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眼的男人說,那么哪把流傳在江湖的明月清風刀現在又在何處?
白臉青年人想了想說,至于哪把明月清風刀也一起下葬,看見這把刀真容的人并不多,只可惜告訴這把刀下落的人,在BJ的SJS莫名其妙地死去。
麻臉男人說,難道連錦風鏢局的苗人鳳也知此刀埋在這里嗎?
白臉青年人說,苗人鳳要是知道的話,這把刀早就不在這里了,苗人只知道世人有這么個傳說,并不知道這世上會真有這把刀,現在整個墓道完好無損說明沒有任何人曾經到過這里。
鷹眼和麻臉男人聽白臉青年人這么一說,臉上立時露出極其輕松的表情來,白臉青年人說,我們再仔細地找找也許這里有機關,不過大伙小心而已,不要像三哥那樣給白白丟了性命,這三人就在幕道的石壁上敲敲打打,鷹眼男人一不小心刀柄上觸到一盞長眠燈,眼看那盞長眠燈就要掉落在地,鷹眼男人手疾眼快來了個鷂子翻身,用手中的刀接住快要落地的長眠燈給穩穩當當的接住。
麻臉男人哈哈地笑起來說,大哥真不愧是我們江南四怪杰的第一把快刀。
鷹眼男人只是微微一笑,用那充滿骨感的手拿起刀背上那盞忽明忽暗的長眠燈,準備把它給掛到那堅硬的墻壁上時,當他的手觸到墻壁上銹斑斑的鐵釘上時,突然響起一陣刺耳隆隆的巨號,嚇得鷹眼男人手中的長眠刀掉在地上,只見一巨大的石門慢慢地打開,三人都嚇了一大跳對那黑呼呼的洞口是又驚又疑,三人將眼睛齊刷刷地向那黑糊糊的石洞口望去,希望能發現什么?石洞口卻像一個張開的巨大嘴巴,里面什么都有無法看到,三人等了一會并沒發現什么動靜,三人才算松了口氣。
麻子臉說,沒什么值得可怕的事,還是像以往一樣我還是先打頭陣,你倆人在后給我壓陣,說著就手拿著那把鬼頭刀大搖大擺地大著膽子向黑糊糊的石洞口走去,白臉青年人說二哥,你可得小心,千萬別大意,麻子臉說,你們真是個膽小鬼,難道里面還能有詐尸出現,說完就大跨著步走進了石洞口,鷹眼和白臉青年人倆人卻緊張地盯著洞口,要有不測倆人就沖進去拼了老命,沒過一袋煙的功夫,突然傳來麻子臉凄厲的慘叫聲音,倆人正準備沖進黑呼呼的洞口時,呼——呼——忽然從洞口飛出一團黑糊糊的物體,白臉青年人下意識地伸出他那雙白晳的手去接那飛來的物體,呯,——哎呀呀,好重的物體,白臉青年人在接住物體的一瞬間,被這黑糊糊的物體重重地撞倒在地面,這一撞居然連鼻血給撞飛出來,鷹眼在一旁邊是看傻了眼,江南四怪杰第一快刀也變成一把屠豬刀,當他反應過來,手拿著刀準備向洞口飛出來的那團黑糊糊的物體砍去時,定睛一看那飛出來的物體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原來正是麻子臉,只見他蓬頭散發,衣衫不整,嘴里吐著血污,模樣極其兒狼狽不堪,嘴里模糊不清地說著,鬼-——啊——人——啊——鬼,鷹眼用手拉起驚魄未定的麻子臉說,老弟你沒被嚇破膽吧?白臉青年人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生氣地說,二哥什么鬼什么人的,麻子臉定了定神,擦了擦嘴里的血說,我提著燈籠進去時,見前面立著一根根用木頭雕刻的人,其中雕刻的笑羅漢,雕刻得神態逼真,樣子是極其可愛,于是我就伸出手去摸笑羅漢哪胖墩墩的臉,誰知這木頭雕刻的人居然活了,哪笑羅漢突然伸出手朝我的肚里就是嗵的一拳,打得我喘不過去,正當我站起來想砍那個笑羅漢幾刀時,旁邊的一些木頭人居然都活了,有的伸胳膊,有的伸腿的,我還沒弄明是怎么回事,就被他們給拳打腳踢,然后被動它們給從洞里扔了出來,我看我們也就別找什么明月清風刀了,還是趁早離開這鬼地方,免得我們三兄弟的性名給扔在這里,鷹眼用他那雙銳利的眼睛怒視著麻里人說,老二你居然說出這種低等的話,虧你還是個行走在江湖的男子漢,富貴由天,生死由天,生為人杰,死為鬼雄,一個男人豈可偷生怕死,說得麻子臉滿面是羞愧之色,白臉青年人說,這一定是雕刻師擺下的木頭陣,這種木頭人陣以前宋仁宗在攻打吳越曾使用過,宋仁宗在攻打吳越時被對方給困在一座山,宋仁宗被困在這座山時本來所帶的兵將就不多,眼看糧草也不多了,自己的手下死的死,傷的傷,隨軍一個愛好雕刻的士兵,于是制作了一個又一個的木頭人,利用這些木頭人引開了吳越的士兵,救了宋仁宗的一命,宋仁宗做了北宋的皇帝就重賞了這名士兵,并把這名士兵封為皇宮土木工程的總管,沒想到宋仁宗居然把木頭人陣給運用到墓道里。鷹眼說,不知四弟有什么妙法能破掉此木頭人陣,白臉青年人想了想說,要破掉木頭人陣就用火攻,但在墓道里用火攻我們得不償失,說不定我們性命都保,一旦用火必有大量煙霧,我們會窒息死在這墓道里,也使墓里的珍貴寶貝給大火焚毀,麻子臉說,這辦法不妥,四弟還是再想另外一個辦法子,白臉青年人最后一個辦法就是硬拼,只要我們三個同心協力,必能將這些木頭人給擊斃,鷹眼說,那我們今天就拼了這條老命了,白臉青年人說,只要我們三個人背靠背,量這些木頭人也奈何不了我們,三個人于是背靠背走進了那黑糊糊的墓洞,他們三個人一進墓道洞,那些原本站著不動的木頭人,立刻向他們三個人發起攻擊,三個人揮舞著手中刀殺入木頭人陣,可惜這些木頭人完全沒把三個人的刀給放在眼里,砍了幾刀照樣能揮胳膊抬腿,三人越砍越急,雖然砍翻了幾個木頭人,但這樣砍下去,必然會將手里的刀給砍毀,白臉青年人邊砍邊用眼觀察這些木頭人陣,忽然他眼睛一亮,只見這些木頭人陣的背后有一個矮小的木頭人,它站在哪里卻不向前前進只是有規律地站在原地擺動著手腳,白臉青年人大喜說,大哥,二哥,我們可以破這木頭人陣了,鷹眼邊砍邊問,四弟怎么破這木頭人陣?白臉青年人說,你們向木頭人陣后的那個最矮小的木頭看去,所有的木頭人都在走動,只有它站在原地有規模地擺動手腳,鷹眼和麻臉兩人就向那個最矮小的木頭人望去,果見這個木頭人不同一般,白臉青年人興奮地說,看來這些木頭人的總機關就在那最矮小的木頭身上,擒賊先擒王,只要我們把它給擊斃了,所有的木頭人就會停止攻擊,麻臉男人氣喘喘地說,怎么才能把它給弄死啊,我快撐不住了,白臉青年人我們現在分開砍,我砍上三路,你砍下三路,讓大哥使用壁虎功,緊貼那一線墓壁靠近那個矮小木頭人,鷹眼哈哈地大笑說,這個差事就交給我吧,別說是一個木人,就是一個活人也將他弄成兩半,說完就把手里的刀給了白臉青年人,然后緊了緊腰帶,一縱身就貼在墓道壁上,鷹眼像一只擁有吸盤的壁虎,向那個矮小的木頭人移去,當他快靠近那木頭人時,兩腿朝墻壁一蹬,一招沖天水雷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擊向那個木頭人,只聽一聲巨響,
呯!哇嘎——
那矮小的木頭人果真被強大的掌力給震成兩半,奇跡立時就出現,所有的木頭人就像中了定身法,果真一個個呆立著,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