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才一見黑,水月不用人來叫,便從床上詐尸而起快速梳洗,半刻鐘不到便來到隔壁間的門前。
“砰!”
水月推開房門,正巧趕上飛星在換衣服。
完美的身體比例,眼前的男子衣襟微敞,露出優(yōu)美的鎖骨,精壯的胸膛,還有那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兩顆迷你小果子。
臉上渲染上一層紅暈,水月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飛星。
色丫頭,轉(zhuǎn)過頭不許看!
水月在心里掙扎著,雖然知道不應(yīng)再看,只是一雙眼睛卻不聽她的指揮。
飛星快速合攏衣襟轉(zhuǎn)過身去,雙頰充血,聲音冷硬道:“就不知道敲門?”
“我……以前都沒敲過。”水月嘟起小嘴,對于看不見那衣衫半解的美男感到很是遺憾。
飛星腹誹:那怎么一樣,以前兩人雖然住在一起,卻都是合衣而眠,裸露胸膛的事從未發(fā)生過。
“你先去找姝瑗,我一會兒就出來。”飛星依舊背對著水月,以防臉上的異態(tài)被發(fā)現(xiàn)。
“哦。”水月帶著一腦袋的桃色,磕磕絆絆的出去,待飛星轉(zhuǎn)過身時,只看見了水月那對通紅的小耳朵。
客棧大堂,水月和姝瑗坐在餐桌前喝著茶。
不一會兒,大個兒和飛星前后下來。
“咦?金紹輝呢?”水月狐疑道,這貨不是響應(yīng)的最歡嗎?
“紹輝會在花亭內(nèi)等我們,我們直接過去就行。”大個兒出聲道,他和金紹輝不是第一次來騰城,早就知道紹輝那一條龍的套路。
水月撇撇嘴,金紹輝就是丫的一個色胚!
“要不要用些點心再走?”飛星怕水月一出去就會吵吵餓,畢竟上一頓飯在中午。
“不要。”水月連連搖頭,“我聽說夜市有很多小吃,我們?nèi)ヒ故谐浴!蹦且桓别挊訉嵲诹钊巳炭〔唤?/p>
四人離開客棧,隨著夜幕的降臨,街上竟比白日還要熱鬧。
正所謂,千燈照夜云,紅袖客紛紛,春光蕩騰城,滿耳是笙歌。
街道兩邊的店鋪不僅沒有打烊,反而更加的火熱,那些只有在晚上才開門的店鋪,更是客似云來。
“喂,你長點眼睛!”
“他娘的,你沒看見我也是被推的嗎!”
不遠處氣急敗壞的吵罵聲引起了水月四人的注意,又是因為人擠人引起的爭執(zhí)。
水月四人亦是一副不推不走的樣子,大街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使得本就不算寬闊的道路變得更加的狹窄,吆喝聲伴隨著吵雜的人聲顯得極為喧鬧。
被人群簇擁著,水月艱難的行進,回頭一看師兄和姝瑗、大個兒都不見了。
因為擁擠的關(guān)系,四人在不知不覺中被沖散。
好在之前大家就預(yù)料到這種狀況,推推擠擠中水月離開大街,來到明湖畔,尋找起大個兒之前提到的花亭,只有通過花亭,他們才能登上夜船。
這里的街道相對寬敞一些,人流雖然很多,卻已不顯擁擠。
湖心處,一只只閃爍著彩燈的游船行駛其中,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夜船。
而一些掛著紅色燈籠的夜船則被稱為花船,顧名思義,就是花娘乘坐的彩船。
游走在湖畔,水月終于看見了大個兒口中描述的花亭,也就是所謂的候船亭。
被鮮花簇擁的涼亭,座落于湖畔的回廊上,一些或載客,或卸客的夜船停在花亭外。
剛想加快腳步,水月就聞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使她食欲大開。
不遠處,正是一家賣蜜棗的攤位。
攤主是一位老大爺,看樣子生意很好,一張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吞咽了一下口水,水月沖著那位笑瞇瞇的老大爺走去。
“姑娘,來包蜜棗嗎?自家做的又香又甜,一包只要一枚銀幣。”老大爺向水月推銷著。
“給我來兩包。”水月掏出兩枚銀幣遞給老大爺,然后接過兩包蜜棗。
將蜜棗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一雙桃花眼像月牙般彎了彎。
買完東西,水月快步向花亭處走去。
花亭內(nèi)觀湖候船的游客并不少,好在這里需要付費進入,里面空間又大,因此并不吵雜。
剛一進花亭,水月就看見了坐在石椅上觀景的師兄。
坐在飛星身邊的是金紹輝,還有姝瑗和大個兒也在。
水月拿著兩包蜜棗過去,將其中一包塞給姝瑗,然后大刺刺的坐到師兄的另一側(cè)。
“吃貨。”金紹輝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水月才懶得理會這匹種.馬色胚,打開紙包將一顆蜜棗丟到嘴里。
聞著香,吃著更香,而且蜜棗是去了核的,口感更是沒得說。
那香甜的氣味隨著水月打開紙包散發(fā)出來,刺激著其他人的嗅覺。
水月又拿起一顆蜜棗送到飛星的嘴邊,期待的看著自家?guī)熜帧?/p>
飛星雖然不愛吃甜食,但是對于師妹送到嘴邊的食物卻不會拒絕。
蜜棗入口,甜而不膩。
“不錯。”飛星給予評價,能被他認可的東西可不多。
姝瑗也吃得起勁,期間讓過大個兒,吃好后大個兒更是不客氣的伸手去抓。
金紹輝一雙眼睛在兩包蜜棗間來回轉(zhuǎn)動,才一伸手就被水月打了一巴掌,頓時手背紅了一片。
“不就是吃你顆棗子嗎,至于下手這么狠嗎?”金紹輝委屈了,為啥大家都有得吃,就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哼,誰讓你說我是吃貨,有能耐你別吃啊!”水月將裝有蜜棗的紙包往懷里一拉,同時告訴姝瑗,就是不給金紹輝吃。
“我自己去買!”金紹輝作勢起身。
“去唄,剛才我買那陣兒沒剩幾包了,你要是走的快一些,沒準還能看見老大爺收攤。”水月得意的揚起小腦瓜,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金紹輝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萎靡的坐回石椅上,委屈的嗅了嗅鼻子。
裝可憐在水月面前可行不通,好似故意氣他一般,水月吃得嘖嘖有聲。
金紹輝眼睛一轉(zhuǎn),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改變套路跟水月打起了商量,“我給你講個關(guān)于明湖的故事,你把剩下那些蜜棗給我行不行?”
“要是不好聽怎么辦?”水月可不上當,雖然她已經(jīng)吃不進去了。
“是關(guān)于一名女子和騰城少主的故事。”金紹輝拋下誘餌,今天白天在客棧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小惡女對那少城主很感興趣。
“哦?說來聽聽。”水月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蜜棗,等待下一只靠岸的夜船也要一會兒,聽個故事也好。
金紹輝勾起嘴角,“那蜜棗?”
水月將蜜棗往金紹輝面前一推,“快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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