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突然一聲大喝,岑子吟就瞧見兩個衙役拿著枷鎖沖了過來,身后還有好幾個衙役,拿著枷鎖橫沖直撞的闖進來,前面像是不少人無辜被牽連,而那兩個衙役身邊有一個鼻青臉腫的家丁伸著粗糙的手指,直直的指著岑子吟。
岑子吟腦子轟的一聲,嚇的有些傻了,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