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姝瑗拿出絲帕,將金紹輝嘴角的血跡擦去。
見大家一臉擔心的樣子,金紹輝露出一個讓大家放心的笑容。
“我沒事,只是體內靈氣沖撞了一下,現在已經好了。”
金紹輝雖然說的輕松,但是大家卻知道靈力沖撞的嚴重性,能放心才怪。
“只是恢復靈力,你不會沒用到這種程度吧?”
水月撇著嘴將手收回,這是她第二次動用靈力救治金紹輝,怎么看眼前這個人也不像豆腐渣子,卻動不動就吐血,也太遜了。
金紹輝嘴角一抽,想到上一次水月救治他時那副溫柔婉約的樣子,其實這次才是真實的吧。
“我這口血吐的不冤……”
沒等金紹輝說完,剛收回手的水月一副見鬼的樣子,咂舌道:“這還不算冤?”
金紹輝微微一笑,轉頭看向飛星。
飛星挑了挑眉,眼睛突然向遠處眺去。
“火系五行樹就在附近?”飛星想到剛才恢復靈力時的順暢感,莫非他們是因禍得福?
姝瑗閉上眼睛,將靈識盡可能擴散,通過草木的感應尋找五行樹。
剛才大家急于恢復修為,并沒有關注其他,現在想想若非火系五行樹就在附近,金紹輝定然不會在修煉時吐血。
火克金,在火系元素充沛的靈氣下修煉,如果不小心提純,很容易傷及本身。
“有了!”姝瑗驚喜的睜開眼睛,用手指著一個方向興奮道。
既然確定了方向,五人也不急于一刻,先將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才是重要的。
半個時辰過去,金紹輝最后一個睜開眼睛,傷勢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
四人跟隨姝瑗的腳步,向火系五行樹的方向前往。
很快,刺目的火系五行樹出現在大家面前。
血玉一般剔透的樹干,周圍是濃郁的火系元素,都證明著此樹的非凡。
一顆顆如火焰耀眼的火系五行果就像小火球一般,在綠色紅光的葉片下閃爍。
守護五行樹的長老出現,案例詢問隊名,然后將一顆五行果拋給站在最前面的飛星。
飛星剛將五行果收好,就在五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另一只隊伍同樣到達這里。
前來的一隊皆為少年,一身身紅艷似火的衣袍,胸前印著彰顯身份的標記。
“是赤炎門的。”金紹輝小聲道,看向五人的眼神并不算友善。
“奇怪,怎么沒見離墨謙?”大個兒有些疑惑,按理說赤炎門的帶隊必然非大公子離墨謙莫屬。
待赤炎門的五人獲得火系五行果后,視線同樣集中在飛星五人身上,那股算計的味道十分濃郁。
其中一人帶著一臉偽善的笑容走了過來,“在下赤炎門離墨舒,敢問五位來自哪個門派?”
飛星將憤恨的情緒壓在心底,平靜的說道:“我們五人是自行組隊。”言下之意也就是沒有固定的門派。
離墨舒眼睛一亮,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不知道幾位得到了幾種五行果?”
隱藏在樹上的老者微微皺眉,火族這些人的心思昭然若揭,雖然大賽是憑實力說話,但是這么做還是有失五大家族的身份。
這一次,沒等飛星開口,水月已經走上前去。
“這位公子,一直都是你在發問,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提一個問題?”水月一副柔弱的樣子,咬著下唇,怯生生的說道。
金紹輝突然打了一個寒戰,每當水月露出這樣的神情,就代表有人會倒霉。
姝瑗則看向飛星,火族的人可不好惹,為何飛星大哥不去阻攔?
離墨舒眼睛一亮,看向眼前嬌滴滴的妹子,在另外四名隊友的羨慕的眼神中,得意洋洋的說道:“當然可以,但是我回答你后,你也要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水月靦腆一笑,“那是自然。”隨即眼神掃向五人,“請問五位公子的年齡?”
大賽要求參賽者年齡限制在二十五歲以下,而水月五人整體年齡偏小,而對方五人皆在二十歲以上,并且全為男性,又是五大家族之一的火族隊伍。
“我們五人都在二十一歲左右。”離墨謙得意的說道,還擺出一副我是老大的樣子,這一次他們能夠代表火族參加大賽,全要感謝大公子的力薦,否則哪有他們出頭的機會。
飛星暗自點點頭,對于離墨舒他有些印象,此人正是他的七弟,其余四人則應該是七公子以下的直系,奈何他離開火族的時候年齡太小,因此無法認出另外四人的身份。
“呀!二十一歲了,那幾位長得可真夠著急的,打劫我們這支新建小隊很有成就感吧?嘖嘖,不愧是火族的公子哥,為達目的臉皮子都不要了!”
水月譏諷的話脫口而出,眼中的敵意非常明顯。
“臭丫頭,你找死!”離墨舒身后的一人站了出來,兇神惡煞的怒斥道。
“哎呦喂,我好怕啊,誰死還不一定!”說完,水月單臂一揮,驚濤駭浪釋放而出。
不僅對方的五人沒有反應過來,就連金紹輝、姝瑗、大個兒也沒有想到水月會突然動手,只有飛星已經默契十足的站到小師妹身邊。
能代表赤炎門參賽的也不是樣子貨,雖然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但是合力之下輕松的將水月的技能打散。
火幕遇水,水霧沖天!
“好,小丫頭很有魄力,可惜太不自量力,須知天才一般都活不了太久!”
離墨舒露出一副丑惡的嘴臉,惡狠狠的看向水月五人,眼神落在水月和姝瑗身上的時候充滿了下流的意味。
“呵呵,聽說火族族長的兒子不少,多五個少五個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水月笑顏如花,桃花眼內卻布上了一層寒冰,對于師兄的身份她早有猜測,天才活不了多久嗎,既然天才都活不了多久,那么廢物留著何用!
“紹輝、姝瑗、大個兒,這一戰你們可以不必參加。”
飛星回頭對三人認真道,大家只是臨時組隊,沒有必要被他們師兄妹拖下水。
“說的什么話,我金紹輝還欠著水月的救命之恩。”金紹輝站到了飛星身邊,長矛在手戰意盎然。
大個兒同樣上前兩步,“我大個兒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姝瑗微微一笑,站在了水月的另一側,“我雖為女子,卻也知何為情義。”
這一刻,五人才是一體,一支完整的隊伍!
“好,那就讓我們翔鷹小隊從這里騰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