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周經理現在和業主在現場,真的來不了。”王隊長又解釋道。
聽到周經理和業主在一起,張監理頓時緊張起來,心想,業主抓工程進度已到了心急火燎的地步,而此時,停工已超過了大半天,業主要問罪下來,自己如何是好?
我看出他的慌亂內心,便笑道,“用不著緊張,我們會跟業主解釋的,我們就說……正在補辦停工手續。”
這時,張監理欲起身,因為業主在現場要是看不到監理人員,豈不是罪上加罪。另外,他心想,這甲乙方的微妙關系……他對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后悔莫及,于是,他沖著我終于露出了白牙,但,已經晚了。
這時,聽到外面“框!框!”兩聲關車門的響動,只見武鐵柱和周經理皺著眉,氣沖沖地直奔張監理的辦公室走來。
武鐵柱最恨的就是不講良心的人,他在當項目經理的時候對監理人員不薄,尤其是這個張監理。此刻,他來到監理部門口停了一下,眼睛里冒著火,拳頭咯嘣攥了一下。
我見此情景,擔心矛盾加劇,給以后的工作帶來更多的扯皮,便正步迎了出去。
說實話,都是知識堆兒里的人,心里有一種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想法。于是,我用手擋住了他倆的去路。
“這次停工,至少要給我帶來幾十萬元的損失,不僅如此,那些作業隊伍還跑了一些,完全打亂了我的下步計劃。嗨!”武鐵柱一臉的苦衷,他說完,便把王隊長叫了過來,吩咐他馬上到施工現場安排一下,晚上要夜戰。
武鐵柱瞇著眼睛望著監理辦公室,心里翻滾著怒氣,似乎有了什么主張,便轉身看著我和周經理,“看來,我得好好安排一下這位姓張的監理了!”
床上,小花兒穿好了衣服,心情不快地用手拍了一下武鐵柱的腦門兒,“你既然沒心情,咱們還是談正事兒吧。”
“談什么?”武鐵柱想好好地捋順一下近期發生的一些不快,調整一下心態,再和她解釋關于昨天要買車的問題。
因為最近現場停工的事,使他無法擺脫耿耿于懷的心態,他無法理解昔日畢恭畢敬的張監理,而今,這個刁鉆刻薄的張監理卻對他鬧著玩下了死手,致使他損失了幾十萬元,因此,他此刻的心思沒在車上。
當然,不僅如此,他在甲方中的形象也大打了折扣。
“這個蹬鼻子上臉的家伙,我必須得好好制他一下……”武鐵柱想著如何應對當前的被動局面。他想來個軟硬兼施,對待張監理這條白眼狼,必須采取非常手段來逼其就范。可怎么辦才好呢?他一時還沒了計策。
“今天提車去啊,你怎么忘記了?”小花兒瞪著眼睛瞅他。
“今天不買了,改日再說。”此刻,武鐵柱翻了一下身,扯著被子遮起了裸身,心煩起來。
小花兒感覺武鐵柱好象變了,從剛才那一陣的應付了事,感覺他似乎有種玩膩了的感覺,盡管他剛才做了很大的努力,卻仍難息自己的欲火。
面對武鐵柱的態度,她的欲火瞬間變成了一種怒火,她點燃一支香煙,隨后“叭”地將火機摔到了茶幾上,“怎么?還不到一個月,就玩夠了不是?你拿我當小姐啊,說蹬就蹬?”
武鐵柱聽道“小姐”二字,立刻有了主意,精神起來,他急忙穿上衣服,對小花兒又是一通的安慰和摟抱,并答應她三天之后買臺新款的“奧迪”。
他又對著小花兒的耳邊嘀咕了一陣,小花兒喜笑顏開地說,“嘻嘻,我給你找個最靚的小妞。”
他倆收拾了一番便走出了小花兒的家門。
王隊長把武鐵柱和小花送到了監理部。
張監理正要走進食堂,被武鐵柱叫了回來,小花兒也嘻嘻著上前招呼著,面對趾高氣揚的張監理,小花兒使了個飛眼兒,“張哥,找你有點事。”
張監理心想,呵呵,你終于認出我這三只眼了,哼!
“走吧,進城輕松一下吧。”武鐵柱也笑呵呵地勸道。
而此刻的張監理似乎沒有聽到武老板的話,那透過鏡片的眸子卻從小花兒的臉部以下細細地搜索了一遍。最后,那眸子又被小花兒那****濃濃的目光吸引過去。
“啊,那怎么好意思呀,這就要開飯了。”張監理這才感到武老板的目光在等待著他。
“走吧。”小花兒一把拉起張監理的手,和武鐵柱一起上了王隊長的車子,駛向了城里。
車子穿過了繁華的市區,經過了一條幽靜的小巷,來到了一家“比家新酒樓”。
張監理已是這家酒樓的常客,他剛下了車,就被一群半裸的嬌艷女孩兒糾纏了起來,小花兒見狀,急忙上前挽起了張監理的胳膊,經直朝里面走去,這才使張監理得以解脫。
“呀!張哥有鐵子了,好靚呀。”一個女孩兒咋著舌,那眼神流露著羨慕,并把目光投向了另一個高個兒女孩兒,顯然是在幸災樂禍,因為高個女孩兒時常搶走了她的生意。
“哼!吃著盤子扯著碗,有他好瞧的。”高個女孩兒此時醋意大發,還瞪了那個說風涼話的女孩兒一眼。
張監理這才發現武老板沒有跟進來,小花兒解釋說剛剛工地來電話有事,要他必須返回。因此,小花兒全權代表了武老板安排著張監理。
兩人要了一個豪華包房,服務生送來一些果盤等小吃,還上了些啤酒飲料之類的東西助興。
一首慢四舞曲在包間里悠揚地升起,隨著旋律,小花兒扭動的腰身,來到了張監理的身邊,她向張監理伸出了白嫩的手……
張監理起身,熟練地和小花兒勾腰搭手,隨著音樂節奏跳了起來。
幾曲過后,小花兒和張監理又開始痛炊起來,幾番的推杯換盞,見張監理臉色發紅,舌頭發硬,兩眼直勾地上下打量起小花兒的身體部位,那目光最后又定位在她那半露的胸部。
“怎么樣,張哥,再來一杯呀?”小花兒這才了解眼前這位張哥,并不勝多少酒力,再繼續喝下去,恐怕要影響他的最終目的。于是,小花兒干脆給他倒了一杯炊料,張監理卻當酒喝下,感覺眼前有些晃動,他的手不由地勾在小花兒的腰上,胡亂地摸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