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有事出門,這更有點兒瘦,晚上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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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清兒以四百五十兩的價格買下農莊。農莊一到手,張三便守在農莊,看著工匠們修整宅子。秀才卻要兩頭跑,平時在食鋪里當掌柜,時不時去農莊看看,晚上卻一定要趕回城里,擔當一大家的保鏢。放一群婦孺獨自在家,他還真不大放心。
食鋪里煮羊雜湯、手把羊肉都是由鐵柱和丁秀負責,清兒為了防范王氏母子,留了個心眼兒,香料包她直接到鐵柱手里,一再叮囑他,香料包只能由他經手,湯與肉煮好后,必須再由他將料包投入灶堂,看著它燒成灰。
鐵柱為人憨直,答應清兒的話,便始終認真得堅持。料包從不曾沾過旁人的手,一次丁秀看到鍋中的紗布,便好奇的問鐵柱。“這湯中為何要放紗布包?”
“不知道!”鐵柱搖了搖頭,“小姐叫放的!”
“湯中放紗布包?所以食鋪里的湯才如此鮮美?”丁秀看著新奇,自以為找了羊雜湯好吃的秘密。背地里,她還將此事當成笑話講予王氏講。
“若讓你做羊雜湯、手把羊肉,你可做得?”王氏裝著若無其事的問她。丁秀倒是沒生出其他的心思,便實話實說?!皩W會了,羊雜湯倒是不難做,先前只是不會清洗羊下水罷了?!?/p>
王氏覺得自己學芝麻燒餅的手藝也學得七、八成了,心里的算盤打得更響。只是盤算著另立門戶,另行開張,身上的銀子還是不大夠!她便想著如何再多攢著銀子,早日另外開張,就再不用看別人的眼色行事。
想著有朝一日,她有可能成為富家婆,王氏兀自做著她的白日夢。
王氏和丁秀每日在食鋪里幫忙,丁蕓則每日守在屋子里,頗為無聊。她倒是也想同丁剛那般出去滿安城的逛??上吘故莻€女兒家,獨自出門多有不便,她只得日日守在屋子或是院子里。
閑著無事的丁蕓,便每日在院子里閑逛,看到丁秀收拾羊下水時,她便嫌棄的皺眉、撇嘴。偶爾看到玉芬,便指手畫腳地指派她做這做那。
起初,玉芬礙于情面,還會幫她??蓭状芜^后,見丁蕓的態度傲慢,每次都未聽她道謝,分明是把自己當成自家的使喚丫頭。玉芬心下不滿,漸漸便瞧不上丁蕓,對于她的話,也只當沒聽見,不再聽的吆喝。
這一日,難得未起風,日頭也好。玉芬便將李氏的衣服拿到院子里洗。
坐在院當中,曬著太陽,嗑著瓜子的丁蕓瞧見,便想起自己正好也有幾件衣服要洗,便起身回房取臟衣服。她抱著衣服來到玉芬身邊,一言不發直接將衣物砸到她身上。“也替我洗了,曬上!”
玉芬被丁蕓的衣服砸了個正著,氣惱著抬頭,正看到丁蕓趾高氣昂的臉,便氣不打一處來。三兩下把衣服攏成一團,沖著丁蕓砸了回去。“不管!自己有手有腳,還要使始旁人,不知羞!”
得意洋洋的丁蕓被砸了個正著,頓時惱羞成怒,掐著腰用手點指玉芬,開口便罵:“一個使喚丫頭,讓你洗幾件衣服還挑三撿四的,還反了天了你!為奴為婢,就得聽主子的!”
“使喚丫頭怎么了?我就是使喚丫頭,也不是你家的使喚丫頭,還輪不到聽你使喚!”玉芬早就受夠了她的白眼,不加思索直接頂了回去。“使喚丫頭也比那白吃白喝、好吃懶做,自充小姐的懶丫頭強!”
玉芬的幾句話,正捅在丁蕓的痛處,氣了她渾身顫抖,用手指點了玉芬許久,才勉強說道:“住嘴!我是你們主子請來的客人,我是丁家小姐!”
“丁家小姐?”玉芬掩嘴哧笑,“丁家小姐怎么跑到這來了?還是早些回丁家,讓丁家的丫環、婆子侍候吧!這廟小,怕是放不下丁小姐這尊大佛!”
原本在廚房里煮羊雜湯的丁秀、鐵柱聽到她們的爭吵聲,便出來勸說。鐵柱雖看不慣丁蕓的做派,卻不想與她一般見識,只是將自家小妹拉到一旁。
丁秀來到丁蕓身邊,還未等她開口卻被丁蕓推到一邊?!安桓赡闶拢〗駜簜€,我非撕了她那張破嘴!”說著,便抬手沖上去要打玉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