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南小跑朝著小佩的閨房去,懷中的小開明獸像個肉球一樣,在顛簸中迷迷糊糊醒來了。
“什么事啊?”小開明獸伸出了頭,揉著眼睛。
“沒你什么事,繼續(xù)睡覺吧。”
“不行,我餓了,我睡不著。”小開明獸兩只爪子抓著逸南的衣服,嘟著嘴,道:“不行,我要吃東西。”
逸南這個時候哪里有空理會這只小獸,于是說道:“自己去找吃的。”
小開明獸躥出去,小東西快速跑進(jìn)了林蔭小道里,逸南沒有理會,加快速度跑到小佩的閨房。
“小佩,喬兒怎么樣了?”逸南推門進(jìn)去,就直接問道。
房內(nèi),小佩正在喂著喬兒喝些藥湯,喬兒那蠟黃褶皺的臉有些紅潤了,不過臉頰邊還依稀有些淚痕,不過小佩給喬兒點了幾個穴位,喬兒現(xiàn)在是身體僵硬,不能動彈了。
逸南招呼小佩出來,畢竟說了話,不能讓她聽得見。
小佩放下藥湯走了出來。
逸南問道:“小佩,喬兒有救么?”
小佩搖搖頭,道:“我只能治好,并且調(diào)養(yǎng),要返老還童,恢復(fù)當(dāng)年青春,根本沒辦法。”
“這…這…”
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一下子到了遲暮之年,讓她怎么能接受,逸南將她從“魔窟”救出來,就是為了幫她恢復(fù)青春,如果說不能恢復(fù)當(dāng)年,那么喬兒生命也將剩不到多少在,這么漫長的煎熬對她來說是一種殘忍。
不想,喬兒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眼淚嘩啦啦地流下,嘴巴張了張,似乎要說什么。
“喬兒,你想說什么啊?”小佩的手指輕輕解開了喬兒身上的穴位。
穴位解開了,曾經(jīng)的美人兒現(xiàn)在是白發(fā)遲暮的老姬,喬兒不禁哇地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小佩用手絹幫喬兒擦這淚,道:“喬兒妹妹,別哭了,我們會想辦法救你的。”
“小佩姐,逸南哥,我知道你們的良苦用心,不過我這樣,縱然耗費多少藥材也是于事無補(bǔ),還不如讓我死吧。”
“喬兒,你這是說什么話,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不讓我死?”喬兒思索了一下,癡癡說道:“對了,逸南哥,你說得對,我還不能死,我要先看著士杰死,才能死,逸南哥,你幫我把士杰找來,我要看他死。”
“你……”逸南對喬兒這番話是徹底地?zé)o語了,現(xiàn)在只能對著喬兒說三個字“瘋丫頭”
小佩推了下逸南,小聲跟逸南說道:“我有些辦法,可以試試。”
逸南一聽,牽著小佩走向外面了。
兩個人走出了房間,逸南一直被小佩帶到了花園里,好像是很神秘的事,怕被人聽見,
“有什么辦法?”小佩問道。
“我想找一下師傅,看看她是否有辦法。”
“師傅?”逸南半驚半喜,心想以前聽小佩說過,他的師傅似乎是很不簡單的人物,也許還真的能從她那里問出求喬兒的方法也不一定。
“你師傅在哪里?”
“跟我來。”小佩帶著逸南走出了藥神閣,是要到后山去。
后山是一片荒涼的地方,不禁讓逸南想去了蝶花谷的周圍,這里沒有幾顆石頭哪里會可能是藏身之所啊,不過逸南念頭一轉(zhuǎn),心想:莫非在這地下?
“這里沒有入口你確定是在這?”
“要見我?guī)煾副仨氂脗魉汀!毙∨逍∈忠粨],亂石滾動,地面顫動,逸南沒有挪動一步,腳下的天地卻在移動,龜裂的大地變成一塊塊的,削尖成了六芒星的形狀,細(xì)縫中發(fā)出的光芒直接在頭頂上方投射出圖案。
“乖乖,沒事結(jié)什么界啊?一個傳送陣不就得了么?”腳下變得軟了,好像隨時整個人都會掉下去一樣,結(jié)界是小佩特地要加強(qiáng)隱蔽,讓逸南看來這有些多此一舉。
地面晃動得越來越厲害了,逸南眼前一黑,腳下立刻踩空了,嗖的一下子,也不知道是往下掉還是往上升,只是感覺身體輕飄飄的。
等到逸南睜開了眼睛,眼前的周圍是一片黑漆漆的,有點點像星光一樣的東西,照著。
“嘿,這睜眼跟不睜眼沒什么大區(qū)別嘛。”逸南轉(zhuǎn)過身,沒有看到什么,完全可見度十分低,感覺這根本不像是地底,倒像是另一個世界。
“逸南莫吵,師傅喜歡安靜。”忽然小佩就在旁邊,牽起了逸南的手。
“哦。”逸南乖乖的了。
“佩兒,是你么?”一個慈祥的聲音充滿了期待,也許是她在這寂寞了太久了。
“是的,師傅,正是佩兒。”小佩縱然是回應(yīng)自己的師傅,也是把聲音壓低,怕的是驚動她老人家。
那聲音略帶著喜悅,悠悠響起,道:“佩兒你許久未來了,為師可是十分想你啊。”
“恩,師傅,佩兒也是很想念師傅,期間佩兒是有來的,只是師傅在沉睡,佩兒不敢叫醒師傅。”小佩完全像個小孩子一樣,乖巧地說話。
“呵呵,佩兒啊,為師老了,都快灰飛煙滅了,你又何必在乎這些呢?把我吵醒我才能多看你兩眼嘛。不過佩兒啊,今日你似乎急沖沖來的,到底找為師有什么事啊?是不是為了你那情郎啊?”
“討厭,師傅。”小佩摟著逸南的胳膊,道:“師傅,我今日,和...逸南找?guī)煾涤惺隆!?/p>
“逸南?”那聲音停頓了下,突然發(fā)出咯咯的一連串銀鈴般笑聲,道:“你果然還是惦記著你的情郎,你讓為師好傷心啊,說說吧,你今天把他帶來,是不是想讓為師給你看看啊?看看能騙到我們家佩兒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樣啊?”
黑暗中終于起了一絲亮光,那些亮光是一團(tuán)火焰發(fā)出的,火焰跳動,幽藍(lán)冰冷,這個樣子,逸南以前見過,像極了人的靈魂之火,不過細(xì)看有好像不是。
那火焰不知道離自己多遠(yuǎn),只是移過來,朦朧之間,看不清,就到了眼前,逸南覺得這過程很快,也很慢。
火焰慢慢變大,有人的頭顱大小。
逸南定眼一看,只見這火焰之中還有一張臉,那張臉,看起來是那么的年輕,光是模糊的容顏和五官,就可以看出當(dāng)年這是個多么驚艷四方的女人啊。
“有點眼熟啊。”逸南看了一會。
而那張臉也是一直看著逸南,等到他看清楚了逸南后,不禁失聲:“羽兒?”
“羽兒?”
“不對,你雖然長得像羽兒,可是在你身上我感覺到了三世合魂,你是瑾兒?”
“不對,你也不是瑾兒。”那張臉有些愁容,似乎逸南讓她回想一些事,這些事在她的記憶深處,以至于她要思考很久,對著過去細(xì)細(xì)琢磨,細(xì)細(xì)思量,很想努力想起來。
逸南看著火焰跳動越來越強(qiáng),可以看得出小佩的師傅在很用力的思考,逸南拉起小佩,在她的耳邊細(xì)聲說道:“小佩,你師傅剛才說的羽兒和瑾兒是誰啊?”
小佩踮起腳尖,低聲湊到逸南耳邊說道:“化羽還有亂魔瑾,忘了跟你說了,我?guī)煾邓巧舷壬⒒稹y魔瑾的師傅。”
“這么強(qiáng)大的人物啊。”逸南沒想到化羽、上先生、還有亂魔瑾居然有師傅,今天還能見到她,這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不過,小佩的話也讓逸南思考另一些事。
“小佩啊...”逸南剛想開口,哪知小佩的師傅想起了什么,打斷了逸南的話,說道:“我想起來了,我以前似乎見過你,在神界與魂族大戰(zhàn)的時候。”
“你以前見過我?還是在神界與魂族大戰(zhàn)的時候?”逸南感到奇怪,想了想,突然驚訝。
與小佩的師傅同時開口:“是你。”
小佩一頭霧水,呆呆看著這一個人一團(tuán)火。
“是你,你不是羽兒,也不是瑾兒,有點像御軒,可是你又不是御軒,你到底是誰?”
“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老妖婆。”
小佩的師傅最忌諱人家叫她老妖婆,如今逸南叫了,她怎么能不生氣,怒道:“你這小屁孩,多少年來,敢叫我老妖婆的只有一個,結(jié)果被老娘追殺得很慘,你是不是想試試啊?”
“屁,我就是那個人。你妹的,追殺了我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啊。”
“那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小佩的師傅恍然大悟,道:“對了,你就是那個兔崽子。”
“你才是兔崽子,老妖婆。”
“不對,過去了怎么多年了,你怎么還這么年輕啊。這不應(yīng)該啊。”小佩的師傅從頭到尾大量了一下逸南道:“莫非,你跟邪王一樣是個老**?”
“誰跟邪王一樣啊,我只是本來就是那么年輕,我根本就不是跟你們同一個時代的人。”
小佩的師傅怔了怔,精神恍惚道:“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你到底是不是御軒哥啊?”
“我不是。”
小佩的師傅咬牙切齒,若不是小佩在場,她肯定要把逸南吞了:“你不是御軒哥,那么要想亙古通今,只有那只老烏龜了。”
“前輩真厲害,猜對了。”逸南這兩個“前輩”說得有些諷刺。
“不過,你跟御軒哥很想,我當(dāng)時就是把你當(dāng)成他的冒充者,才追殺你那么久的。”
逸南道:“都追殺了,什么理由都不重要了,說說你,為什么活了怎么久,經(jīng)歷了怎么漫長的歷史,你應(yīng)該知道很多事吧。”
小佩的師傅一聽到逸南問著個問題,似乎很出乎意料,表情僵硬,欲哭無淚,嘆了口氣:“你想知道?”
“想。”
“佩兒回避下,為師要跟你的情郎好好談?wù)劇!毙∨宓膸煾捣愿懒艘宦暎∨逡仓浪龓煾祵⒂行┦虏卦诹诵睦铮⒉皇遣幌敫f,而是少跟她說,是為了她好。
小佩會意,道:“師傅,我先出去下了。”
“恩,佩兒真懂事。”
小佩一揮手,身體變成淡淡的磷光,消失了。
逸南看著小佩的離開,對小佩的師傅說道:“可以說了吧。”
“哎。”哪知小佩的師傅先是一聲嘆氣,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我們神界六君子原本是戚天之后,戚天將自己分衍成三族,魂族,餮族,還有神族,魂族也有對靈魂的控制能力,餮族也有對肉體的控制之力,我們神族則是主要制衡這兩族,并且確保天下太平。”
“對,跟我知道的差不多,所以,你說跟沒有說一樣,我只想知道在一千五百多年前發(fā)生了什么事,現(xiàn)在到底占據(jù)神界的是什么?”
小佩的師傅平心靜氣,道:“慢慢說。”
“在一千五百多年前的更大一場戰(zhàn)斗,我們神界六君子的人一齊與魂族大戰(zhàn),魂族雖然平時做事低調(diào),看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哪知道那是第一次神界與魂族第一次交鋒,卻讓我們元氣大傷,魂族派出了十五位老祖,那些老祖的鬼魂之術(shù)十分厲害,縱然是我們占據(jù)了上風(fēng),將他們的肉體毀滅,他們的靈魂堅固無比,憑著靈魂,他們也能跟我們大戰(zhàn),我們六人沒有幾個在魂術(shù)造詣上比得上他們,不過還好,處于靈魂狀態(tài),容易封印。”
“所以,你們將他們封印了。”逸南算是聽明白了,阿拿馬被封印過,瑾被封印過,如今獸域也有人被封印了,總而言之一句話,強(qiáng)大的人是只能被封印,不能被殺死。
“對,所以從一開始,看到你,我是先想到了羽兒,還有瑾兒,當(dāng)發(fā)現(xiàn)你不是他們后,我有懷疑你是另一個人,一個曾經(jīng)叱咤風(fēng)云,最接近神的男人。”
“誰?”
“御軒。”
“御軒,不是化羽仙士的佩劍么?”
“正是羽兒的佩劍。”小佩的師傅點點頭,眼神中有些迷離,似乎想起些什么往事,道:“若不是因為他,羽兒的佩劍也不叫這個名字。”
逸南摸著額頭,道:“我從那遠(yuǎn)古回來后,我隱約感覺我似乎是另一個人,一些事或一些人在我腦中若隱若現(xiàn),可是那些東西都不是我所見過的,做過的。”
“你是三世合魂,三世的記憶摻雜在一起,自然有時候會是混亂的。”
“恩,也許是吧。”逸南繼續(xù)問道:“然后,那場戰(zhàn)斗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
小佩的師傅陷入了沉思,說道:“那場戰(zhàn)斗,我受傷最輕,不久后就恢復(fù)了七七八八,其他五人靈魂受到了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邪王將自己的肉體鎖在神界死牢鬼井中,靈魂遁入了虛空輪回,試圖通過輪回的力量修復(fù)自己的靈魂,我見你十指有力,又有點血腥之氣,你應(yīng)該練過‘六世邪爪’吧。”
“是的,我練過,我遇到邪王前輩的一縷殘識,他教了我‘六世邪爪’還有‘天地同壽’,還讓我去神界死牢鬼井中救他的肉身出來。”
“恩,縱然你沒有遇到他,我也會讓你去那鬼井里的,如今的亂世將會有一場腥風(fēng)血雨,天劫是躲不過的。”
“雖然我也知道有一場劫數(shù)要來,不過自始至終我還是搞不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個,其實我也不清楚,你想知道的應(yīng)該在那個鬼井中,邪王把自己的肉體鎖在里面,并非突發(fā)奇想,那口井是很詭異的,詭異到現(xiàn)在只有兩個人進(jìn)去過。”
“詭異?才兩個人進(jìn)去過。”小佩師傅的話讓逸南心頭起了一層迷霧。
火焰跳動,躥了一下光芒變盛了,化開了小佩師傅的臉,她說道:“對,那口井沒人敢進(jìn)去,連魂族的最強(qiáng)者也不敢。”
“有機(jī)會我會去的。”逸南道:“那么那場戰(zhàn)爭之后,其他人呢?”
“邪王遁入輪回,一個化為靈樹,想通過吸收這天地之氣,靜養(yǎng)千年,一個自我封印,一個進(jìn)入了戚天亡谷,一個跟邪王落入輪回,只不過他沒有說要輪回幾世,也許他已經(jīng)迷失在輪回之中了。”小佩說到這里眼中想起曾經(jīng)那些人的模樣,物是人非了,都那么多年了,他們也許都忘記自己了,只有自己過著流水一般的日子。
“那前輩,那場戰(zhàn)爭之后,魂族似乎還有對神界發(fā)動戰(zhàn)爭啊?”
“哎,是的。”小佩師傅哀怨的口氣,像一曲憂歌,說道:“本來以為那場大戰(zhàn)之后,魂族不敢再鬧事,哪里知道他們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放肆了,一千五百多年前,表面上是神族對魂族發(fā)起的戰(zhàn)爭,可實際上神族是被逼無奈,因為若是這樣被魂族發(fā)展下去,神界遲早是魂族的,魂族看中了神界的一樣大小。”
“什么東西?”
“戚天亡谷。”
逸南大驚,道;“那可是集齊了亂世強(qiáng)大者的靈魂還有一些逆天而行的人的靈魂,無論是哪一種,都是難得的存在啊?魂族看中了戚天亡谷,莫非他們想將那些靈魂都煉化了?”
“對,他們的想法跟你一樣簡單,也就是這么簡單,才讓很多人猜不到。不然他們怎么會不放棄得要攻打神界,奈何.......神界只有我一人,沒多少強(qiáng)者了,死的死了,沒死了都被封印了,或者是不在了。”
“神界六君子,只剩一個人,哪里抵擋得住,最后你還是輸了。”逸南心中不免為小佩的師傅感到可悲,抵擋了那么久,還是輸了,一塌糊涂,是天意么?
逸南繼續(xù)問道:“那他們將戚天亡谷的靈魂煉化了么?”
“沒有。”小佩師傅臉色變了,道:“不過,雖然失敗,可是一個失敗品也將這亂世搞得天翻地覆,一千年前,我的羽兒就是用自己的靈魂作為劍氣,才能重創(chuàng)他的,是他,是魂族害了我的羽兒。”
小佩師傅突然大吼,火焰一下子熊熊燃了起來,把周圍照了個大亮。
逸南算是看清楚了,這里像一個山洞,不過又不少,應(yīng)該是一個特殊的環(huán)境。
小佩師傅想起了傷心的往事,發(fā)起了怒,火焰一次次跳動,越來越大,噴出了藍(lán)色的冰冷之火,火變成龍,龍騰。
逸南連連躲閃,大喊;“前輩,息怒啊。”
小佩的師傅似乎沒有聽到,那團(tuán)火焰繼續(xù)噴出火,這火,很厲害,逸南額頭冒出汗,不敢擋,只敢躲。
“前輩,前輩。”
逸南喊了幾次都沒用,正在著急之時,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倩影,小佩來了。
小佩一瞧,秀眉一皺,臉色滿是擔(dān)憂,喊道:“師傅,你沒事吧,師傅你別嚇佩兒啊,師傅別動真氣,會傷到自己的。”
小佩喊了幾遍,都沒有,想沖過去,逸南立刻抓住她的手,安慰道:“你師傅,是想起了許多傷心事,一下子心神混亂,我們在這也沒用,還不如先出去,或許能讓她安靜安靜。”
“也好。”小佩臉頰掛著淚,看了一樣自己的師傅,輕輕一揮手,念起咒語,逸南頓時感覺身體又是失重。
“嗖”的一下,再睜開眼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到了后山了。
“嗚嗚。”小佩一下子大聲哭了起來,像一個小女孩一樣抱著逸南。
“你也別擔(dān)心你師傅了。”逸南安慰小佩:“你師傅只是心境不穩(wěn),過些時日就會好的,可惜,都怪我,沒問出救治喬兒的方法。”
“希望師傅能平平安安,沒事就好。”
“恩。”
兩個人回到了藥神閣,這時天已經(jīng)黑起來了,藥神閣打起了滿片燈籠,張燈結(jié)彩,跟喜慶日子一樣。
兩人要到了小佩的閨房時,忽然后花園有一群家丁提著燈籠,鬧哄哄得都不知道在找什么。
“你們干什么啊?”逸南問道。
那些家丁往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一看,看到了自己的小姐和姑爺,大喜過望,提著燈籠聳著肩,半跳著過來的,道:“小姐姑爺,可找到你們了,老爺讓我們火速找你們,說是有貴人來了,想召見你們。”
“哦?”逸南對小佩說道:“你回去照顧喬兒,我去就可以了。”
“好,上次來了個武將軍,這次如果是個更厲害的,你可要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