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瑤穿著緊身衣走過入口,來到混斗場中央,在緊身衣的包裹下,纖細(xì)的腰展現(xiàn)在每個人面前,修長的腿,一般來說十一二歲的女孩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了,在他稚嫩的臉上頗顯幾分嬌氣,這個女孩讓在座的男孩盡顯垂涎的目光。
士杰看了看小瑤,令他感到有些震驚的是小瑤的武器竟是一只笛子。同樣的是,小瑤也些發(fā)愣眼前的男孩是如此鎮(zhèn)定和冷靜,絲毫不像逸南所表現(xiàn)的那般呆滯。
“逍遙士杰,十二歲,畜生道,守護(hù)獸:蒼碧龍鷹,武器:玲瓏泣血。”士杰知道在混斗場內(nèi)戰(zhàn)斗,無論對方是敵是友都要報出自己的基本資料,這是一種尊重。
“陸小瑤,十一歲,修羅道,守護(hù)獸:遠(yuǎn)古樹皇,武器:碧翠魔笛。”
當(dāng)聽到“遠(yuǎn)古樹皇”這四個字是全場無人不發(fā)出“哇”的一聲,遠(yuǎn)古樹皇是所有植物的始祖,也就意味著小瑤可以用真氣通過修羅御物瞬間轉(zhuǎn)化出各種植物,對于小瑤的資料,士杰無疑是碰到了一個釘子。
“開始。”場邊有一個大大的銅鑼敲響了戰(zhàn)斗的開始。
隨著一聲令下,士杰迅速抬起手中的泣血槍,直沖小瑤而去,一個橫掃,小瑤被逼的跳上空中,吹起綠色笛子,笛聲縈繞全場。士杰瞧了一眼,退了幾步,幾步助跑撐著槍跳上空中,手握槍頭,用力從小瑤上方向下刺去。
一個槍頭快速得出了許多槍影,影亂迷人眼,一道寒芒過,槍刺的殺戮氣息,帶著那一道道槍影,把小瑤逼得上到了天空下不來了,小瑤的修為不高,無法御空而飛,小瑤一個笛聲悠揚(yáng),從擂臺地面破土而出的綠色藤蔓作為她的落腳之地,一點一下退,每退一步,那綠色的藤蔓就被士杰的玲瓏泣血槍殺個四散。
邊殺邊退,看得每個觀眾是心里緊張啊,
真怕士杰一個手狠,來了個辣手摧花。
逸南一驚,心想:士杰不會真的手下不留情吧,他可是催動真氣,開始手掌中出現(xiàn)了天攸的原形。
士杰眼見槍頭離小瑤越來越近,小瑤手一揮,一大片藤蔓立刻如同瀑布拉了出來,一大片擋在了士杰面前,遠(yuǎn)古樹皇的能力就是恐怖,一下子就可以催生出這么茂密的植物,士杰立刻謹(jǐn)慎上了三分,只見手里的槍快上了三四分,那槍頭呼嘯出的龍吟,刺斷了一抹抹射下來的月光。
小瑤借著藤蔓瀑布的遮擋,迷惑了士杰的視線,然后開始在背后催生了下一招。
“花開芊芊。”
笛聲止,那大片的藤蔓瀑布上面像是魔法一樣,在幾個呼吸間,一些花朵破開了藤蔓,花瓣在那口中散落了下來,彌漫天空的花朵,在月下成為了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可是越美麗的東西越是暗含著殺機(jī)。
花瓣如刀,看似輕柔無力,其實銳利萬分,士杰一個不小心,整個手臂被割出了十幾道血痕。
恐怖的招數(shù),這下子,輪到逸南為士杰擔(dān)心了,沒想到只是兩個人興致一起的戰(zhàn)斗,竟然是這樣帶著生死的,貝喬兒也是很緊張在遠(yuǎn)遠(yuǎn)看著。
士杰一槍掃出。
“見龍在田。”一點銀芒,士杰挑槍而上,人與槍的巧妙動作,人帶著槍殺出一跳路,那漫天的花瓣被槍頭分開了兩半,向著兩邊飛了過去,自動讓出了路。
士杰正好殺出重圍,接著下一刻,槍頭要對上了小瑤的身軀了。
這個時候殺得正歡的士杰也意識一個問題:兩個人沒什么死仇,只是切磋而已。
于是想扔掉槍,單手將這妮子劈暈。不料,此時一條藤子纏住小瑤的要將她拉回地面。速度很快,士杰一個槍頭挑空了,身體有些不平衡,轉(zhuǎn)過身,看到小瑤安然無恙站在對面,心里算是送了口氣,不過這時候還是在戰(zhàn)斗,士杰也不能松懈,于是一槍投出,槍如流星,帶著強(qiáng)勁的力道,刺殺過來,若是小瑤一個躲不及,這槍絕對可以洞穿她的身體,只見小瑤一個閃身,輕盈的動作,移動到了十步之外。而此時的槍頭正好重重的插進(jìn)地面,周圍幾寸土地裂出幾道裂痕。
士杰落下來了,伸出手正想要拔出槍頭時,突然,被幾條荊棘條綁住身子,他放眼一望滿是大驚,幾百平方米的擂臺布滿荊棘條,僅有小瑤周圍沒有而已,心里大驚:原來這丫頭,就是打算騙我下來到這擂臺的。
士杰中計了,原來的初衷就是要將小瑤殺到空中,使得她與地面有個距離,沒想到越戰(zhàn)越歡,忘了這些事,被小瑤騙回了地面。
尖尖的刺扎進(jìn)士杰的皮肉中,令他苦不堪言,腳下的荊棘也開始纏上他的身體,士杰強(qiáng)忍住痛楚,右手五個手指幾下張合,左手則是緊緊合成一個拳頭。
小瑤看著正在嘟囔的士杰,略帶嘲笑的語氣道:“公子,快認(rèn)輸吧,不然你待會不成人樣”
士杰冷笑道:“姑娘,該認(rèn)輸?shù)氖悄悖獭?/p>
聽了話,小瑤突然感到全身一陣麻痹,倒在地上。一只小蟲子正從她的脖子上飛了出來。
“你忘了我是畜生道,武器對我來說可有可無,那只是用于輔助而已。”士杰走到小瑤身邊,將一瓶藥水倒在小瑤傷口處。
“好了。我認(rèn)輸。”小瑤站起來氣呼呼道:“姐夫,我以后就挑戰(zhàn)他好了,不用你了。”
聽了這話逸南慶幸道:“那個魔女終于纏上你了,士杰,你麻煩了。”
“原來這就是你叫我不用手下留情的原因。”士杰白了逸南一眼:“你這是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兩刀。夠漢奸的。”
“喬兒,小心士杰被小瑤搶去了。”
“他敢,要是他敢移情別戀,我叫他下半輩子在醫(yī)院度過,逸南哥你要幫我啊。”
“行。”
“你們......”士杰啞口無言。
倒是小瑤在一邊笑嘻嘻的聽著這三個人的對話。
……
那個偏遠(yuǎn)的小山村,逸南的家鄉(xiāng)。
那間破舊的小房子,門口坐著一個婦女正在弄些針線貨。
一個人戴著斗笠,穿著麻衣緩緩走向這小房子近了,一步兩步。
“肖虹嫂子。”來人一個聲音可嚇壞了肖虹,肖虹正好扎到手,她自然知道是誰來了,頭也不抬,語氣很快就是平靜,道:“還是讓你們知道了。”
“不不不。”來人很慌張,說道:“并不是我們找到了,是我找到的,我沒跟他們說。”
“哦?”
肖虹沉默下去了,似乎沒在乎這個人現(xiàn)在是什么神情,什么目的。
“我見過逸南了,在六道學(xué)院附近的一個洞窟里,他過得很好。”
肖虹手中的針停了下來,咬下了那條線,擺弄了一番,看著順眼,肖虹才繼續(xù)說道:“那么你想怎么樣?是不是想連逸南也不放過?”
“不,不,不,雖然當(dāng)初我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覺得當(dāng)初那些事我們做錯了,所以,我……我這么多年很想跟你說聲對不起。”
“哦?你也知道愧疚?”
“我……我雖然知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可是我可以給你保證,哪怕有我的一天活著,我永遠(yuǎn)幫你保護(hù)逸南。”
肖虹心里一抖,明顯這人說到了她震撼了,肖虹還是強(qiáng)忍著,很鎮(zhèn)靜說道:“你若是由此良心,我也原諒你,畢竟從事情的開始到現(xiàn)在,你們四個都不知道那個老家伙到底目的為何,我也就原來你。”
那人低著頭,聲音極細(xì)說道:“我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師父到底是對是錯,他對我們有恩,當(dāng)初也是……迫不得已。”
“好了,不要再說了,近午了,我要做飯了,你不會也想留下來吃吧,我家可沒有多余的糧食。”肖虹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那人一眼,進(jìn)了房子里。
那人無奈搖搖頭,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