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輕輕地搖著折扇,看著眼前叉腰豎眉的“弱女子”,無可奈何地嘆氣道:“既然如此,那就誰也不牽驢,先把它拴在這樹林邊上,到時叫那小書僮自己來牽回去。”
“就這么著。”游彩花點頭認可。
走出沒多遠,白玉堂又站住了。無他,只因為,身邊跟著的游彩花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