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是心病。”
又是那間花廳,又是一站一坐,喬二少的臉色卻愈發蒼白,身子似乎也瘦了下來,只是那雙眼睛在瘦削的俊臉上顯得更加明亮,就好像里面融著一團徐徐而燃的火焰,以他的生命力為燃料,不知能燃燒到什么時候。
他依舊是站在書桌旁畫著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