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塵蔡二娘兩人縱馬狂奔,你追我趕,可是怎奈陳塵的馬匹不如人家,很快就要被追上,陳塵暗道這次是計劃是要失敗了,說時遲那時快,兩人相距不足十米,陳塵猛地一聲大喊,頓時在前方的山丘之處突然涌現出一隊人,蔡二娘一看暗道不好,有埋伏。
頓時蔡二娘的馬速度慢了下來,陳塵逃過蔡二娘的追趕,陳塵與前面人馬匯合,驅馬轉過身來看向蔡二娘,蔡二娘也看著陳塵,只聽蔡二娘說道:“不錯嘛,還有這準備。”
陳塵接話說道:“見笑。”說罷騎馬轉身就回營。
蔡二娘看著陳塵他們的背影,她小看了這小子。沒想到第一次交鋒就被人家差點陰了,要不是自己追趕的緊,逼出埋伏的人,自己可能要陷入苦戰。
且說遂平城下,陳塵副將看到將軍引走了蔡二娘,便馬上揮手示意后退回營,可是對方敵人能讓他回嗎,你們主將陳塵正和我家主將交戰,顧不得這邊,你們千人中沒有其他可作戰將領,而我們還有縣尉。
縣尉孟馳中一看敵方就要退兵,他能放過這千人嗎,不能,如此好的機會,為什么不殺殺他們。想罷,馬鞭一揮,頓時幾百人都沖了上去。
陳塵方一看,頓時撤退的速度更快了,袁旭河在后面快速追趕,兩軍距離慢慢的拉近,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距離遂平城很遠了,孟馳中感覺不對勁,馬上下令回城,可是你追了人家這么久,人家也要收回一點利息吧。
孟馳中只見在他們色兩側突然出現兩隊人馬,快速向著這里奔來,孟馳中知道他們著了道,被三方包圍,他還能說什么,趕緊逃吧。
狠狠的抽打馬匹,可是坐下馬的速度已經到了極限,不能再快半分,他們還是沒有逃出包圍,三方夾擊,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把敵人打殘了,但是袁旭河卻依然是生龍活虎,畢竟人家是縣尉,人家已經是煉身高層境界,怎么可以這么快就可以被陳塵方這些士兵殺了。
孟馳中眼看自己的人一個一個的倒下,如果自己不走,可能下一個就是他自己,袁旭河手握一把長槍,殺開一條血路,終于逃脫包圍,可是等到他回到遂平城下,他發現只有他一個回來了。
陳塵坐在大營,手下是一席將領,這些人都是陳塵一手提拔的,都是他在這些普通士兵中所選的,他們相對其他人來說相對優秀一些,他們大都是煉身中層境界。
陳塵手下副將坐在周鵬鵬的下首,陳塵聽完副將的報告,暗道:“還不錯,總算有一項計劃還是成功的。”
陳塵對著那人說道:“不錯,你做的很好。”
那人一聽主將夸贊自己,心里不由的有些激動。
陳塵繼續說道:“這次計劃本是要拿下蔡二娘,卻失敗了,這要怪我。”
周鵬鵬插話道:“這你有什么過錯,這主要是人家的馬跑的比咱們的快,才失過殺她的機會。”
這里也只有周鵬鵬敢這樣和陳塵說話;陳塵接話道:“是我沒有算到她的馬。”
周鵬鵬一聽,說不上話來,心說:“你算著么細,那要是人家尿急,要尿尿,你又還能不能說是自己的過錯。”
陳塵繼續說道:“這次有我的錯,但是讓我們更深刻的認識了一點,那就是我的坐騎不如人家的。”
“我給主帥回報,讓他弄些好坐騎來。”周鵬鵬說道。
陳塵點頭。
手下副將開口問道:“將軍,下面我們作戰方策該如何?”
陳塵說道:“還依然如此計劃,不變。”
這副將直言道:“依然如此,這不好吧。”
陳塵說道:“你按我的來,我自有計算。副將在也就沒說什么。
我們在看遂平城中。
縣尉府邸,蔡二娘高座其上,心里有氣,氣的不是自己被陳塵陰了一道,而是眼下所半跪之人,此人居然幾百人一下就丟了,這首次交戰,己方居然都著了對方的道。
蔡二娘一句話沒有說,下面跪著的孟馳中心里也是有點害怕,兩邊坐的都是六縣的縣尉,他們也都低著頭,沒有看上首的那女子,他們感覺很是不自然,一個女子坐在上面對他們喝來喝去。
這些縣尉大都是一步一步爬上去的,當然沒見過真正的大型戰爭,也沒有見過英爽的女將,他們心里有的只是女人就不該上戰場,女人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戰爭是男人的事。
因此他們對于坐在高座上的那個女子心里難免有些不自然,更主要的是這女子還如此年輕,如此美貌。老實說,如果他是平常女子,他們中有人肯定早已收在房內,可是沒有如果,人家不僅僅不是平常女子,更是宇文長青的手下大將,他們在有多么不舒服,他們依然要低頭。
蔡二娘的眉頭緊皺,心里極其不爽,幾百人一下子就沒了,本來人馬就不多,居然被這人一會兒就折損了幾百,實在是氣惱。
只聽蔡二娘冷聲說道:“你開戰不利,當斬。”
孟馳中一聽當斬,嚇的一哆嗦,跪著趕緊說道:“將軍饒命,我是一時疏忽,粗心大意,還望將軍給我一次機會,我必當拿下賊人首級。”
其他人一聽要斬孟馳中,心也是緊了起來,心說:“一次失誤就要斬將,這要是自己下次失誤了可怎么辦。”想到這里,也趕緊求情,頓時這些縣尉也都求起情來。
蔡二娘看著這些人,心說你們這樣的人也就是當當縣尉,如果在真正的大型戰場上還有你們的活命的份。
蔡二娘一看這個樣子,知道肯定是斬不了了。
她也要人的協助,如果她把這些人都得罪了,孤零零的剩她一個人,那這仗還怎么打,到時候完不成任務也不好給宇文大將軍交代。
想罷,便說道:“既然諸位都求情,便先記著你的死罪,看你后面如何,如果還依然如此,那不在二話,來人啊,脫下去打上二十軍棍。”
其他人聽蔡二娘如此說,心里頓時心里好受很多,看,這就是面子,他們無不自豪。
晚上。
孟馳中睡在自家床上,再看,只見床上還躺著一個女人,這女人脫得赤光,而孟馳中拼命的在其身上蠕動,女人已經神魂飄向天堂,而只聽見孟馳中拼命的叫道:“二娘,二娘。”看來蔡二娘下手太輕了,這半夜孟馳中居然還有如此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