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淵摸了摸鼻子,忽然有些赧然。
畢竟自己是背著這位大周君主,偷渡了他的妃子去見情人,雖然一路坦坦蕩蕩,與情人之間的相處連一個時辰也不到,但畢竟是自己理虧了。
魏凰焱沒有理他,徑自進了禪房,站在榻前望著面無血色的黎元嘉,久久未能言語。
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