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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夜樓刀

此時,怨通山上的眾人,立在晨光中一籌莫展。

這近百人,找尋了一夜,竟然連一點線索都沒有。一個個疲憊不堪的回來復(fù)命,又回去待命兼休息。

文瑾瑜和華丹青站在大殿前,迎接著回來復(fù)命的弟子。只見得回來的人越來越多,依然沒有絲毫進(jìn)展,二人不由得都是焦慮萬分。

正在此時,只聽殿腳下,有數(shù)人大叫一聲。

二人聽得,警醒的竄下殿來,剛好看到一抹黑色刀影沖天而去,掙開怨通山的結(jié)界,穿云消失!

再看幻境前,數(shù)名弟子臉色慘白,身上俱都留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探看了傷口,再回想方才看到的那一抹刀影,華丹青不禁疑惑的念道:“夜樓刀?”

此間弟子身上的傷口深且?guī)Ф荆坏朵h劈在身上,竟還帶走了近一半的內(nèi)息。而那一抹鉆天而去的刀影,通體漆黑,只有傳說中消失已久的夜樓刀,才會是如此,不帶半分刃光。這把刀是上古神器中,亦正亦邪的寶物!此刀有自己的心性,會選擇自己中意的主人。若你是道法高深的人,夜樓刀會甘心情愿的服從于你的揮舞。若你的道法還不如夜樓刀,則它會反噬主人心神,將持刀人控制于掌股之間。同時,此刀的刀性也是隨持刀人的本性而變:若是持有人心地純凈,此刀便只斬殺邪魔妖怪。若持刀人心地污穢不堪,那刀也會變?yōu)樾暗丁?/p>

只是,自上古傳下來后不久,就在天地間消失不見了!大家?guī)缀醵贾辉跁幸娺^夜樓刀,對于它的描述也只是那句:通體漆黑,不見刀刃之光。刀性不定,易主而性。

文瑾瑜也看到了那刀影,心中想到的,也只有夜樓刀這個名字。只是,他想不通,消失以久的神器怎么會一直藏在瑯琊幻境中呢?而且,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現(xiàn)身?

想到這里,他突然靈光一閃,對啦,幻境里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文瑾瑜馬上轉(zhuǎn)身大叫道:“勝雪,勝雪!快,打開幻境大門,為師要到幻境中去尋一下!”

伊勝雪忙活了一夜,此時,正在殿下盤膝而休,方才夜樓刀現(xiàn)身時,他抬眼看了一下,就已經(jīng)想到會不會是幻境中出了什么問題。此時,師父再一叫他,他馬上沖到幻境大門前,伸手打開了結(jié)界。

文瑾瑜和華丹青也已立在門前,結(jié)界一開,二人便沖了進(jìn)去。

一群弟子,立在幻境大門前,議論紛紛。

又過了良久,幻境內(nèi)人影一閃,伊勝雪抱著一個似乎沒了生氣的男人竄了出來。華丹青抱著滿身是血的丁小情跟在后面,最后面則是文瑾瑜,托著有一絲清醒的邱衛(wèi)哮。三人出了幻境,馬上祭出寶劍直上怒嗔壁施法救人。

幻境內(nèi),混沌七彩霞光旋轉(zhuǎn),弟子們看著地上未干的血跡,咂舌著散了開去。

還好,這一役過后,內(nèi)奸已除,三大神器又安放回藏臻洞,怨通山上又恢復(fù)了一片平和。雖然有水幻月作證是蓬萊的彥家派她前來,卻苦于沒有再深入的證據(jù),怨通山對這件事,只好息事寧人的不再提起。只是暗暗修補了山下的扭曲空間,又加多了藏臻洞前的機關(guān)守備。

而墨琉香,作為一派掌門,在怨通山受到滅頂重傷,怨通山第一時間通知了他的門派。直到五日后,他的門人前來時,都還未恢復(fù)神智。所以,怨通山也沒有問出墨琉香是如何知道夜樓刀的所在,又是如何得到夜樓刀的。而此時,刀已消失,墨琉香卻留下難愈的傷痕,怨通山也不愿再惹梁子,便放了他們下山。

當(dāng)所有參加此次大會的仙友們都走干凈,怨通山上下,甚至洪荒界都開始暗暗相傳,這個丁小情是個不祥之人。自她來到怨通山,似乎仙山上就一直邪事不斷,接二連三的有人因為和她扯上關(guān)系而受傷。傳言隨風(fēng),只半天工夫,就已傳遍了仙山。

而毫不知情的丁小情,在華丹青幾人輪番的救治下,到了第三天下午才漸漸醒了過來。

邱衛(wèi)哮倒是受傷不算太重,只是心脈受了點沖擊,靜躺了二日就可以下床了。

此時,午后的陽光斜照進(jìn)屋中,彌月正小心的喂給丁小情一碗補氣的湯。華丹青特意請彌樂和彌月,給丁小情加了料,連做了二天的補湯。大把的仙草仙丹加入湯中,丁小情才算自生死線上撿了條命回來。

“你呀,打不過,還不會逃嗎?”彌月嗔怪著她,用一角濕帕擦干她嘴角的湯汁,“就算逃不了,你還不會求饒嗎?你這個笨孩子!”

丁小情臉上還貼著膏藥,張不開嘴,含糊的說:“那人都失心瘋了,我求饒他也得聽得見才行呀!”身上的衣衫下,幾道傷口被茱萸細(xì)心的用藥繃帶纏好,傷口已經(jīng)開始愈合了。此時,有些小癢,丁小情像只小猴子一樣的四下里隔著繃帶撓著。

彌月一把拍落她的手道:“好好忍著,別撓破了!”說著,收拾了一下殘湯剩飯,提好籃子走到門前,回首對丁小情道:“明天就是招徒大會最后一天的拜師會了,你就安靜的等著吧,可別再惹出什么麻煩了!我走了啊!你自己好好養(yǎng)著。”

丁小情點點頭,又謝過彌月,目送她離去。

只剩了一人的屋內(nèi),空蕩蕩的寂靜。扭頭看向窗外將落的日頭,丁小情又憶起在幻境里找回的那段記憶。原來,那個劉子騫與當(dāng)年的怯蘭王還有過這樣的一段恩怨。難怪他每次看見自己,都是一付欠山欠水欠扁、半死不拉活的樣子。

丁小情嘆了口,心說:“我就說嘛,以我丁小情的姿色,那么出色的一個仙男,怎么可能主動上來幫我,人家只不過是對前世伊人流戀不忘,尋找個影子罷了。”

想到這里,不由得心頭灰暗了一片,也沒有心情去深究,為什么想到劉子騫并不是真的對她丁小情好,自己如此的失落。

翻身倒回床上,丁小情回想著自己在幻境里彈琴的手法,卻發(fā)現(xiàn)竟都牢記在心,似乎……似乎自己原本就是能熟練彈奏,通過那一役后,那些技藝自行回來了一般。想到這里,不由得又歡欣鼓舞。她今天向彌月打聽了一下,接下來,她要和那八名在幻境中自保的弟子一起拜師。若是不出意外,他們這九個人都會分到文瑾瑜門下,專職修捉妖。若是丁小情想改投在華丹青門下,就要完成華丹青所出的考題。

腦中想起華丹青那日喊的話:“你只要彈出一首打動我心的曲子,我就收你為徒。”

想到這里,丁小情不由得“呵呵”輕笑出來,想起自己在幻境里的大手筆,小樣兒,華丹青你就洗耳恭聽吧!小情我投靠你門下,那是投定了!

想到這里,丁小情慢慢走下床,摘了墻上的“綠綺”,決定還是先去練習(xí)一下好了,至少,要先選定首蕩氣回腸的曲子才好。

吹著午后帶著暖意的海風(fēng),丁小情背著琴在嫣紅坡上隨意的走著,發(fā)絲輕拂,柔滑的像絲線一般。

席地而坐,面朝大海,丁小情抱著“綠綺”,像抱著曾經(jīng)的回憶,只是,有一點點殘破。

“小情,你好點了沒有?”身后,傳來邱衛(wèi)哮的聲音。

丁小情回首,看同樣也還纏著繃帶的一個人,正是邱衛(wèi)哮。手里,還捏著一朵熒彩花,全須全尾兒的一株花,根上還包著厚實的土,被邱衛(wèi)哮握在手中。

丁小情對他一笑,伸手拍拍身邊的地面,邀他來坐:“來,快落日了,陪我看看落日。”

邱衛(wèi)哮一笑,與她比肩而坐,二人面對著金黃的夕陽。

“哪里找來的熒彩花?”丁小情好奇的看著他手里的花,還帶著根,要用來種嗎?

邱衛(wèi)哮伸手遞給她,道:“我記得你上次說,隱身丹的配料里,就差這一味熒彩花了。我又不知道你差花的哪一部分,今天就去氾林挖了一株全的,你要用什么,就自己取吧!”

丁小情猛然想起,自己好像幾天前,被華丹青逼著狂煉仙丹時,跟邱衛(wèi)哮提過這么一句。不想,他在身體還沒痊愈的情況下,竟然去兇險的氾林為自己采來一株。心下一片感激,不由得有些嗔怪:“啊,多危險呀!你傷還沒全好,去氾林要是有什么閃失,他們又要說是我克的你了!”

邱衛(wèi)哮聽了淡淡一笑:“你也聽到傳聞了?”低頭,邱衛(wèi)哮轉(zhuǎn)著手上的花兒,有些擔(dān)心的道:“我還怕你聽到傳聞,自怨自艾呢!這朵花就是來討你開心的。”說著,將花又一次遞給了丁小情。

只了這一句,丁小情一怔。原來,你只是因為擔(dān)心我,怕我不開心,就專程去采的花。一時間,丁小情突然覺得,自己何德何能,讓這個大好青年對自己全情以對!自己能如何回報他呢?

原本,邱衛(wèi)哮因為自己的原因,遠(yuǎn)離家人親朋,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丁小情想想就覺得對不起人家。而今,再回想上山來的每一次危險,都是邱衛(wèi)哮陪著自己渡過。最寂寞、最孤單的日子,也是只有他惦記著自己,讓自己知道,這個天地間,還有人牽掛著她!

不由得,丁小情眼角有些潮濕,伸手接過那株熒彩花,低聲道:“謝謝……”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因,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才能回報這個男孩。

二個人之間突然就默默無語了起來,沉默的壓力巨大,只好二個人都轉(zhuǎn)頭去看夕陽。

安靜了許久,邱衛(wèi)哮終于找到話題,指著“綠綺”道:“你,你要練琴嗎?”

丁小情看了一眼手中的“綠綺”笑了一下,嘆道:“我不想被分到文瑾瑜門下,你呢?你不打算投到華壁尊門下嗎?”

邱衛(wèi)哮笑著道:“我明天就直接施拜師禮了,華壁尊已經(jīng)向文壁尊提出,要收我入門了。”

“啊!那我怎么辦!”丁小情大叫著,又皺眉愁苦的道:“看來,我明天一定要用‘綠綺’彈奏一曲打動他的曲子了。”想到這里,又拉住處邱衛(wèi)哮,帶著撒嬌的意味道:“不行,你給我找找琴譜,我要彈什么曲子呢!”

邱衛(wèi)哮裂著嘴,苦思了一下道:“《仙樂飄飄》怎么樣?”

丁小情翻看過那曲子,曲風(fēng)飄逸靈動,對手的協(xié)調(diào)能力要求很高。“不行!太難,還沒練會。”

“《霓裳滿天》怎么樣?”

“不行,太華麗,滑音那么多,我的手指已經(jīng)受傷了!”丁小情向邱衛(wèi)哮展示著還纏著厚膠布的手指。

“《流云逝水》?”

“太悲!”丁小情斷然拒絕。

“《月海浮山》?”邱衛(wèi)哮快沒轍了。

丁小情看著他,無語。《月海浮山》根本就是古琴曲,用三弦怎么彈呀!

到底要彈什么曲子呀!

二個人,只顧得討論著明天要用的曲目,卻沒有注意到,遠(yuǎn)遠(yuǎn)的山坡上,有人正凝視看著他們。

月滿西樓198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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