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上完藥,不太熟練地包扎完傷口,夏無霜才想起要找他算賬:“臭狐貍,你是不是故意嚇我?”
“沒有,”司牧狐躺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眼神無辜得要命,“你一進來,我就跟你說不要緊了,是你自己在緊張。”
夏無霜的臉漲的通紅:“那你又是吐血,又是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