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十二也不知道怎么扭轉容安根深蒂固的想法,索性也就由著他去了。
這這么聊著的時候就見到老秦端著一碗藥進來,后面還跟著有些灰頭土臉的容毓。容毓原本喪氣的臉在看到華十二的時候,眼中馬上充滿了一種神采,不過又想到了什么,眼中的身材迅速消退了下去。
“華大夫,你醒了啊!”老秦看到華十二在房中也是一陣驚喜,之前見她一直在房中,以他跟了她兩年的了解,自然也知道她是在睡覺。
可是就是因為就是這種了解,老秦知道華十二睡得愈久,就證明她現在有多累了,還好她現在已經醒了。
“有一會兒了。”華十二微微點點頭,她剛剛已經給容安診斷過了,這小子倒是相當的好運,這么深的一個刀口竟然沒有引發什么并發癥。
“容安,將藥喝了。”華十二將老秦放到床邊幾上的藥碗拿起來遞給容安。
容安看到這碗黑漆漆的藥,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但還是咬咬牙將藥一飲而盡了,華十二倒是很好心地掏出一顆小糖果丟進容安的嘴里,容安現在正被這藥苦的直犯惡心,自然也是不會去管華十二的動作對不對了。
不過華十二將糖丟給容安收回手后,自然是不會告訴他,這些小糖果是她買來平日里逗老驢的。
“毓兒,過來。”華十二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定,然后沖著容毓招招手。
容毓乖乖走到華十二前面。
“把手給我。”華十二示意容毓將受傷的手伸出來。
要是平日里,容毓一定乖乖地將手伸了過去,但是今天,他不光沒有將手伸了出去,還往后面躲了躲。
華十二剛剛就覺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現在再聯系他的動作,心中自然也是明了了。一個伸手將容毓藏在身后的手拉到了面前。
只見上面原本被華十二上過藥應該結痂的傷口正可怖地朝外翻著,隱隱還有血絲出來。
華十二微微一皺眉,抬頭看向老秦。
“早上的時候,因為我一不小心扭了下腰,容公子就非要幫我到井邊吊水。”雖然之前答應了他不告訴華大夫,但是現在是華大夫問起來了,應該不能算他不守信吧!
“毓兒。”華十二嘆了口氣,見他一臉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想要說他幾句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了,只得從藥箱中拿出藥膏紗布來,將他的雙手都細細地包好了。
“師父姐姐……”容毓看華十二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心中閃過一絲不安,有些討好地叫道。
“下次不要這樣了,要是傷口再裂開了,我可就不管了。”華十二說著將用剩下的紗布和藥放回藥箱。
“主子,你的手怎么了啊?”華十二進來的時候,其實容安也是差不多剛剛醒來,所以并不知道容毓手受傷的事情,現在華十二在給他上藥的時候,容毓的身體又是將受傷的手給遮住了。
容安在床上聽著華十二他們的話,只覺著眼皮直跳,要不是他知道自己背上的傷不輕,而且輕舉妄動的話指不定又會怎么被她說,他一定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但是現在他只得一臉急切地看著他們。
“沒什么。”容毓講手往身后藏了藏,就怕容安看到些什么。
華十二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地說道:“你主子在背你來的時候手不小心被劃傷了。”
“師父姐姐……”
“不和他說,你當心他直接從床上爬出來。”華十二朝容安那邊隨意地掃了眼,容毓跟著她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容安一臉的急切以及隱隱的內疚。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難兄難弟,都給我好好修養去,不要再給我惹麻煩就好了。”華十二隨意地擺了擺手。
容毓聞言,小臉微微一紅,有些拘束地低頭看著手上的那個紗布綁成的結不說話。而容安,原本有些仰起的身子連忙躺了回去。
華十二很是滿意地看著自己造成的效果,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淺笑,說了句:“我去看看福兒。”便出去了。
日子就這么慢慢地過去了,容毓倒也聽話,沒有再去干什么重活,手上的傷口也早就結了疤,但是因為上次又開裂過,華十二預計著這個疤痕可能是袪不大掉了。
而容安,在華十二外敷內服的用藥下,傷口也是以飛一般的速度好了起來。就連年紀最小的福兒,在華十二的細心調養下,也已經慢慢好了起來,原本有些凹陷下去的小臉都慢慢豐盈起來了。害的李掌柜夫妻每次看到華十二總是要一陣行禮,讓她好不自在。
等華十二由給他們三人又換了一次藥,他們的傷勢已經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因為華十二的到來,李掌柜夫婦也受了益,華十二在順手之際就治好了李夫人當年因為生福兒沒有做好月子留下的見風就頭疼的病癥以及李掌柜的寒腿。
這么一來,華十二真正成了李掌柜一家心中的活神仙了,只要是她需要的,不用她說第二遍,李掌柜總是能盡力給她找來。
如果不是華十二在某天晚上無意之間看到一個黑衣人在外面潛行,她都快忘記了他們是躲避著追兵的。
這么一來,既然容毓容安都已大好,福兒也無大礙了,華十二便提出要告辭了。
李掌柜一家心中雖然有些不舍,但是也知道華大夫是有大本事的人,他們這里這么留的下這么一號人物,后來在李夫人再三的挽留下,華十二才答應留到福兒抓周以后。
因為華十二天天在給幾個病人診察之前都會去陳二那里拿幾個包子,而陳二也每次都會將她的那份留著,這么一來一往,兩個人竟然慢慢熟了起來。
當然在華十二看來,這個屬落葉只是停留在表面的,就像她不會告訴他她的來歷,他也不會講到自己的身份。
唯一的一次,只是兩人在閑聊之際,陳二有些悵然地說道,那天是他母親的忌日,華十二才知道他的母親竟然已經過世了,至于其他的,她只知道他有個應該是假名的名字,另外基本上算是一概不知了。
陳二也有些納悶,自己和這個話不怎么多的小姑娘聊天也有十多天了,他怎么覺得自己好像完全沒有看懂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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