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顏在樂殊對面坐下,裙裾鋪滿地,如一枝盛開的白蓮,盈盈道:“靜宜曾對我說,大哥總說女人幼稚,說話毫無城府,今日大哥見了那蔣連池難道氣昏了頭?如此直接就承認自己看走了眼?這可不像一個皇帝的作風啊!”
樂殊替兩人都滿上了酒,道:“其實男人終日把話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