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下了我的身，俯下身子，他癡迷地欣賞著我玲瓏有致的誘人身材，他輕吻我紅撲撲的臉蛋兒。“小晴，今天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別怕，反正我們已經這樣了。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我迷迷糊糊地已經快進入了夢鄉，聽了他這話激靈一下，徹底清醒了。我剛想大喊，想了想，制怒，笑笑地對他說，“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們已經那樣了，拜托你給我解釋一下，我們已經哪樣了？”這利小八到底想干什么，我得抓一抓他的思想根源。。

“我們不是已經——”小八強忍住笑。

“已經什么？我不明白。”我一點兒也不放松。

小八笑著看著我，不說話。想著他居然騙皇上，說我們怎么怎么樣，還、還還居然懷上了，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是我不能忍受的。我撲上去，對他又打又掐。他笑著任我發泄自己的委屈。看我打得沒勁兒了，他摟過我，“小晴，這次回了大都，我就和大哥和太后正式提，把你納為我的側妃。”

利小四的心一沉，小八果然出手了。好快啊。

“你說什么？”看我沒有一點兒欣喜若狂，反而是冷冷的樣子，屋內的利小八和屋外的利佳和和利小四都是一驚。

“讓你做我的側妃呀？怎么，害羞了？女孩子不都是要成親的嗎？”小八體貼地拍拍我，“我覺得你不是那種羞澀作秀的女孩子。”

我冷冷答，“我不是害羞。我告訴你，我不同意。”

“為什么？”小八難以置信。

“沒有給人做小老婆的心理準備。”

“那你想要什么？正妃？”

“正妃不正妃的沒想過，我要嫁人，別的可以湊合，有一條絕不湊合。”

“你說。”

“如果讓我心甘情愿地嫁給誰，條件是：做唯一的大老婆。”

“唯一的大老婆？”小八沒聽懂。

“就是說，我是大老婆，你娶了我之后，不可以再娶別人。”看他沒明白，我只好再做一個明確無誤的解釋。

“你沒有開玩笑吧？”小八難以置信。

“這么嚴肅的事，怎么能開玩笑呢。”

“小晴，我跟你說實話，以你現在的身份，我納你做側妃，都得求大哥給我說好話，去說服母后。”

“利小八，你有沒有搞錯，我什么時候說非你不嫁了？難道天底下就你一個未婚男士嗎？”我倆的對話火yao味越來越濃。

“林小晴，我知道你會勾人。勾搭的我四哥對你也是熱情如火，到了齊國才幾天，就勾搭上了齊國大國師。現在是不是特得意呀？”別看小八年紀不大，醋勁兒可是一直不小。魏國醋業聯合公司董事長的當仁不二人選。

“利小八，你不要那么無聊好不好。我告訴你，你四哥也和你一樣，給我許下了納我為側妃的許諾。”聞言，利佳和狠瞪了身旁的利小四一眼，利小四勇敢的迎著他的怒視。

“你答應了？”小八有點兒擔心。四哥的風致對于少女是難以抵御的誘惑。

“當然沒有。不是說了，我沒有給人做小老婆的心理準備。慢說你們倆，就是你那貴為一國天子的大哥，也——不——行——。”

“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知道我喜歡你，你就這么要挾我。”小八感到很委屈。

“小八，我沒有要挾你。我不可能去和別的女人去分享我愛的男人。”

“小晴，我大哥曾經很愛栗妃，那真的是千般寵愛于一身。就是那樣他也還有皇后和其他妃子。他也沒有說只有她一個，只寵幸她一個。”

“小八，你知道栗妃是因為什么死的嗎？”

聽了這話，利佳和一凜。栗妃的身體一直很好，只是幾個月的時間，人就迅速消瘦，死之前也是性情大變。他一直懷疑是不是有人暗害栗妃，到現在他也沒有停止暗中調查。難道林小晴知道其中內情？

小八也很驚訝。“你怎么知道，快說！”

我娓娓道來。“小八，我聽過你說的栗妃死之前的癥狀。如果我沒猜錯，栗妃是死于嚴重的憂郁癥。”

“憂郁癥？”小八倒吸了一口涼氣。“為什么？”

“因為她非常非常愛你的大哥。她不僅僅是把你大哥當作丈夫，當作給她榮華富貴的超級飯票，他是她的愛人，她的精神伴侶。以她那樣的剛烈性格，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去和別的女人親熱，你想想她會是什么樣的感受？應該是萬箭穿心吧。”

聽著林小晴的分析，利佳和的淚再也忍不住了。他想起了栗妃死前的種種。當時皇后懷了孕，他要經常過去照料。那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當時他還新納了許妃。倒不是許妃多么千嬌百媚，也不是由于新鮮，許妃的父親是大司徒，哥哥是將軍，就是看在他們的面上他也不能老是讓許妃守空房。隔三差五地怎么也得翻翻許妃的牌子，那是對老許和小許的安慰。就是這樣，他每隔個四五天也是必去栗妃那里的。栗妃從來沒有抱怨過。他是眼睜睜地看著她失去了以往的快樂，眼睜睜看著她一天天莫名地消瘦而束手無策，眼睜睜地看著心上人在自己面前漸漸地凋零。他以為她是死于疾病，沒想到她是死于因愛而心碎。

“你確定？”

“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反正如果我的愛人和別的女人親熱，我就是萬念俱灰兼萬箭穿心的感覺。”

“小晴，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嗎？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你是我今生愛的第一個女人。”

“不可以。這是我的底線。我的愛人可以不英俊，沒有高官厚祿，但他一定要愛我，專一地愛我。”

“那你干脆上街找個乞丐，他一定會喜出望外，再也不愛別人。因為沒人會愛他。”利小八覺得我是故意找別扭，他的聲音越說越大。

“你用不著說氣話。”

“好，林小晴。你等著，我也會睜大眼睛等著。你以為我四哥喜歡你，那個大國師也寵著你。你就真以為自己是傾國傾城、人見人愛了？”小八惡狠狠地說。

聽著我倆的對話，利小四問自己：我會回答嗎？因為愛她就只愛她一個，只娶她一個。

我也生氣了。“我從來就沒說非要嫁給你們三個中的哪一個。天下的好男人多得很，別以為就你一顆大瓣兒蒜。”

小八眼中滿是怒火。他一下竄到我身邊，一把扯開我的衣襟，“老子今天就上了你，看看那天下的多得很的好男人哪個會娶你。”

誰也沒料到小八的瘋狂。利佳和決定不管，利小四緊握拳頭，他想沖進去，被他大哥攔住。利佳和湊到小四的耳邊，“我覺得林小晴能夠對付的了小八，你就別湊熱鬧了。”

小八以為我會強烈地反抗。沒想到觸到的是一個冰冷的身體，看到的是我的淚眼。他呆了。

“小八，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

小八不說話。

“你隨意吧。”我轉過臉去，不再看他。

“好，林小晴。今天的事就到這里。你以為我四哥喜歡你，那個大國師也寵著你。我倒要看看他們倆誰會答應你這個苛刻至極的條件。”小八惡狠狠地說。

我沒理他，倒頭便睡，本就知道這就是件不可能解決的事情，只留下怒火萬丈的利小八獨自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