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這樣,飛星也想象不出那物質具體是什么,甚至連什么時候存在的都不知道。
“算了,不要再想了,以后每隔一個月都要內視修為知道嗎?”飛星嚴肅道。
水月點點頭,吃過苦,她當然知道學乖。
雖然是早晨,但是折騰了一宿的水月和擔心了一宿的飛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