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李婷婷”名字,就讓他頭跟吹氣球似的漲大開來。
自己連家里面人給自己找的未來妻子見都沒有見過一面,婚姻完全是父母給包辦的,按照當初在家里面的協商,算是被迫達成了一個結婚協議,算算日子,今天應該正好是他們完婚的大好日子。
前些時日臨走之前,想讓那孫猴子在大婚的時候代替一下自己,來個“假婚”,偷天換日,還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暴露了。
“怎么了哇?成婚?”藤井櫻花一怔,“李婷婷是誰?”
“你不是在偷偷的暗戀我師姐嗎?你你們不是已經那個了嗎?你怎么可以再娶呢?你還說你不是一個花心大蘿卜?你還說對我師姐一心一意?你還說........”
真紀一聽,立馬就打斷了她的話,斥責著:“櫻花,住嘴,不許胡說!”
“我偏要說,我看你們這些臭男人,表面上看來都是什么正人君子,其實背地里都是黑烏鴉,喜新厭舊!哼!男人有錢就變壞!”藤井櫻花在氣頭上,還沒有等到蔣方明跟她解釋,就先沒頭沒臉的罵了一通,結果連真紀都罵了。
真紀轉動著大眼珠子,似乎還有些沒有緩過神兒來,感覺甚是奇怪:“這又跟我扯上什么關系呢?我是無辜的啊!”
蔣方明嘴巴干著急,話到了嘴邊,被藤井櫻花快嘴快舌給堵了回去,灰頭灰臉的被痛罵了一頓。
“拉著我干嘛?”
藤井櫻花一把推開蔣方明的手,看樣子是想把她支到一邊方便的地方說話。
蔣方明朝著真紀拉開臉苦笑了一下:“呵呵,真紀師父您調息吧,我跟櫻花說幾句話?”
說著,強拉硬扯的把她拉到了一邊說話去了,“櫻花你聽我說嘛,其實不是你想象的這樣,你可千萬別在你師姐面前胡說啊?你先聽我跟你解釋?”
“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你家人都把媳婦兒給你找好了,而且今天若不是遇到我們這群悲催的,你豈不是早就去洞房花燭,做你的快活公子哥了?”
“你小聲點,你聽我跟你解釋好不好,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不聽,不聽,不聽,就是不聽!”藤井櫻花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把雙手捂住耳朵,身體直擺。
藤井櫻花的樣子就像是蔣方明把她給強暴了一樣掙扎著身體。
這個樣子搞得蔣方明很是心虛,生怕驚動了一旁調息身體的真紀,那可是眼前兩位美女的師父。”
“不管你聽不聽,反正我蔣方明不是你想象的那般人,那李婷婷我連見都沒有見過面,都是我父母他們包辦我的婚姻,所以我才逃了出來,這也是為了那李婷婷好,若是今后我娶了她,而我又不喜歡她,到時候還不天天打架啊,反正我是清白的.......”
“誰信?你若是不答應,你父母還能夠把你殺了?肯定是你們這般公子哥貪色,見了哪家女子長的有幾分姿色就下手了?”
“你還真是別說了,我若是不暫時答應他們的話,他們比殺了我還要難受。”
“哼!等我師姐醒過來,你自己跟她解釋吧,跟我解釋沒用!”說完,藤井櫻花撅著小紅唇,大搖大擺的走了。
哎,可惜了我一路上都在小美女面前表現大男子的英雄氣概,沒有想到在這般關鍵時候卻是毀于一旦啊。
無奈的搖搖頭。
忽然感覺到身后一個東西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嚇得蔣方明還以為食人花又來了,閃電一般快速轉身過去,一副準備接招的架勢,誰知道竟然是真紀,手掌在肩膀上拍著他,喟然長嘆起來:“小兄弟,女人都是這般,你不必與小孩子計較,他們女人懂甚?”
蔣方明感到非常驚訝:“真紀師父你怎么會.......”
誰知真紀竟然心平氣和,似乎知道他為何這般驚訝一般,跟一位長者說話一般:“你莫要驚訝,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你都聽到了?”臉型成為了規則的“八”字,“這還沒有成神仙之軀呢,這走起路都已經跟幽靈一般?”
滿臉頓時熟透了起來,鼓得通紅,真相找塊布遮擋住羞澀。
真紀仿佛能夠看穿人心一般,竟然安慰他:“放心吧,男人不會為難男人的,我相信你,我支持你!”
“支持我?”
蔣方明指著自己,滿眼都是白眼,看著真紀又是悄無聲息的離開。
“他不會是被傷到大腦了吧?”喃喃自語起來,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燒,證明自己沒有發瘋。
“師父,師姐燒的好厲害,咱們現在也不能夠滯留在這里吧?我擔心,在這樣耽誤下去的話,師姐恐怕就......”
“來讓我來看看?”蔣方明也顯得萬分焦急,疾步走到安靜的躺著的儼茹跟前。
“你來干嘛?”
自從剛才那誤會,藤井櫻花還真是“記仇”,對蔣方明熱枕的態度,立馬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橫眉冷眼,雞蛋里挑骨頭。
還是給蔣方明讓開了路。
蔣方明摸了一下儼茹的額頭,“呀,比剛才還要燒了!”
“好吧,那就讓我來試試看,能不能夠催動這柄《青鋼飛劍》了?”經過幾次吐納調息,真紀似乎恢復的差不多了,掏出青鋼劍。
此劍一看就知道是一把上好的飛劍,赤銅所鑄造,劍身長五寸有余,寬兩指,劍身兩面各自紋著雌雄鳳凰,看來這飛劍原是雙劍,劍身正面繪著雌鳳凰,看來乃是女人的佩劍,劍鋒凌厲,射出萬丈寒光,一股咄咄逼人之勢。
“你們替我守門?讓我暫且看一看這飛劍有何妙處?這樣我才能夠有把握催動它為我們所用?”
說完真紀盤腿而坐,標準的練氣姿勢,雙眼微閉。
蔣方明和藤井櫻花前后守護,這林子里面并不安全,剛才的食人花只不過是一個開頭而已。
青鋼劍緊握手中,真紀輕輕劃破指豆,幾滴血融合在飛劍之上,血液之中白光流轉,卻是真紀以仙法分出的一點神念在血液上面,修仙久了,這血都變得泛白,跟仙氣一般。
他全神貫注,默運神念,嘴里面念道:“一生二,太極生兩儀,陰陽分化,血脈相承,急急如律令!去”。
說也奇怪,飛劍沾血,血滴立即就被劍身吸收,絲毫不留下任何痕跡,反而顯得更加光耀奪目。
“乖乖,這飛劍里面竟然暗藏如此多的神機!”,真紀把神念滲透在飛劍劍身,元神已經跟飛劍融為一體,進入了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