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還是沒有?”張默雷捏緊了手機,“好吧,麻煩你再繼續努力一下,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酬謝。”
掛了電話,張默雷從口袋里掏出煙盒,狠狠地吸了起來。在國內,器官使用只能依靠志愿捐獻,但愿意捐獻器官的人還是極少數,而每年腎衰竭的新增病患卻不計其數。他求