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為師當時傳授與你氣法的時候,就不該傳授于你的,這回看來是把你給害了,都是為師的過錯啊!”
“去,師父真會裝啊,比我演戲都還要逼真,當初又不是我求你教的,是你自愿拉著我教的,當初就想把我留在你身邊,我還不知道你那點打算?”儼茹大大的把真紀想歪了一次。
儼茹迫切要知道:“除非,師父,除非什么啊?”
真紀又裝著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除非嘛,有緣人的話,也有例外的,比如說吃上一些仙丹靈藥或者遇到一些高人指點、奇遇之類的啊,能夠達到功倍事半的效果!”
“嘿嘿,師父你不是有金丹嗎,那不是可以.......”說著搓搓手,有點想要的意思。
“哎,為師這些金丹啊,治病療傷還可以,但是提高功力修為,那估計就比較難咯?再說了煉出好的金丹,也需要這個???”真紀說著恁恁手指。
儼茹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是要money!
“哎喲,師父,錢不是問題,我們家有的是錢,還用擔心什么嘛?”
真紀微微一笑:“呵呵?!辈辉谡f些什么?!霸趺戳寺飵煾福y道不是嗎?沒錢的話,我這就去問他們要點不就是了?”
“別!”
儼茹真是個爽快人,說著就準備去開門,幸好真紀眼疾手快,攔住了她?!澳氵€不是別去了,就算是有錢了,也不一定能夠煉出那種好的金丹出來,也需要一種緣分的?!?/p>
“煉丹也需要緣分?”差點沒讓儼茹爆笑出來,“你們這些高人啊,說話總是這么深奧。”,有些不耐煩了,“行行行,我不是跟你說這個的,咱們以后再說,現在關鍵是想個辦法把我爸媽他們給拒絕了啊?”一臉的著急。
“這個還不簡單!”
真紀此話剛出口,就覺得說了不該說的,趕緊收口,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都被儼茹給聽到了?!昂唵危俊眱叭阌行g喜:“怎么個簡單?如果簡單就好了,我還用找師父你幫忙嗎?”
“說吧師父,現在只有你肯幫我了?你不僅僅是我的師父,也是我的哥哥,你不幫我,我找誰去?。繋煾?......”使勁兒的用纖纖玉手捏著真紀的胳膊腿,跟按摩似的,光是看著她那種漂亮充滿清純氣息的小臉蛋,就已經讓人心神俱醉了,真紀被她這捏來捏去的,骨頭都快要酥了,還力挺矜持住。
真紀一副正經的樣子:“為師怎么能夠幫助別人拆散一對姻緣呢?豈不是壞了為師的修為名聲?”
“哼!師父現在就是既要做個妓女,又要給自己立個貞潔牌坊啊,夠高明啊,真不愧為師父,咯咯。”
“哎呀師父,這個不算是什么壞事兒的,應該來說是一件好事兒才是啊?”儼茹半跪著身子在真紀跟前,凱凱而談:“你想想呀師父,那上古秘籍既然現在已經失傳了,如果我學會了,我把它給傳承下去,發光廣大,以后豈不是還能夠為師父積德行善?師父的威名豈不是更加遠播?”
儼茹一口氣說的簡直是天花亂墜,把真紀說的呵呵大笑著,嘴都有些合不攏??吹竭@一幕,她就心中有數了,跟真紀呆了二十多年,豈能對他不了解?
真紀又謙虛道:“呵呵,為師圖的倒也不是什么名聲,為師只是......”
“師父你還可是啥啊可是,再這樣可是過來過去的話,我你想讓我練恐怕都來不及了?到時候上古秘籍豈不是要從此失傳?我們華夏五千年的悠久文化豈不是又要少去一部分?”
真紀聽著她說的話倒也在理,雖然話有些夸大其詞和諂媚,但是讓真紀聽著很舒心,不斷地點頭。
“好吧,為師就答應你了,你說吧,讓為師怎么幫你?”
“好啊好啊,真是太感謝你了師父,哥哥?!壁澚?,又是一個重口味兒的飛吻,這回不是打在真紀的秀麗的臉蛋上,而是正好打在貝殼兒般的唇上。
驚訝的真紀簡直如癡如醉,雖然自己是個修行之人,本不應該起淫念的,可是是凡人,又有幾人能夠逃脫七情六欲?
這個嘴唇上的飛吻對真紀來說,就好像是對染上了毒癮之人,在毒癮垂死掙扎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口白色粉末東西似的,一口清熱的氣息順著喉嚨流走五經六脈,猶如陰魂吸收了至陽精氣一樣舒服。
鶯兒,真紀微微發出驚嘆聲,然后渾身微顫,簡直就以癲癇病突發的樣子,就差流鼻血,口吐白沫,渾身抽筋了。
“沖這個飛吻我也答應了!”真紀暗暗想著,整個人呆如木雞,還在回味著剛才那個從嘴唇掠過的飛吻,回腸蕩氣,比自己吸收了日月精華的真氣還要舒服上百倍,上千倍。
“師父你沒事兒吧?”
看著真紀渾身都抽風似的抖動著。儼茹甚是擔心。
真紀渾身顫抖著,竟然還停不下來了,吞吞吐吐勉強把一句話給說完:“快...給我...一巴掌?”
“給你一巴掌?”讓她狂汗,驚訝地看著他,“神馬意思,讓我打你、師父?”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恩恩...快啊....再不打的...話....為師就沒...沒........”
啪!一個清脆而又響亮的巴掌抽在真紀的臉上。還真是管用,一巴掌下去,渾身癲癇的真紀一下子就淡定了下來,身體沒有了電流發顫。嘴角還微微哆嗦了幾下,這才完全回過來。
儼茹一巴掌把他給打回原形了。
“師父你沒事兒吧?你可別嚇唬我???”嚇得儼茹臉色蒼白。
“你剛才是怎么了?樣子好可怕!”
“幸虧你了,是因為.......”真紀摸了摸自己剛才被儼茹飛吻過的嘴唇,看看儼茹,她竟然一丁點都沒事兒,打住了自己說的話。
“怎么了?”
“哦徒兒啊,沒什么,為師剛才是突發疾病,都是多年的病根子了,沒事兒了?!闭f著沒事兒,還摸著自己的嘴唇,暗暗想著:“她親我的臉怎么沒事兒,這是她頭一次吻我的嘴,我的初吻就這樣沒有了,怎么我的嘴對她的嘴有這么大的反應呢?要是這樣被她多吻幾次,那還不要我的小命啊?!?/p>
“徒兒啊,為師跟你說件事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