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流云醒來時,看見枕邊放了一套女子的衣衫。流云起來,一陣暈眩,摸摸額頭更燙了,腳踩在地上如同踩在棉花上,綿軟無力,扶著床沿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適應。蹣跚著走到里間,床上已經沒有人,錦被疊的整整齊齊,他已經走了。
流云吃力的換上衣裙,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