣,認真選了兩根相對粗壯的樹枝,用玄煌前樹枝雕成了兩個木牌子,將其中一個給了幾肆。
幾肆本不愿碰這陰氣至重的東西,但因為是柳清飛給的,沒什么猶豫就接了過來。
“鬼門關的通行牌我們拿不到,只好用槐木刻成的牌子充數(shù)。我在上面附了個咒,騙過守門的鬼差應該沒什么問題。”柳清飛見幾肆不解地盯著牌子,將自己的收進了袖帶里,向幾肆解釋著。
兩人又回到城中,估摸今晚墨冉痕三人就會有行動,便進了房間休息,只等著夜幕降臨。
兩人提前來到了城外,躲在旁邊的槐樹林里,等候墨冉痕三人的出現(xiàn),順便消一消身上的陽氣,以免泄露了陽氣在里面被鬼認出來。
槐樹林中分外陰冷,也不知是不是幾肆的錯覺,她只覺得四周鬼影綽綽,仿佛伺機要撲過來將他們生吞了似的。這時,只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緊接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在小腿上擦了過去,嚇得她再次拉緊柳清飛的胳膊。
柳清飛回頭看了眼就蹲在他們身后不遠處的那團黑影,拍了拍幾肆的背,柔聲道:“肆兒不怕,就是一只小貓而已。”
幾肆回憶起那觸覺,也覺得就是貓的感覺,不由地松了口氣,只是拉著柳清飛胳膊的手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清飛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時辰到了?!?/p>
幾肆抬頭,透過槐樹茂密的樹葉看見天上的月亮,正是在三更時的位置。感覺到墨冉痕三人的氣息出現(xiàn)在附近后,兩人馬上朝那幾息的方向潛了過去,只見在槐樹林外的那塊平地上出現(xiàn)了三個人影。
幾肆看得出,領頭的人是傾寐,他正走著條奇怪的不規(guī)則線條。復雜的十幾步后,三人突然就消失在夜色里。
身邊的柳清飛,道:“原來進門前還得經(jīng)過一個陣。”
幾肆正聽得迷糊,就被柳清飛拉著跑向那塊平地。柳清飛在原來三人站的位置上停下來,仔細觀察四周,喃喃自語著:“死門,休門,杜門,開門,這么說……生門就在那里!”
“肆兒,跟著我的步子走?!绷屣w說話間就走到一個位置,按照傾寐的步子走了起來。
幾肆不敢馬虎,馬上跟著柳清飛的步子也走了起來。
忽然聽柳清飛說到了,再往前踏一步,一個巨大的紅色金釘?shù)木薮竽鹃T就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在木門前站著的墨冉痕正瞇起眼睛看著緊閉的門,傾寐和煙棲暮則站在他略后的位置上,三人似乎在等待著什么,竟沒發(fā)現(xiàn)兩人的存在。
柳清飛示意幾肆不要出聲,在她耳邊輕聲道:“不要驚動他們,我下了個咒,只要我們沒太大的動靜,他們應該不會輕易發(fā)現(xiàn)我們。”
幾肆會意點頭,再次看木門時,木門已經(jīng)緩緩打開,血紅色的光芒伴隨著白霧的涌出,從里面透了出來。幾肆和柳清飛都屏住了呼吸,就聽見木門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吱呀”聲,終于被徹底打開了。
而與此同時,門內(nèi)傳來一陣毛骨悚然的尖銳鬼嘯,一大群鬼魂如洪水般沖出來,帶起的陰風幾乎要將他們的皮膚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