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帕浸了冷水,放在床上人的額頭。不過是稍微把人放在床上一下,離了一點,那人就不安穩了,小手胡亂摸著,即使仍閉著眼睛,卻也要找人。
除了把人牢牢環在自己懷里,似乎他已經別無選擇。
她病著,燒得厲害,身上滾燙,卻沒汗出來,全在體內憋著。他沒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