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矮的辦公室里,一股難聞的酸腐味道撲鼻而來,兩張辦公桌上,雜亂無章的堆滿了雜物,色情雜志、啤酒罐、煙灰缸散亂一片,一排破舊的沙發上,四叉八仰的躺著一個絡腮胡男人,形象與這間屋子一樣邋遢。
難怪電話里聽聲音的感覺就那么差,果然聲如其人。
“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