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艾是一個很漂亮很小巧的女孩子,瓜子臉,丹鳳大眼,櫻桃小口,豐滿有度的身材……
看著一身職業裝的柳艾匆忙的身影,程功把車朝柳艾靠了過去,按下車玻璃的時候按了一下喇叭!
柳艾朝寶馬車看了過去,這才發現,正是副總的車,車里的人正是新上任的安全部經理程功。
“上車吧!你去哪里?我送你!”程功說。
“這不好吧?耽誤你的時間。”柳艾說。
“如果你要去見的人我不方便見到,那就免了。”程功說。
看到程功是真心誠意要送她,柳艾上了寶馬車,坐到了程功的身邊。
“看你買這么多營養品,是要去醫院看病人?”程功說。
“是啊,我媽媽在中心醫院住院呢!”柳艾的眼神里有些失落。
車朝中心醫院開去,程功并沒有圍繞柳艾媽媽的病情去展開話題,說的都是公司里的事。
“我工作的部門是新設立的,你們怎么看?”程功樂呵呵說。
“我沒什么看法,感覺你是個很厲害的人!副總很賞識你!”柳艾說。
“厲害談不上,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厲害不厲害。”程功說。
“你說話真有趣。”柳艾說。
“讓你看出來了。”程功說。
“你以前在哪里工作?”柳艾說。
“部隊,剛退伍。”程功說。
“什么兵種?”柳艾說。
“特種兵。”程功說。
“啊……,你是特種兵?”柳艾很是吃驚。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我現在和你是同事!”程功說。
柳艾終于明白,副總為什么這么賞識程功,原來他曾經是一個特種兵!特種兵退伍的人,是完全有資格做公司安全部經理的!
柳艾從小就很崇拜軍人,中學的時候就有個夢想,將來自己的男朋友是個軍人!軍人是強大的象征!
程功聞著柳艾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水的氣息,忍不住多看柳艾幾眼:“你很漂亮,是個小美人呢!”
“是嗎?我沒覺得!”柳艾說。
“你還有份不錯的工作,值得驕傲。”程功說。
“你慢慢會感覺到,做白領并不輕松,白領看上去風光,但也很累。”柳艾說。
“是啊,做什么都不輕松。”程功說。
中心醫院柳艾媽媽的病房。
當程功和柳艾進來的時候,就是老人獨自一個躺到病床上,很是孤獨。
柳艾看到媽媽的瞬間,強忍住眼淚,微笑著走到媽媽的病床邊,把大包的營養品放到桌子上,坐到媽媽身邊:“媽,你好點了嗎?”
“看到你,媽就感覺好多了。”柳艾說。
“那個人是……”柳母的目光落在女兒的臉上,像是在詢問,那是你的男朋友嗎?
“那個是我們公司的安全部經理,我是坐他的車來的。”柳艾說。
程功趕緊自我介紹:“伯母,我叫程功,是柳艾的同事,您好好養病!”
“老毛病,人也老了。”柳母說。
柳艾的爸爸,三年前就在一場車禍中去世了,那一年,柳艾剛大學畢業。她是家里的獨生女,從此和媽媽相依為命。
柳艾的媽媽一直以來身體都不是很好,雖然剛過五十,但已經蒼老的不成樣子。心肺都有不少毛病。
這次,已經在醫院里躺了大半個月了,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柳艾每天都很為媽媽擔心,可是要工作,白天的時候幾乎是沒辦法去照顧媽媽,醫院的護士,不會有兒女那樣盡心。
“柳艾,我先走了,你有什么困難可以找我。”程功說。
“謝謝你,程功。”柳艾的聲音很甜,但卻暗藏著苦澀。
程功開著寶馬車朝家趕去,直感覺是有些不可思議。今天是自己上班的第一天,發生的事太多了。
回到自己的小家里之后,程功半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找誰?”程功說。
“我找你,你能聽出來我的聲音嗎?”電話那頭很是甜美的聲音。
“聽不出來,別賣關子了,你到底是誰?”程功叼起一根煙。
“我是公司的調研部經理孫如玉,別人都說我打電話的聲音和原音是一樣的,你居然沒聽出來。”孫如玉有些失望。
哦,原來是那個漂亮妖艷的調研部經理孫如玉。程功看到孫如玉第一眼的時候就感覺,只能用妖艷去形容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真的很妖!
“實在是不好意思,沒聽出來,你找我有事嗎?”程功說。
“今天晚上有節目嗎?”孫如玉說。
“有。”程功說。
“什么節目,我可以參加嗎?”孫如玉說。
“睡覺,我想你不太方便參加。”程功說。
“你可真逗!想不想出來玩玩?”孫如玉說。
第一次有女孩子主動約自己出去玩,還是自己的同事,好像是沒有不赴約的道理啊!
“怎么想起來約我玩了?”程功說。
“你剛上任,作為同事,我做東請你玩玩,不過分吧?”孫如玉說。
“好像還說得過去,我去哪里找你?”程功說。
“碧海天酒吧。”孫如玉說。
“是城南大街的那個嗎?”程功在路上的時候曾經見過一次。
“就是那個,一個小時后見。”孫如玉說。
程功看看時間,現在已經快九點了,再過一個小時就是十點了,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時候。
快出發的時候,程功換上了牛仔T恤,照照鏡子,而后朝外走去。
當程功的寶馬車到碧海天酒吧門口的時候,一身圓領短衫和迷你短裙的孫如玉已經在等了。
孫如玉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了,臉很漂亮,身材更是沒的說,只是脂粉氣息濃了點兒。
“厲害了啊!開上寶馬車了!我記得這輛車以前是常天的專利,怎么到你手上了?”孫如玉說。
“常天要去美國了,所以這輛車就歸我了!”程功說。
酒吧的包廂里,程功和孫如玉坐了下來,孫如玉一直在琢磨程功的話,常天要去美國了?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孫如玉說。
“我剛才說什么了?”程功說。
“你說常天要去美國。”孫如玉說。
“是真的。”程功說。
點的紅酒上來了,孫如玉舉杯說:“程經理,來,碰一下!祝賀我們成為同事!”
程功悠閑的舉杯,和孫如玉碰了一下,抿了一口,并不是他喜歡的味道:“常天走,你有點舍不得?”
“沒有,他走他的,和我有什么關系。”孫如玉說:“我只是奇怪而已,他那么喜歡我們副總,怎么舍得忽然離開了!”
“你怎么知道他喜歡我們副總?”程功故意說。
“這在麗人公司早就不是秘密了,你剛來,大概還不清楚。”孫如玉說。
程功心說,狗屁不清楚,就是老子把他打走的:“是啊,我是不太清楚!”
“在副總身邊混,要到處留心啊!我們副總是個很怪的人。”孫如玉說。
“背后說副總壞話,你不怕我點你的炮?”程功說。
“我想,我剛才的話好像沒有褒貶的色彩吧!好人也會很怪啊!”孫如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