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勞聽得有人似乎“中彈”了,抬頭一看,傻眼了,是姜隱嫻,她護著胸,弓著身地在痛,雖然她全身包扎得這樣,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是她,何況還是第二次這樣的見到她了。
他走上去,要動手表示他的實在對不起了。
似乎才想到她是位女性,不能隨便去給她去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